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恩?」蒼冥寒看著流雲。
流雲正了一下臉色,「明白了。」
滿意的點著下顎,蒼冥寒抱著懷中的身子,離開了。
看到主上消失,流雲的臉龐禁不住抽動了兩下。
主上竟然讓他去拿些春藥,咳咳,他家主上還用得著那玩意嗎?
但是,這終究不是他所能猜測的問題,轉身,他向著御醫房走了去。
可是,若是他去了,那御醫會不會亂猜啊,唉,命苦的人便是這般
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他去了御醫房,親自將春藥放在了已經熬好治風寒的藥中,讓宮女端了過去。
寢宮中。
一若仍是小心翼翼的,那死變態恍若是打定主意不和她說話。
任憑著她再在他耳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道歉了無數次,那死變態連理她都不理她一眼。
就在僵持著時,宮女端著藥膳走了進來,將藥端到了一若的面前。
一聞到那刺鼻的藥味,一若的眉就緊緊的皺了起來,對著宮女說道,「你先放到那裡吧。」
一道若有若無的眸光射了過來,宮女的身子一顫,不敢退開,而同時,一若也是反射性的端住了藥碗。
她差點就忘了,那死變態還在生氣,要是她現在敢那麼做,無非就是火上澆油,絕對不會有好結果。
看著那黑漆漆的藥,她嚥了嚥口水,看來今天是不喝不行了。
若是往常,她死賴活賴,不管怎麼樣都是能逃過一劫的,可是今天,如果敢那樣做,肯定是在找死。
閉上眼睛,她揚起了頭,一飲而盡。
凝視到,她將那碗藥全部喝了進去,他的黑眸中閃過了一抹有些邪肆的光芒。
喝完了藥,幾乎是立即的,她將手中碗就扔到了一旁,吐了吐苦的不行的舌頭。
這死變態真是小心眼,不就是生了她的氣麼,竟然連蜜餞都不讓宮女送來了。
真是小氣,愛記仇,心眼比女人都小,她恨恨的在心中咒罵著,明智的沒有罵出聲。
門豪團團。幻幻幻。蒼冥寒也不理會她,就懶懶的斜倚在軟塌上,修長的手指翻動著手中的奏折,眸光若有若無的落在她身上,凝視著她的變化。
慢慢的,一若有些坐不住了,只覺得一股火熱從小腹上傳了上來,然後整個身子漸漸的熱了起來,就像是有一股火在燒一般。
疑惑的皺起了眉,一若坐在床榻上的身子不自覺的扭動了兩下。
留意到她的舉動,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卻依舊坐在那裡沒有動,任由著她扭動。
體內的那股火燃燒的越來越旺,竟然讓一向怕冷的她,感覺到莫名的火熱,直想將身上的衣裙脫下來。
隱忍著,她咬緊了牙,和那股火熱做著抵抗。
只是,人的忍耐畢竟是有限的,當那陣撩撥的火熱再衝上來時,她承受不住了。
無意識的,她迷茫著雙眼,雙手開始剝落身上的衣裙。
直到連身上最貼身的褻衣都脫掉,她還是沒有得到絲毫解脫,全身發熱而又帶著一種極致的空虛。
看到她全身都脫光,他滿意的點著下顎,手中拿著奏折,故意走回了床榻旁。
勾唇,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
而他的舉動對於一若來說,簡直就是沙漠中的綠洲。
沒有反對,她甚至將身子努力向上挺動著,想要更多的地方貼近他的大手。
直接忽視她的舉動,他的手指捏上了那粉紅的頂端,輕輕的摩挲,隨後咬住她發紅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灑上去,她的身子顫慄的更加厲害了,就連耳垂也跟著顫抖。
「想要麼?」吸允著耳垂,他扯動薄唇,吐出了三個字。
迷茫之中的一若聽到這三個有些熟悉的話語,腦袋有瞬間的清醒,「死變態,你給我下藥」
她就說,為什麼她會突然發熱,原來都是他在背後操控。
「你卑鄙!」她憤怒的指控他。
「是麼?」
他的話語輕飄飄的,手指攸地刺入她的溫軟。
「啊——」禁不住猛人刺探的刺激,她尖叫了一聲。
滿意的笑了笑,他輕輕動著底下的手指,來回的抽動,立刻便感覺到了一陣濕潤和溫熱,「看你濕了」
臉一紅,她嗚咽了一聲,渾身發熱的身子緊緊繃在了一起,「你走開!」
隨著她身子一緊,那軟壁更是將他的手指緊緊吸附在了裡面。
哼了一聲,他的手拍在了她大腿的內側,「小騙子,你夾的這般緊,朕怎麼能走的開,恩?」
言語間,他的手指微微向外抽出了一些,立時,那陣空虛便要命的席捲了她的全身。
而他更是故意的,也不將手指全部抽出來,退出一半,將指尖還停留在溫熱裡。
趁著她沒有留意,指尖狠狠的向前一刺,隨後又抽出。
來來回回的好幾次之後,一若被他折磨的更加空虛了,全身迅速已燎原之勢,熱了起來。
「想要了麼?」他輕著嗓音,在她的耳旁吹了一口熱氣,故意的撩撥她。
她嗚咽著,含糊的吐出兩個字,「不要」
「不要便不要了,朕一向都不喜歡強迫人,尤其是在這種事上」
說著,他將修長的手指從她的溫熱中抽了出來。
隨著他的舉動,那一股熱流一起湧了出來,他手指一伸,白色的銀絲拉的長長的,在她的面前晃動。
這一次,一若的全身都紅了,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嗚咽著,「你滾!」
「小騙子,你放心,朕絕對不會碰你的,絕對不會」
他微笑著,笑的傾城傾國,笑的讓一若的牙恨的癢癢的,癢癢的,好想咬死他,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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