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被主上救出來了,太子妃也被主上帶出來了,就只剩下風景了。
希望,風景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晚,直到清晨。
費了好大的力氣,一若才將那沉重的眼皮撐開了一條細縫,迷迷茫茫的望了一眼周圍陌生的環境,然後將目光移到了那張漂亮的臉龐上,「死變態,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砸落了下來,「石洞」
「我們出來了麼?」霎時,她的眼睛瞪大了,亮亮的。
慵懶的哼了一聲,隨即,又輕聲斥道,「還不快睡!」
「我現在興奮了,睡不著了」
一聽,從那狼窩裡面逃了出來,她高興的不得了,怎麼還能睡得著啊?
「天還沒有亮,你睡不著,要幹些什麼?」
挑著尾音,他的黑眸落在她性意盎然的小臉上,閃過了一抹輕笑。
「和你聊天啊」
她說的理所當然,隨後感覺到環在男人腰間的手被男人拉下,握了握,重新又放回了披風中,磁性的嗓音有抹惱怒,「怎麼這般冰冷!流雲,將暖裘拿來。」
一若的嘴動了動,想要說,其實她的手只是涼了一些,他身上暖暖的,她一點也不覺得冷,只是還未來的及開口,他的眸光已經射了過來。
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她沒好氣的皺了皺鼻子,心中卻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甜甜的。
驀然,腳一陣的冰冷,她抬眼,望了過去,只見鞋子已經被死變態扔到了一旁,正在詫異間,那雙大手已然握住了她的腳,冷哼了一聲,「連腳也是這樣冰涼,還想說些什麼,恩?」
還想說些什麼?當然說,她除了腳和手,其它的地方一點都不冷的,真的!
可是,一聽到優雅上揚的尾音,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身子一動,冰涼的小腳已然被塞進了他的雙腿中。
頓時,一陣暖意襲了過來,她舒服的瞇了瞇眼,然後暖裘中的手也握住了她那只帶著涼意的手,輕柔的聲音砸落了下來,「睡吧」
其實,她已經不困了,只是窩在他溫暖的懷中,她的意識,終究還是全部模糊了
時辰在慢慢的流失,石洞中的人雖然很多,卻是沒有一人發出聲音,只有篝火在不斷的閃爍著。
許久之後,出了石洞的流雲走了進來,「主子,四更天了。」
「帶領侍衛們出去吧。」
「是,主上。」
恭敬的應了一聲,流雲隨後看向了石洞中的侍衛,「跟我來!」
侍衛們站起了身子,放輕了腳步,跟在流雲的身後,走出了石洞。
聽著那陣響亮的步聲,一若的臉頰動了動,手揉了揉眼睛,打著呵欠,咕噥著,「死變態,好吵。」
「忍耐一會兒,天也亮了,等一會兒,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再好好的睡。」
言語間,蒼冥寒抱著她的身子,已經站了起來,向著石洞外走去。
她應了一聲,隨後,整個人又有一絲的怔愣,「解決所有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啊?」
「裹緊披風」
黑眸中閃過了一抹精光,他沒有回答的她的問題。
一若歪歪小嘴,伸手,將披風拉緊了些,又裝神秘,透露一聲,是能死麼?
才出了石洞,迎面而來的寒冷夜風,讓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原本,初冬的夜晚便是寒冷無比,再加上,此刻正在荒郊野外,風更是異常的寒冷,帶著沁骨的寒意。
「臉埋進去」
他的眸光看著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
她乖乖聽話的點著腦袋,揚起臉,「死變態,你冷麼?」
「不冷,還在磨蹭?」
他的眉一揚,瞧著她皺皺鼻子,迅速鑽進了披風中,黑眸中沾染上了笑意,大手順勢又收緊了一些。
埋在溫暖的懷中,沒有了一點的冷意,寒顫的身子也平穩了下來。
只能聽到整齊而響亮的腳步聲,還有呼呼狂嘯的寒風,夾雜著衣袍被吹動不斷作響的聲音。
可是,死變態到底是要去那裡啊?還有他剛才的解決所有的事,到底指的是什麼啊?
想了半晌,她腦袋中閃過了一道白光,難道是要去解決那個神經病?
她的腦袋從他的披風中鑽了出來,「死變態——」
只來得及吐出了三個字,就被一隻大手將她的腦袋重新按了回去。
「好好呆著」
「可是」她的臉被埋在了溫熱的胸膛上,吐出來的聲音含含糊糊的。
「還有可是麼?」他低沉的聲音中有抹淡淡的威脅。
「沒有」半晌,傳來她憋憋屈屈的嘟囔聲,活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娘子。
他滿意的點著倨傲的下顎,深邃的黑眸不經意的掃著周圍。
天色越來越亮,從漆黑的夜色漸漸的轉變到了明亮。
蒼冥寒挑起了眉,「流雲,風景回來了嗎?」就*愛*網
「沒有,主上,侍衛已經在暗道的出口等了兩個時辰了,可是風景還是沒有出來。」
流雲的臉色也漸漸變的沉重起來,已經超過了兩個時辰,風景卻還沒有出來,難不成是被發現了嗎?
「離宮殿還需要再走多久?」
「一個時辰。」
「你帶領著侍衛向前走,盡量走偏僻,陰暗的草叢中,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那主上呢?」流雲不禁有一絲的詫異。
麼怎聯跟保跟系聯。「本太子先去宮殿。」
「那用不用讓侍衛跟著主上?」
流雲知道,主上是先去一步,打探風景的消息。
「不用,太子妃——」
「我不要!」
他低沉的聲音還未落,一道響亮而急促的吼聲就打斷了他的話語。
「我要跟著你,你要是敢把我丟給流雲,我就逃跑,逃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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