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中的這段路,她剛才走過,也只是走了一會兒而已,這會兒,卻是這麼的長,像是怎麼樣也走不到盡頭一般。
可是,這次即使沒有燭光,她也沒有一點的害怕,心慌和不安。
因為,寂靜黑沉的暗道中,不止有她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還有他的
隨後,她加快了腳步,雖然他睡著了,但,值得欣慰的是,他還有一種自我意識,腳下還知道配合她。
不然,像他這身形壓在她身上,還沒走下兩步,早都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半晌後,看到那道近在咫尺的石門,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終於到了。
一如剛才來的那般,她的手摸到暗格中的那塊凹凸,按了兩下,那道石門便應聲開啟。
踏進了宮殿,她看了兩眼,隨後攙扶著他走向了床榻背後。
床榻後面,不僅有輕紗遮擋著,而且還有紅色的梨花櫃子。
若是有人突然進來了,也方便將他藏起來。
畢竟,他現在身負重傷,武功肯定是受了影響,萬一,打不過,肯定是又要被抓回去的。
將他的身軀輕放到了床榻後,她在宮殿內找了起來,看到藏書架旁的一排白色玉瓶,她心中一喜,走了過去。(就-愛-網)一股腦,她將那些玉瓶全部抱在懷中,跑回床榻後,搖晃著那依然在沉睡的身軀,「死變態,你先醒來,先別睡了,先醒來」
隨著她一直不停的晃動,狹長好看的黑眸終於瞇開了,落在了一若身上。
「你看看,那種藥能治你的傷口。」
她急忙將那些玉瓶全部都擺到了他的眼前,讓他一個一個的看清楚。
他修長的指尖才輕觸了一下,一若便直接撲了上來,焦急的拉扯著他身上白色的褻衣。
劍-梅-顧白康人。「小騙子,你在幹什麼?」凝視著她如餓狼撲羊的舉動,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抹輕笑。
「脫衣服。」她回答的乾脆利索,沒有絲毫的猶豫。
聞言,他薄唇揚著的弧形越來越大,漂亮無比,「小騙子,你好色」
「」一若的手頓了一下,額頭上劃過了幾道黑線。
「怎麼不繼續了,本太子不介意的。」他扯動著唇,大大方方的送到了她的手中,任她宰割。
「死變態!」她怒了,低吼。
慵懶的眸光斜睨了一下殿外,他涼涼的提醒著她,「外面好像有侍衛。」
一若咬了咬牙,將話語嚥了回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接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剝落著他的褻衣,鮮血染在了褻衣上,雖然已經乾涸了,但是卻也和那傷口粘在了一起。
才輕輕一拉,便能看到傷口處那鮮紅的嫩肉跟著翻了出來,她的心一顫,跟著一疼,有些下不下去手。
「疼嗎?」
「疼」他的黑眸閃動,笑意一閃而過。
「那,那要怎麼辦?」她已經盡量很小心了,可是衣袍和傷口粘在了一起,她一拉,傷口的嫩肉便跟著翻了出來。
她只是看著,就覺得有些觸目驚心,疼痛的心揪。
「小騙子」他沉著好聽的聲音,頓了一下,「可不可以咬你?」
一若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呆呆的問道,「咬,咬那裡?」
他悠悠揚揚的拉長了尾音,哼了一聲,「唇」
「死變態,你是想死麼?」她壓低了聲音,憤恨的瞪著他!
「那,咬你的手臂?」輕笑著,他換了一個地方。
「咬吧!」一若挽起了衣袖,凌然的送到了他的唇邊,「我繼續開始了。」
手下繼續動了起來,她盡量小心翼翼的,他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那若有若無的悶哼,還是傳進了她的耳中。
心顫了一下,她的手下跟著有些發抖了,將那隻手臂又往他的薄唇邊送了送,「咬吧,咬吧」
「小騙子,你會後悔的」
聲線優美的線條,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讓一若心驚膽戰的話語。
「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疼了!」她正義凌然的挺著那小胸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隨即又嚥了嚥口水,「你可不可以嘴下稍微留點情?」
他悶笑了一聲,沒有言語,修長的手指在她白皙光潔的手臂上緩緩的摩挲,遊走。
隨後,一若低下了頭,撲閃著長長的睫毛,將那黏在傷口上的衣袍撕開。
瞧著她認真的模樣,他的心微微動了一下,俯身,薄唇緩緩的貼在了她的手臂上,隨後,長舌如靈滑的蛇一般,在她的手臂上遊走。
感覺到那濕潤,和炙熱,一若的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抬頭,望向了蒼冥寒,隨即,就紅了臉頰,惱怒的低吼,「死變態!」
「嗯。」他優雅的哼了一聲,炙熱的長舌仍然停留在那處,嗓音暗啞,「小騙子,不是你讓本太子咬的麼?」
「」可是,她沒有讓你這樣舔啊!
「本太子咬的很輕,不是麼?」看,他完完全全都是遵守她的規定來的。
「」是很輕,可是,這怎麼看怎麼就這麼色情呢?
她有些欲哭無淚了,剛才她個傻帽,還將手臂往他的口送,還說,「咬吧,咬吧」
她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撞牆去死,啊啊啊!!!
為什麼那麼善解人意,無私奉獻的話語到了他的口中,就變了味道呢?
他連一句感激的話沒有也就罷了,還把她顯得像個惡狼一樣,而且還是那種許久沒有吃肉的那種惡狼,死變態!
「小騙子,等上完了藥,你再去撞牆,可好?」
望著她不停抽動的臉頰,他給了她一個建議,順勢,再將胸膛往她的眼前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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