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夜開始,他便要讓她慢慢的習慣
原本,他是想要按照古訓,大婚的前三天,不來見她,以免觸了霉頭。
只是,今晚,他確實有些想她了,便過來了。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好自己的脾氣,讓自己盡量壓制住,不要發怒。
卻沒成想,她只是三兩句話,就將他的火氣全部撩撥了起來,
既然如此,他也不在意那吉祥不吉祥了,反正,他也不是迷信的人。
看到,那抹討厭的身影消失,一若鬆了一口氣,兩手拉開了櫃子,只見那死男人已經斜靠在櫃子上,睡著了。
頓時,一股火氣從心中冒了出來,她抬手,戳著他,「死變態,醒來了,醒來了」
「小騙子,怎麼了?」瞇開了朦朧的黑眸,他挑起的尾音中帶著一絲睡意。
「不要跟我說,剛才的話你沒有聽到?」
一若的聲音中,已經增加了一些危險的味道。
慵懶迷茫的眸光上挑,他勾唇,輕笑著,「什麼?」
他低沉的嗓音才落,一若就被炸毛了,像一頭發怒的小獅子,「死變態,你個混蛋!」
他還說喜歡她,這就是他的喜歡嗎?
那個神經病已經要娶她了,他不僅沒有一點的著急,竟然還能夠睡的著,他根本就是在騙她的!
「小騙子」他幽幽的歎息了一聲,「你在惱什麼?」
「滾開!」她現在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聽他說話!
「本太子不會讓他如願的,他想都別想,碰你一下,小騙子,只是本太子的。」
這個惱人的小騙子,心中在想些什麼,又不肯說,還要讓他猜,他若是猜不對,她便惱怒的像頭小獅子,憤怒的張牙舞爪。
無奈的,他的黑眸閃動了一下,沾染著一絲寵溺的輕笑,真是個磨人的小騙子。
怔愣了一下,她心中的那些委屈才散了去,「那你現在能打的過他嗎?」
「不能」
「」
他答的倒還挺利索,看著他的傷口,也想著是有一定難度的。
咬牙,她低低的想了想,隨後說道,「那,我們現在逃吧。」
這好像是現在唯一的出路了。
「你能逃的出去麼,小騙子?」他望了一眼宮殿外。
「不能」頓時,她變的有氣無力了,一桶冰水像是從頭到尾澆了下來,將她的熱情全部都撲滅了。
暗道,好像是連到地牢中就到了盡頭,就算走地牢,好像也逃不出去,一時之間,她沒有了主意,「那你說要怎麼辦?」
眸光中閃過了一抹精光,他修長的手指敲落在了櫃子中,「三日後,不是大婚麼,那確實是一個好時機」
低沉的話語中的深意,一若並沒有留意到,只是按照自己心中的猜想到,「是不是大婚時守衛鬆懈,然後我們就可以來一個狸貓換太子,然後再趁機溜走啊?」
越想,她便越覺得自己猜對了,挺著小胸脯,洋洋得意的望著他。
瞧著她得意的模樣,蒼冥寒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她的那顆小腦袋果然單純。
見狀,一若不再心急了,笑瞇瞇的,「死變態,你繼續睡吧。」(就-愛-網)她順手將那木櫃又關了上,還未來的及離開,那道低沉的嗓音透過櫃子傳了出來,「小騙子,你要是敢讓他碰到你」
他頓了一下,嗓音顯得危險起來,「後果自負。」
聞言,一若的心中像是樂開了花,就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小嘴卻還是在哼哼唧唧的,「有能耐,你個死變態出來啊!」
「小騙子,不聽話的後果,可是很嚴重」
那傳出來的尾音上挑了一下,輕柔卻含著絕對的危險意味。
「知道了啦,死變態!」心中甜滋滋的,她綿軟的聲音像是在撒嬌一般。
轉過身子,她坐在了床榻旁,宮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丫鬟拿著喜袍走了進來,「小姐,請試穿。」
一若嫌惡的看了一眼那大紅色,圓圓的眼睛中閃過了一抹作惡。
接過了丫鬟手中的喜袍,她左右的打量著,隨後,趁著丫鬟沒有防備,手用力一扯。
麼怎聯怎跟們系持。頓時,撕裂聲響了起來,三兩下,她將那件紅色,華麗的喜袍撕成了碎布。
丫鬟先是愣了一下,回過神之後,臉色慘白,上前,「小姐,這可是喜袍,你不能再撕了!」
一若恍若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撕的更加興奮了,就連手下的動作也變的歡快起來。
「小姐,小姐」
丫鬟焦急的都像是快要哭了一般,可又不能上前去阻止,只能在一旁乾瞪著眼。
「你別叫了,再叫,我就撕的更加厲害了。」
丫鬟有些欲哭無淚了,她就是不叫,她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啊。
「小姐,這要是撕碎了,大婚那日,可就沒有喜袍穿了」
「沒有喜袍穿,就不穿了。」她回答的乾淨利索,絲毫不理會那小丫鬟緊緊皺在一起的臉頰。
無奈的,丫鬟不再言語了,蒼白著臉色,輕顫著心跳,惶恐的看著那名貴華麗的喜袍瞬間變成了碎片。
直到,將喜袍完全撕碎後,她心中的那口不甘的惡氣也隨著散了去,只覺得神清氣爽。
站起了身子,她抬起了雙手,身子一跳,捧著鮮紅色布條的雙手向上一揚。
隨即,那鮮艷的紅色如同飄零的落葉一般,紛紛揚揚的從空中飄落了下來,如紅雲一般,美麗的耀眼。
一若咯咯歡快的笑了起來,身子輕快的轉著圈,衣裙的下擺滑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隨之,一陣腳步聲傳來,蒼冥洛高大的身子踏進了宮殿,那正在飛舞的紅色碎布,正好落在了他的頭上和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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