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是像一隻小刺蝟,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刺
那些鋒利的刺豎的長長的,誰若是想要動她一下,肯定會被她的刺刺的鮮血直流
聞言,一若暗暗的咬緊了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或許沒有說錯,現在的她,可能就是一隻刺蝟。
經過那份戀情之後,對於愛情,她的心本能的就有一些害怕和退縮了。
把自己蜷縮起來,用那些刺保護著她的心。
麼怎聯保跟系我我。「小騙子,我猜的對不對,恩?」
好看的臉龐一低,他的額頭輕輕碰觸她的,堅挺的鼻樑抵住了她的,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唇間,挑開了她咬的緊緊的唇瓣。
眸光對著她的雙眼,一瞬不瞬,「若是,你出了宮,會不會捨不得我?」
直直的對著他深邃眼眸,甚至從那墨光琉璃的瞳孔中,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縮影。
捨不捨得?
只要一想到離開他,她的心就揪了起來,再一想到,他可能會在別的女人身上做和她相同的事,她的心更是死死揪在了一起。
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掐住了頸間,連呼吸都有些上不來。
可是,如果要她硬生生的看著他愛別的女人,那麼她,寧願選擇離開。
想到這裡,她拉回了思緒,有些出神的目光變的無比的堅定,「當然不會!」
她的話音才落,只聽響亮的一聲,他的大手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臀部。
感覺到臀部一痛,她抬起了眼睛,只見他正瞇著眼睛,威脅警告的看著她,「小騙子,有能耐再說一次?」
他都已經要納別的女人為妃了,她還有什麼不敢的,「當然不會捨不得你!」
「啪——」又是響亮的一聲,他的大手又落在了她的臀部。
「你滾開!」
她怒了,伸手推開他的臉龐,腳也踹了過去,想要跳下他的身子。
拖著她臀部的大手一揚,落在了她的腰間,將她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上,低沉的道,「小騙子,不要胡鬧,乖乖聽話」
這隻小騙果然很會胡攪蠻纏,他口中的事情還沒有說出來,她倒已經鬧的天翻地覆了
「去你的聽話!」朝著他,她一聲就吼了過去!
心,像是在被針紮著一般,那密密麻麻的疼瞬間侵襲了她的四肢百骸,忍不住的,眼眶中開始泛酸,亮晶晶的閃動著。
看到那抹晶亮,不由自主的,蒼冥寒的眉擰了起來,將眸光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掩埋了下去,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僵硬,「小騙子,乖,別哭」
「我沒有哭,你走開!」
將那濕潤強逼了回去,她的身子胡亂的在他身上扭動。
她才不要他的安慰,他的什麼她都不要,全部都不要,通通都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睨著那像小瘋子一般的女人,他若有若無的低歎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輕輕一點,她胡亂扭動的身子頓時靜了下來。
看到她凶狠的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瞪出來,蒼冥寒低笑了一聲,輕碰她閃動的睫毛,「本來,我也不想這般的,只是你這隻小騙子不肯乖乖聽話」
不僅不肯乖乖聽話,還會胡攪蠻纏
胡攪蠻纏也就罷了,還會自動的轉移話題,更會將他的心攪的一團亂
手一動,將她的身子又抱緊了一些,「等我將要說的話說完,你這隻小騙子再鬧脾氣也不遲,我還沒有開口,你在鬧些什麼」
一若的心顫動了一下,他還沒有說,他都說宛秋回來了,還說宛秋都已經被他接進了皇宮,那他,還要說些什麼?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還需要再說些什麼?
「總是搞不清楚狀況,就胡亂的鬧成一團」
不理會她想要殺人的目光,他低沉的嗓音中有抹柔和,「等那件事說完後,自然會解開你的穴道。」
「十六歲生辰那年,除了他,能記得我生辰的也就只有宛秋,帶著她,便出了皇宮。」
那時,讓他無比厭惡的皇宮,除了孤單,冷漠,什麼都沒有,只有宛秋,總會陪在他的身邊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那日,正值花燈節,一條街從頭到尾都是花燈,宛秋也是第一次出宮,流連在街市中,直到夜色漸漸深沉,才想到了回宮。」
「看到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花燈,我知道她想要什麼,便讓她站在原地。」
「我走到花燈前,才發現中了埋伏,但是已經晚了,一群拿著長劍的黑衣人瞬間已經包圍了,他們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所以結果自然是不用想,我渾身是箭傷,鮮血將身上的衣袍都染成了紅色。」
「尋來的宛秋看到後,尖叫著,便跑了過來,那群黑衣人連她也不打算放過,向著她就刺了過去,趁他們沒有留意,提起了最後一口氣,我帶著宛秋飛出了城外,他們緊追不捨。」
「到了懸崖邊,使不出內力,自然是飛不到懸崖的對面,眼前是萬丈懸崖,而身後是那群黑衣人。」
「宛秋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我拖到了一處叢林中,用一旁的樹木和枝葉將我掩藏在了其中,隨後,她對著我微笑,之後,便走了出去。」
頓時,一若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她剛踏了出去,那群黑衣人也停了下來,追問我的去處,宛秋寧死不肯說,便被他們強硬的餵了一粒藥丸,接著那群黑衣人對她起了歹心,一直向她逼近,撕裂了她的衣裙,無奈之下,她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那一幕恍若又浮現在了眼前,他閉上了眼睛,聲音低沉暗啞,有抹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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