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耐不住的模樣,讓他十分的不悅,就連臉色也是一片冷然。
「你是想說話不算數嗎?」看到他坐在那裡不動彈,一若急了。
「若是本皇子真的說話不算數了呢?」
看著她著急的臉頰,他確實有些後悔了,或許,他剛才就不應該做那樣的決定。
可是,看著她絕食,他卻不忍,真的不忍。
「那你這個小人就滾開,我繼續絕食!」
黑眸中閃動著兩簇明亮的火苗,她發怒了,叫囂著。
「走吧。」
話音落,蒼冥洛抬腿,已經向著宮殿外走去,他身後的一若愣了一下,隨即拔腿就跟了上去。
出了宮殿,蒼冥洛在前,一若在後,跟著他的身影繞過了偌大的湖水,直到到了一座假山旁,他的身子才停了下來。
他的手在假山的一旁摩挲著,一若則是瞪大了兩隻眼睛,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連一絲細微的動作都不放過。
如果她要救死變態出來,這裡的機關和暗道自然是要看個清清楚楚的。
只聽響亮的一聲,假山出了一個洞口,走過了長長的一段黑暗,眼前才顯現出了燭光。
又走了幾步,便才是地牢的入口處。
守在兩旁的侍衛一看到是主子,神色都恭敬無比。
眼前的一切開闊起來,一若越過了蒼冥洛的身子,眼睛望著兩旁。
一間一間的牢房,都是空著的,裡面沒有一個人,只有乾枯的枯草。
定定的留意著兩旁,卻一直沒有看到屬於死變態的那張臉龐,她暗暗的捏緊了手心,難道,蒼冥洛是在騙她?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著,一陣響亮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她收回了思緒,側耳,靜靜的傾聽著,那聲音很響亮,而且很清脆,就像是抽打在身上。
想到這裡,她猛然愣了一下神,臉色有些蒼白,也不顧身旁的蒼冥洛,順著聲音,向前就跑了過去。(就-愛-網)驀然,她的身子頓在了那裡,如同被定在了那裡一般,像個不能動彈的木頭人。
看著那被鐵鏈懸在空中,胸膛上滿是鞭傷的藍色身影,她呼吸一滯,一口氣差點沒有呼吸上來。
隨後,她回過了神,揚著泛酸的眼眶,衝了過去,拉住了那侍衛又要落下去的長鞭,凶狠的眼神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小狼,「你滾開!」
「哎呦,你這小娘們是怎麼混進來的,老子管教犯人,還敢讓老子滾,是不是活的膩味了?」
侍衛沒有轉身,沒有看到身後的蒼冥洛,盯著一若,他伸手,一挽衣袖,手猛然的一扯,就將鞭子拉回了手中。
大力的慣性讓一若的身子狠狠向前跌了去,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便撲在了地上。
「還敢和老子搶鞭子,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侍衛不屑的輕哼著,鄙夷的看著地上的一若,手挑起了一若的下顎。
「滾!」一若低吼了一聲,伸手拍打著捏住她下顎的那隻手。
而聽到那聲,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蒼冥寒濃密的睫毛輕顫了兩下,閉著的黑眸攸然睜開。
凝視到那張小臉,他的心猛然失跳了兩下,黑眸緊緊的鎖住了那抹身影。
留意到那侍衛挑起了她的下顎,好看的眼眸瞇了起來,散發著一片駭人的寒光,身子向前一動,扯動的鐵鏈發出響聲,人卻還在原地。
隨後,只聽一聲尖叫,那侍衛的人連帶著身子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牆壁上。
蒼冥洛將一若從地上扶了起來,冰冷的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
站起了身子,一若的眼睛對上了那片深邃的像是沒有底的黑眸,她的身子輕顫了幾下。
原以為,再次看到他,她會心靜如水,可是那跳動飛快的心似乎已經出賣了她。
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她不再和那雙黑眸對視,轉開了視線。
他的眸光太過強烈和炙熱,壓抑的,讓她有些喘息不過來。
「你不是說沒有對他做什麼嗎?」她的目光落在了蒼冥洛身上。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如此狼狽的模樣。
那些氾濫的鞭傷,攤在了她的眼前,讓她抽痛不已。
「他是本皇子的皇兄,本皇子自然沒有對他做什麼,可是,他背後做些小動作,本皇子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蒼冥洛的臉色連變都未變一下,藍色的眼睛更是閃都不閃。
一若的眉皺了起來,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
不可否認,一若的那聲冷笑有些激怒了蒼冥洛,冷眼掃了一旁的侍衛,他冷聲道,「來人,給本皇子將那不知好歹的侍衛給斬了。」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屬下知錯了」
侍衛連爬帶滾的跪到了蒼冥洛的眼前,惶恐著臉色。
蒼冥洛卻連裡都沒有理會那侍衛一眼,兩名上前的侍衛托起了他的身子,走出了地牢。
麼怎聯怎跟們系持。演戲倒是挺逼真的,可是她不會相信。
向前走了兩步,她的身子還未接近鐵鏈,卻被蒼冥洛拉住了。
「你放開!」一若怒了。
而蒼冥洛卻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怒火一般,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暗光。
隨後,他的雙手懷在了一若的雙肩上,淡笑著,看著蒼冥寒,「今日帶著初洛來見皇兄呢,是為了告訴皇兄一個好消息。」
他故意神秘的停頓了一下,手臂將還在胡亂扭動的身子收緊了一些,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摟進了懷中。
「這可是臣弟未過門的夫人,至於大婚呢,三日後舉辦,到時,本皇子肯定是會請皇兄喝這一杯喜酒的。」
一若一愣,隨即,明白了他帶她來地牢的原因。
她抬眼,狠狠的瞪著他,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語,「蒼冥洛,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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