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真的,真的會死的!」她看著他,加重了語氣。
她覺得,剛才那句話,她應該不挑出來。
如果不挑出來,便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尷尬,同時,心中也有了一個疙瘩。
可是,若是不挑出來,明知道他的心中可能是怎麼樣想的,她卻裝作不知,任由著他繼續下去。
那樣,她的心中只會更加的愧疚。
上官輕塵依舊是那般的溫潤的神色,沒有言語。
其實,他的性子也是很執拗的,一旦決定了某件事,很難改變。
尤其是一輩子只認定一次的事,更加是難以改變。
看到他不言語,像是打定主意的模樣,一若垂下了雙肩,有些無力。
「其實,我沒有那麼好,我很懶」
「嗯」
「其實,我喜歡說髒話」
「嗯。」
「其實,我愛闖禍」
「嗯。」
「其實,我除了好吃懶做,沒有一點的特長」
這一次,上官輕塵沒有再嗯,而是開口道,「其實,我的性格也很執拗。」
只是淡淡的一句話而已,一若便不在說話了。
她知道,即使她說了,也是白說,他主意已定。
樹枝後。
宛秋依然沒有回過神,靜靜的望著眼前這一幕,纖手掐進了手心中。
這一刻,什麼都不用懷疑了,她從未看到過這樣的輕塵。
真的,十年,一次都沒有看到過
他喜歡那個女人,無論她是什麼身份,無論她喜不喜歡他,他都喜歡她。
而且,還是那般的執拗,不需要任何的考慮。
原來,無論是任何人,都會變的。
業專網網情小小小。以前的輕塵,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絕對不會
到底,這個女人用了什麼招數,讓這麼多人圍著她轉!
就連輕塵那淡漠的什麼都不在意的男人,也會說出這般話,做出這般事。
望著一若的目光中,不覺多了一抹恨意,還有嫉妒,還有些別樣的複雜情緒。
看到兩人的身子一動,她迅速轉身,輕手輕腳的走回了火堆旁,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上官輕塵攙扶起了一若的身子,緩緩的向著火堆走了去。
一若一瘸一拐著腿,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輕塵,「那啥,這件事可不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不得不說,她真的有些烏龜。
「好。」上官輕塵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淡漠的吐出了一個字。
這件事他原本也沒有打算說出來,只是她問了,他才會說出口。
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便沒有發生過吧,他的心中已經輕鬆了很多,不再壓抑。
起碼,她知道了他的心意,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
坐回了火堆旁,三人都是心思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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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裡。
暗藍色的衣角翻動,他欣長的身軀在竹林中穿穿梭,尋找著——野雞。
只是這般冷的夜色,野雞似乎並不會笨的出現。
這麼久了,他倒是一隻野雞也沒有發現。
抬起了下顎,他詫異的發現,眼前竟然是泛著銀光的湖泊。
波光粼粼,而四周還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沒想到,睿王府的秘密地方還真是不少。
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他頓下了身子,驀然,一陣細微的響聲傳進了耳中。
蒼冥寒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瞇,眸光向著傳出聲音的那處望了過去。
雖然是漆黑的夜色,而且還藏匿在草叢中,只是那抹透露出來的鮮紅色,已經完全出賣了他(她)。
眸光一動,他的腳尖輕點在地上,施展輕功向草叢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藏匿在草叢中的鮮紅色也毫不甘示弱,身子一動,便從草叢中飛了出來。
連看都沒有看蒼冥寒一樣,身子直直向前飛了去。
蒼冥寒腳下的步子沒有絲毫的停滯,如風一般。
那抹鮮紅色身姿優美,而纖細,看起來應該是一女子。
可是,到底會是誰呢?
為什麼看著那道背影,他的心中突然浮現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很熟悉,很熟悉
眼中劃過了一抹疑惑,他腳下的步子更加快了,漸漸的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眼看,就快要接近那鮮紅色的身影,只見她突然轉過了頭,臉龐正好對上了蒼冥寒。
隨後,她扔下了一枚煙霧彈,白色的煙霧起,已經不見了那抹鮮紅色的身影。
而蒼冥寒的身子已經硬生生的頓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如同木頭人一般。
就連俊美好看的臉色此時也儘是一片僵硬,他垂落在身子兩側的手收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隨後,深邃的眼眸中翻湧起了一片的巨濤駭浪,欣長的身軀也跟著緊繃起來。
那張臉龐雖然只來得及看了一眼,但是,不用看第二眼,他也知道那是誰。
她是他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那個人,她的臉龐在他心中早已經烙下了印,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便是他的母后!
只看了一眼,他也敢斷定,那絕對是他的母后,而不是有人用了易容之術來迷惑他。
易容之術能改變容貌,能改變一切,可是,所不能改變的便是眼神。
她的眼神,在他的腦海中整整迴旋了二十多年。
就是連誰都不記得了,也不會忘記她
可是,母后不是在十幾年前便已經離世了嗎?
而且當時還是他親眼目睹,她被那個父皇一劍插進胸口,紅色的鮮血將她的衣裙都染成了鮮艷的紅色。
他奮力抱起頭,顫抖的將手伸向了她鼻間,感覺到她確實沒有了氣息之後,才親手將她埋葬進了墳墓中。
現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亂了,很亂,很亂
三章了,我奮力碼字,可是竟然沒有人留言,有沒有,有沒有,吼一聲,謝謝那位親的月票,親們今天腫麼不出來了,難道全部出去玩去了,沒良心的,打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