只是,他的手才一動,便有另外一雙手已經比他快了一步。
蒼冥寒的健臂一伸,大手就阻攔住了他的大手,」睿王爺不是要上藥嗎?」」微臣過一會兒再上,便好。」」這麼重的傷怎麼能過一會兒再上呢?」他挑著眉了,手一動,就將上官輕塵伸起來的手臂擋了下去。就*愛*網手一動,從衣袍中拿出了白玉膏,的指尖一挑,將白色的藥膏塗抹在了他的背上
頓時,上官輕塵的身子如石頭一般的緊繃在了那裡,整個人完全的怔愣在了那裡
反應過來後,他的身子極度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聖上——」睿王爺放心,朕對你的身子沒有什麼興趣,一點也沒有
他從喉間溢出了一聲輕哼,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
如果不是怕那隻小騙子會愧疚不安,他會為這個最大的情敵來上藥
上官輕塵的身子依然緊繃,沒有因為他的話語而有一絲的鬆懈」若不是她放心不下你,吵鬧著要來看你,朕也不會這般做的,所以,睿王爺你需要放鬆,這樣緊繃著,朕沒有辦法為你上藥」
看著他糾結在了一起的肌肉,蒼冥寒的眉挑了起來,低沉的嗓音隨即也砸落了下來。
他是很想放鬆,只是現在這種情況,怎麼樣,他也放鬆不下來。」既然睿王爺放鬆不下來,那便就這般上藥吧。」
於是,房間中就形成了這奇怪的一幕。
一襲白衣的上官輕塵著上半身緊繃的坐在了床榻上,而身著暗藍色衣袍俊美無鑄的蒼冥寒則是站在了他的身後,手指在他的背上。
莫名的,有一絲的詭異。
上好了藥,上官輕塵緊繃的身子終於才鬆懈了下來,立即就將衣袍穿上。
蒼冥寒俊挺的眉微擰了一下,手一揚,將手上的白玉膏向著上官輕塵扔了過去。」雖然,你讓朕感到很厭煩,但是清晨的事,還是要謝謝睿王爺,只是朕的女人朕會護著,以後就不勞睿王爺擔心了。」」若是你對她永遠是這般,我自然不會做出逾越的舉動,可如果有一天,你傷了她的心,而她也決定重新開始,那麼我會帶她走。」
上官輕塵直視著那雙深邃的黑眸,讓他看到他眼中的決心。
這一次,他沒有用聖上和微臣,而是用的你和我。
在愛情面前,沒有尊與卑,只有誰比誰愛的更深,誰比誰更有資格去擁有那個女人。
聞言,蒼冥寒欣長的身軀慵懶的倚在了門上,」你放心,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他也沒有用稱謂,不可否認,他這句話,聽著還有些順耳。」那便好。」上官輕塵淡淡點頭,將那抹湧現出來的黯淡深深的埋在了眼眸中。」上官輕塵,朕發現,你其實也沒有那麼討厭。」
聳著肩膀,蒼冥寒狹長的黑眸向上挑動。」那微臣先謝過聖上厚愛。」
上官輕塵扯動溫潤的嘴角,淺淡的說道。
正在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閃,流雲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內。
走近主上,流雲壓低了聲音,在他的身旁輕聲說了幾句。
蒼冥寒好看的臉色微微一變,點了點下顎,看向了上官輕塵,」睿王爺就寢吧,朕就不打擾了,只是這睿王府的侍衛確實有待加強。」
話音落,隨之而起的便是兩道陰冷的風,房間中早已沒有了兩人的身影。
聞言,上官輕塵溫柔的臉龐有些哭笑不得。
只不過,睿王府的侍衛看來的確是該增強了。
夜色中,兩道如急風般的身形在向前急速飛躍著。」那名神醫真的是如此說的?」
腳下的步子不曾有絲毫的停頓,蒼冥寒低沉的嗓音隨著呼嘯而過的風聲砸落了過來。」是主上,他說皇后娘娘臉上的胎記他的確能治。」流雲迅速答道。」確信他沒有說謊?」」屬下讓那些侍衛將民間全部的郎中和神醫都聚集在了一起,而那些郎中和神醫一聽張神醫的名號都肅然起敬,滿是敬佩之情,屬下想著,應該不會有錯。」
他輕哼了一聲,」明日清晨,將他帶到寢宮來。」」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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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當一若睜開迷茫的眼睛時,卻奇怪的發現,往常那比蜂還勤勞的死,竟然沒有去上朝,而是躺在床榻上,正睡的一臉香甜。
她皺了皺眉頭,伸手捏住了他俊挺的鼻樑,左右晃動著,」死,你該去上朝了,該去上朝了」
眼眸微微一動,蒼冥寒大手一攬,將那只搗亂的人兒小心翼翼的勾進了懷中,讓她的和背部落到了空中,」別鬧」」你都遲到了,還別鬧什麼啊!太陽都已經升起來了,你瞧!」
說著,她柔軟的手落在了他的黑眸上,將他的眼睛向上掀動著。」朕今天不上朝。」」你想偷懶?」皇上也可以做的這麼隨便麼,想上朝的時候就上,不想上朝的時候就睡懶覺。
沒有理會她胡鬧亂的話語,他從床榻上坐起了身子,將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身上,橫爬在那裡,」若是,現在能治好你只小騙子臉頰上的胎記,你高不高興?」」能治好就治,治不好的話就算了,反正本小姐頂著這塊胎記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少一塊肉啊。」
她不甚在意的搖搖頭,」說不定,突然沒有了胎記,我還有些不習慣呢。」
沒有了胎記,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或許,最不習慣的,便是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