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還想要狡辯麼?」
他薄唇扯動,欣長的身軀上前,伸手一勾,一若的身子便如剛才一般,被壓了下去,「剛才,本太子看到的應該就是這一幕,恩?」
「恩個屁啊,這能證明什麼,這什麼都證明不了,說不定是本太子妃快要跌倒了,他在扶本太子妃呢!」
賊喊捉賊,他倒還挺有理!
不屑的冷哼一聲,俯身,他俊美無鑄的臉龐靠近了她的臉龐,直到兩人的唇快要碰到一起時,才頓了下來,「攙扶一下身子,需要靠的這般近?」
他薄唇中吐出來的炙熱氣息,全部灑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讓她的唇感覺到有些癢意。
而且,對著他的臉龐,她的心跳動的飛快,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像是掙扎想要跳出來一般。
奇怪!那個妖孽男靠那麼近,她的心也沒有跳這麼快啊,這會兒到是見鬼的跳個不停!
「下個棋,需要下一下午?」她同樣也瞇著眼睛,毫不示弱。
他微愣了一下,顯然有些不明白她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些什麼。
「無話說了吧,還下棋,我看你就是去和美人**了,說不定都已經那啥了!」恨恨的咬著牙,她雙眼一翻,瞪著他,「滾開!」
他的臉色稍稍黑了一下,隨後揚起了輕笑,「太子妃是在吃醋?」
臉頰稍微紅了一下,她冷哼哼著,「死男人,你會不會太自戀,本太子妃才不會吃那東西!」
「是麼?」
對她的話音,他顯然有些不相信,修長的手指伸了出來,落在了那嬌嫩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著,深邃的眼眸迅速變得暗沉起來,蘊含著兩簇跳躍的火苗。
那種意味,她很熟悉,很熟悉,嚥了嚥口水,她一手拍在了他的臉龐上,阻攔他的靠近。
他不屑的將她的雙手夾在了健臂之間,任由著她再怎麼掙扎,也抽動不出來。
「承認不?」猶如老鷹捉小雞,他輕易的將她玩弄在了手掌之間。
「不承認!」她依舊很有氣勢的吼著!
他不在意她的氣勢,依舊挑著輕笑,挑著很好看的輕笑,挑著讓某人咬牙切齒的輕笑,「無所謂,本太子知道太子妃是在吃醋就好。」
「滾開!」她怒了,自以為是的死男人!
業專說業站說的專。「本太子現在的想法中,唯一沒有的就是太子妃所說的。」
他磁性的嗓音也暗沉了下來,下一秒,靈滑的長舌曖昧的從她的薄唇上滑過,如同舔允著最美味的點心。
「不要拿碰過別的女人的髒嘴來碰我!」一想到他的唇碰到過別的女人,她就一陣的噁心,反胃,怒火!
「如果本太子非要碰呢?」輕笑越來越大了,他似愉悅至極。
話音落,他的臉龐再次靠近她,而他的反問,在一若的眼中無疑是默認,渾身的火焰冒了出來。
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她鼓起了圓圓的腮幫子,嘴一張,她小嘴中故意吐出來的氣息胡亂的吐在接近她的那張臉龐上。
他俊挺的眉忍不住抽動了兩下,大煞氛圍這種事,這個蠢女人果然很會做,熱熱的氣息連帶著口水都噴到了他的臉龐上。
「啊撲啊撲」她依舊不停的吐著,小嘴中發出了一串奇怪的擬聲詞。
「乖,別鬧了,本太子只是下了一下午的棋,什麼都沒有做。」
輕柔的嗓音像是在哄一個鬧彆扭的孩子,他修長的手指撐住了她作怪的小臉。
她猛然停了下來,「你當我是傻子麼?」
「那,太子妃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他好心的提著建議,很曖昧,「比如身上的吻痕,還有氣息,恩?」
「不要臉!」她霍霍的磨牙。
「那,本太子讓張公公過來,他一下午可跟在本太子的身後。」勾著薄唇,他放開了她的手臂。
聞言,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淡淡的甜蜜,小嘴卻像是上架的鴨子,死一般的倔,「你是他的主子,他自然是聽你說話,你不讓他出聲,他肯定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那太子妃要說,怎麼辦?讓沁陽宮的宮女和侍衛全部都叫過來?」
圓圓的眼睛一瞪,他以為她不敢麼,「去吧,全部都要叫過來,一個不差!」
「小妒婦。」他低沉的嗓音中儘是輕笑,修長的指尖輕彈了一下她小巧的鼻頭,深邃的黑眸中有絲淡淡的寵溺,「張公公——」
還未等他話音落,一雙綿軟的小手,已經摀住了他的薄唇,心裡像翻騰的巨大浪花一般,小臉上卻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做沒有做,你自己心中清楚。」
「嗯,清楚。」蒼冥寒輕輕一笑,不和她計較。
碰到她有些冰冷的手指,他將她綿軟的小手攥在了手心中,他的溫暖瞬間包裹了她的冰冷,健臂一伸,將她擁進了懷中,「這般的冰涼,怎麼不穿厚些?」(就-愛-網)她沒有出聲,靠在了他溫熱的懷中,任由著他炙熱的手掌摩擦著她的小手。
她總不能說,她是要跳出窗戶,去捉他和他妹妹的奸
見她擠眉弄眼的奇怪表情,他不問,也知道絕對不是好的想法,俯身,打橫抱起了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了床榻上。
隨後,起身,關上了窗戶,走回了床榻邊,黑眸睨著她身上的衣裙,「不脫?」
她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脫,也不能脫!
他一陣的疑惑不解,手伸向了她的衣裙,還未碰到,她的身子一個翻滾,便滾到了床榻裡側,不讓他碰。
揚起了眉,他的身子越過了床榻,指尖碰到了她的衣裙,她憋紅著一張小臉,再也忍不住的吼出了聲,「老娘沒有穿褻褲,你拉什麼拉!」
手頓住了,他深邃的黑眸一瞇,「上藥了嗎?」
她漲紅的臉頰一歪,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