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她被自己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隨即,她輕笑了一聲,只覺得自己那突然冒出來的想法無比的荒誕。
輕塵是什麼樣人,她又怎麼會不瞭解。
一直,他都淡漠的如同仙人一般,無慾無求,純淨無比。
再說,那女子還是皇后,他更是不可能去喜歡了,難道不是嗎?
另一旁。
上官輕塵的身影閃到了溪水旁,只見一若正蜷縮在一旁,身子有些澀澀的發抖。
「怎麼了?」不自覺的,他溫柔的嗓音中增添了一絲緊繃。
一若嚥了煙口水,指著眼前不遠處的溪水,「有,有蛇」
她的話音才落,那條已經對峙許久的蟒蛇,再也按捺不住對獵物的渴望了。
說時慢那時快,它粗長的身子一甩,一口對著一若的腿就咬了過去。
速度快的讓人有些來不及反應,等一若感覺到那陣疼痛,那巨大的蛇頭已經晃在她的眼前了。
頓時,一種噁心感和恐怖感襲來,一若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啊——」
靠之!她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就害怕它會撲過來,沒想到,最後它還是撲了過來。
真是該死的!要是剛才知道會是這種結果,她就應該撿一塊石頭,和它來一個魚死網破。
看到那條蟒蛇,上官輕塵的眼睛一瞇,手中的竹葉以凌厲之勢飛了過去。
霎時,那條還趴在一若腿上的蟒蛇成了幾半,從一若的腿上掉了下來,隨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四散開來。
一若緊繃的身子鬆懈了下來,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目光看到那斷成一截一截的蛇,她只覺得噁心的想吐,要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蛇了。
光光的,滑膩的,而且身上還一陣冰冷,真的讓人噁心。
可是,她的腿又疼又軟,連一點的力氣都提不起來,怎麼可能會站的起來。
就在這時,上官輕塵白色的身影一閃,落在了一若的面前。
彎身,他連看都未看那蛇一眼,直接打橫抱起了地上的一若,輕聲問道,「疼嗎?」
「疼」一若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的很疼,鑽心般的泛著疼痛。
「先忍著。」
言語間,他走到了一塊地勢比較平坦的地方,將她的身子放在了一塊靠著大樹的石頭上。
隨後,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了她身上,身形又是一閃,頓時沒有了身影。
裹緊了披風,一若忍著從腿上傳來的疼痛。
可是,就算她咬緊了牙,那疼痛還是一陣一陣襲來,讓她有些慘白了臉色。
不知過了多久,又是一陣陰冷的風從臉頰上掠過,起了一陣的涼意。
順勢,她望了過去,只見那道白色的身影已經去而復返,手中像是拿著一些什麼東西。
就在她疑惑不解間,他的身子已經彎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
將手中那綠色的草藥放在了石頭上,他有手中的石頭將那草藥慢慢的砸碎。
一若望著他的背影,蒼白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上官輕塵,你殺生了。」
「殺了便殺了。」看了她一眼蒼白的臉色,他的心有些微微的泛疼。
「這是你第幾次殺生?」她好奇的問道。
像他這樣的男人,她認為是不會沾染血腥的,更別說殺生了。
上官輕塵手下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你認為呢?」
劍-梅康俗俗白俗。「第一次。」她想了一會兒,達道。
他輕笑了一聲,並沒有說她是猜對了,還是猜錯了。
而濃密的樹枝後。
宛秋就站在不遠處,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是輕塵第幾次殺生,她也很想知道。
可是,不用等答案,她也知道是第一次。
因為他,不否認便是猜對了,他的性子一直便是這樣
砸好了藥,他轉過了身子,望著她,「你腿上的毒需要吸出來。」
一若愣了一下,「那蛇是有毒嗎?」
上官輕塵點點頭,那是最毒的蛇,他剛才點了她身上幾個重要的穴位,防止毒液擴散到她的全身。
只是,那毒液還是要吸出來,殘留到體內,對身子的傷害還是不會小。
「那,那還有其它的法子麼?」
讓他幫她吸毒液,而且還是趴到腿上,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
搖頭,上官輕塵動手,已經將她被蛇咬的哪處的衣裙撕裂開來,露出了光潔纖細的腿。
那陣疼痛又劇烈的翻滾了上來,一若的身子一陣顫慄,咬緊牙,忍著那疼痛,「那啥」
可不可以不要用吸的,用別的法子。
不等她將後面的一句話說完,上官輕塵的身子一伏,身子靠近了她的腿,薄唇迅速貼上了她的傷口處。
隨後,他薄唇一動,用力吸著她的傷口。
一若的身子一顫,望著那抹白色,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唇一移動,他將口中黑色的毒血吐了出來,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慄,他唇上的力道放輕了一些。
來來回回了好幾次,直到口中的鮮血逐漸變成了鮮紅色,他才停下了口中的動作,「還痛嗎?」
「疼」那陣疼痛並沒有消失,還停留在腿間。
「再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上官輕塵溫柔的聲音響起,「我現在給你上草藥,或許會有些疼,你先咬牙忍一會兒。」
一若點點頭,他修長的手指將那些草藥放到了掌心,靠近了她的傷口。
掌心微微用力,那藥草貼近了她的傷口,才覆了上去,一陣腐蝕而冰涼的疼就席捲而來,她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手用力一撕,上官輕塵從身上的衣袍上撕出了一條布條,一圈一圈纏繞在了她受傷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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