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化妝品和現代來說,可真是天差地別,除了胭脂水粉,就再無其它了。
略微沉思了一下,她的心中做了一個決定,其實,她覺得對女人最要的除了身材,就是眼睛,或嬌柔,或嬌媚,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表達的淋漓盡致。
古代沒有睫毛膏,她便可以用另外一種法子所代替。
「但是不要太露,要適可而止,要引人遐想,欲拒還迎,要裝清純。」
「你說他們都是在外面張望,是吧?」
「憑什麼,我才是第一個」
「啊?」聽到一若的話,花嬤嬤詫異的叫出了聲,這都沒有生意了,還好?
「小洛洛倒真將自己當成了大爺?」
「怎麼樣?」一若得意的拍拍手掌,「還有人讓小爺畫嗎?」
「我」
「我才是第一個」
「是啊。」花嬤嬤正在憂慮她的生意,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是啊,就連一向經常來的客人也不肯來了。」
「而且男人進來之後,可以欣賞舞曲,而女人進來之後呢,便能學習如何讓自己變得和那些姑娘們一樣漂亮,你們還在等什麼呢?」
門豪門幻總裁情體。「至於入場費麼,那是必須要交的,你們想想,進了場不僅能看到第一美人,而且還能吃到零嘴,更能欣賞到舞曲,何樂而不為?再者,入場費交了之後,可是不會再收其它銀子的哦。」
「蹭——」的一下,她站起了身子,「花嬤嬤,他們是不是都圍成了一圈?」
「還有我」
「還有,這一次不論是男,還是女,只要交了入場費都可以進來觀看的,因為,今日備的都是些娛樂性節目,不分男女。」
「那好,一會兒,就在勾欄院外的街上,誰會跳什麼舞就跳什麼舞,但是,必須要做到勾人,明白?」
一個接著一個,她不急不慢的進行著,而一旁的雪色,手臂懶洋洋的支著頭,狹長勾人的鳳眸在一若的身上打著轉。
一出勾欄院,果然是圍成了一群,一個個都是等著看好戲,卻沒有人願意出入場費。
一口氣畫好了十個後,她將毛筆隨意的一扔,甩著酸麻的胳膊就癱軟在了椅子上。
一旁的花嬤嬤和周圍其餘的姑娘都驚奇的看著她,竟然拿墨汁畫在了眼睛上,那叫化妝嗎?
一若聽了,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容,「那就好。」
一若沒有被一旁聚集過來的視線所干擾,雙眼眨都不眨的畫著,毛筆到了眼角向上輕輕一勾,頗有些勾魂的味道。
絲竹奏樂聲起,姑娘們翩翩起舞,如同仙女一般,純白,聖潔,沒有往常的嬌媚,只是那雙眼睛中若有若無的媚色,卻更加的勾引人。
人群中一片嘩然,紛紛議論著,現在連女人都能進妓院了,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人群中有些蠢蠢欲動了。
人群頓時愣住了,皆是疑惑,勾欄院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多美如天仙的美女?
他可是她的王牌,提前露了餡,到時,可就沒有戲唱了。
剛才還只是個算標誌的美人,轉眼間,就變得美艷無比,勾人心魄,尤其是那雙眼睛,好像變大了一些,而且好漂亮。
勾人,可是青樓姑娘的特長,誰能不會,姑娘們紛紛點頭。
嘈雜的嗡嗡聲,讓一若的頭又是一陣的疼,她忍不住吼出了聲,「一個個來,如果誰再擠,就不用化了。」
她的怪想法倒是很多,可是,怎麼不見用到自己的身上呢?
她的話音才落,那群女子就爭先恐後的向前擠著。
姑娘們點點頭,不多不少,可是卻是會跳。
威脅很有用,她一出口,擁擠的人群立即就安靜了下來,站在了原地。
愜意的閉上了眼睛,一若舒服的只想呻吟,原來這個死妖孽男的按摩技術這麼好。
暈,還沒有吐出口,她的腦袋中驀然閃過了一道精光,轉,跳舞,跳艷舞
望了一眼不斷亂晃的花嬤嬤,她就一陣的頭暈目眩,「花嬤嬤,你別晃了,晃得小爺我頭都——」
正在這時,花嬤嬤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焦急的看著一若,「爺,一聽說要出場費,客官們都只是在外面望著,誰也不肯進來了,這可要怎麼辦?」
沒有理會花嬤嬤的錯愕,一若將那群化完妝的姑娘叫到了一起,「會跳舞嗎?」
沾好了墨汁,她仔細打量了兩眼,然後根據姑娘們的氣質,勾勒著毛筆。
目光掃過一旁的雪色,她嘿嘿的笑了兩下,「可不可以幫小爺揉揉肩啊?」
看到姑娘們都明白了,一若也不浪費時間了,帶著姑娘們就走出了勾欄院,臨走時還不忘將雪色推回了房間。
看到引起了注意,一若滿意的拍手,隨後那群姑娘一個接著一個的走了出來,全部都是一身白色的衣裙。
舞了一段之後,一若適可而止的讓停了下來,故意吊著胃口,「這些姑娘們都是貌美如仙,那天下第一美人還用說麼?」
花嬤嬤唉聲歎氣,她就說,這招行不通,他還不信,這下倒好了,連一個客人都沒有了。
花嬤嬤急的像上了鍋的螞蟻,在一若的面前不斷晃來晃去,平常客人少是少了一些,可是起碼還有生意,如今這一鬧,算是完了。
花嬤嬤點點頭,「人倒是圍了幾圈,可就是沒有一個人肯進來。」
讓姑娘們先沒有露面,一若輕咳了一聲嗓,清了清嗓音,然後對著眾人道,「今日,是勾欄院競選花魁大賽之日,更有天下第一美人出場,能夠一睹她的傾城傾國之色。」
讓姑娘轉過了身子,頓時,圍在一旁的人都愣住了,傻傻的盯著那名女子。
讓小廝拿來了***看小說好地方***毛筆和墨汁,她嘗試著將墨汁塗抹在了手上,幾秒鐘之後,看到墨汁干在了手背上,她滿意的點點頭。
話雖是如此說的,可是他依舊起了身,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肩上,輕輕的揉捏著。
這種事真不是人幹的,腰疼,背疼,手麻,所以,她現在對現代的化妝師佩服的五體投地。
聞言,一若的眉頭皺在一起,沉沉的思考著。
聞言,一若緩緩睜開了雙眼,望向了那急的連眼睛都看不到的花嬤嬤,「是沒有人肯出入場費嗎?」
隨後是胭脂水粉,輕輕拍打在她的臉上。
具有煽動性的話音一落,第一個人交了入場費,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最後一齊湧了上來。
一若的嘴角勾起了滿意的微笑,得意之中,卻忽略了人群中那道慵懶而深邃的眸光
下一章相見,咳咳,是個什麼樣的情節捏,咳咳,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