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還有事情要處理,改日了再陪馨兒下棋。」他薄唇扯動,吐出了一句話。
聞言,馨兒的小臉上儘是失望,哀怨的目光直直的望著蒼冥寒,「寒哥哥,自從馨兒昨日進了宮以後,寒哥哥就沒有理過馨兒,難道是寒哥哥討厭馨兒了嗎?」
「沒有討厭馨兒,只是寒哥哥有些重要的國事需要處理,等有了時間,自然會陪馨兒下棋的。」
低沉的嗓音,他的眉已經挑了起來,一絲微微的不耐已經在眉宇間泛開。
「寒哥哥肯定是在騙馨兒,昨日就說有事情要處理,今日還是有些事情要處理,寒哥哥肯定是不想看到馨兒,才這般說的。」
越是說,她就越覺得委屈,從昨日回到宮中,她和寒哥哥都沒有說上兩句話,就連用膳,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寒哥哥也只顧著和那個醜女人甜蜜,連理都沒有理她。
他俊美的臉龐有些微微的冷然了,薄唇抿成一道直線,沒有言語,對於女人的糾纏,他一向沒有耐心,而且是極度的厭煩。
若是別的女人,肯定都會有自知之明,可是馨兒自小便如此,已然成了一種習慣,更若不是看在靈王的面上,他早已
看到寒哥哥沒有理會她,更是連一句安慰的話語都沒有,馨兒愈發的委屈和難過了。
豆大的淚珠在她的眼眶中滾動,順著她白淨的小臉就砸落了下來,她清脆的嗓音中嗚嗚咽咽的,帶著哭腔,「今日就是父王的忌日,寒哥哥也不能陪馨兒嗎?馨兒好想父王嗚嗚」
看到她哭的小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他的連動都未曾動過一下,只是在聽到她提起靈王的忌日後,深邃的黑眸暗沉了幾許。
靈王生前對他極好,在他病危前,讓人特意將他差請到了府邸,留著最後一口氣,氣若游絲的祈求他。
太子殿下,若是微臣歸天,求太子殿下代為照看馨兒她是微臣最牽掛的,不然死不瞑目
他抿著薄唇沒有言語,他從來不輕易別人的請求,一旦允諾,那便是一生。
見到他沒有允諾,靈王便從床榻上掙扎的趴伏在他的眼前,太子殿下,微臣信任的人不多,若是連太子殿下不允諾微臣,微臣下輩子都不會瞑目
許久之後,他才輕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床榻上的靈王也已經含笑的閉上了雙眼
從那之後,他便命流雲尋了一座雅致的閣樓,將她送了出門,留了些暗衛在暗中保護她。
每一年到靈王的忌日時,他便讓流雲接著她回宮,只是今日,他的確是疏忽了
「陪馨兒祭奠你父王之後,寒哥哥再去處理國事。」
「馨兒清早便已經祭奠過父王了,只是心中還有些難過」她的嗓音還是有些嗚咽,上氣不接下氣,哭的通紅的雙眼,可憐無比直勾勾的望著蒼冥寒,「寒哥哥,陪馨兒下一會兒棋,好不好,就一會兒?」
「走吧。」他優美的唇線輕啟,低沉的嗓音順勢滑落而出。
頓時,馨兒高興不已,小臉上像是開出了一朵嬌艷花,緊緊的追了上去。
一路上,又如同小鳥兒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寢宮。
宮女瞬間就將棋盤整理好了,黑子和白子分別放在了兩人的身側。
「寒哥哥,一定要對馨兒手下留情哦。」
麼怎保系聯們們保。捏著手中的白子,馨兒調皮的吐了吐舌,她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棋藝了,可是,在寒哥哥的面前,總是被殺的落花流水。
時間在靜靜的流逝,除了清脆的落子聲,只有暖爐中的煙輕輕的向上飄蕩,灑落在空氣中
落了子,馨兒悄悄的抬眼,對上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她的心如小鹿亂撞一樣,臉頰上飛上了兩朵紅暈。
黑眸慵懶的落在了棋盤上,他隨意的落子,抬頭,眸光無意間睨著宮殿外漸漸黑下來的夜色,低沉道,「這盤後,馨兒也該就寢了。」
他也該就寢了,也該找那個蠢女人就寢了
「寒哥哥,馨兒輸了好多次呢,一次都沒有贏過寒哥哥,寒哥哥再陪馨兒三盤好不好?」
一聽,馨兒就有些急了,期盼的望著蒼冥寒,「寒哥哥,就三盤,好不好」
「兩盤。」他好聽的嗓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命令。
馨兒動了動小嘴,不敢再討價還價,點點頭,兩盤就兩盤。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就-愛-網)冷宮。
窩著那依舊憋屈的姿勢,望了一眼窗外黑下來的夜色,一若望著一旁的綠浮,「那個死男人呢?」
「小姐說的是?」綠浮一臉的不解,那裡有個死男人,難不成是宮殿外墳墓中的皇上?
瞥了一眼那渾身顫抖個不停的綠浮,一若沒好氣的瞪著她,「你家小姐問的是蒼冥寒那個傢伙?」
夜色深了,沒有看到他的身影,竟然渾身覺得有些不自在,真是奇怪!
頓時,綠浮恍然大悟,「綠浮剛剛出冷宮時,聽到那些宮女們說,太子殿下和馨兒公主已經下了一下午的棋了,現在還沒有離開馨兒公主的寢宮。」
下了一下午棋,怎麼不下死他!
他逍遙了一下午,又有美人,又有棋子,而她憋屈的在床榻上窩了一下午,連個屁都沒有!
一想,她心中的火焰燃燒起來了,頓時變得咬牙切齒,「綠浮,關門,放狗!」
「哦」了一聲,綠浮關上了宮殿的門,隨後望著她家又不知道怎麼了的小姐,「小姐,沒有狗。」
「放啊乖!」她眼睛一瞇,特有氣勢的吼了出來,「關門,放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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