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老家了,這個爛攤子就丟給他了,太子妃生氣的時候真的好可怕
最終,抵擋不過一若的威,家僕像隻老鼠一樣逃竄的去準備馬車了
不過一會兒,家僕就回來了,身後跟著一輛馬車,「太子妃,馬馬車準備好了。
「乖!」拍了拍家僕的頭,一若心滿意足的上了馬車,看著還站在原地的柳如煙,疑惑的問道,「你不出去嗎?
「去。」柳如煙猶豫了兩秒鐘,終於抵擋不住,也上了馬車
一若的臉頰上洋溢著滿臉的興奮,卻不知,這一次出府等待她的而是危險
皇宮。
皇后悠閒的聽著台上的戲曲,時不時的,讓一旁的宮女遞上一顆葡萄
「參見皇后娘娘。」一個內侍跪到了地上
皇后揮揮手,讓身旁的一干宮女和太監全部退了下去,隨後才說到,「起來吧,有什麼消息了?」
內侍看了一眼四周,壓低了聲音,「太子殿下陪著太子妃回門了,臨走前讓五皇子代他全權處理政事。」
「讓洛兒代他處理政事,你有沒有聽錯?」皇后驀然坐起了身子。
「絕對沒有聽錯,一字不落。」內侍低聲道,「奴才沒有一絲的隱瞞。」
「他怎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宰相府?」皇后一臉的不解,喃喃自語。
聞言,內侍將所聽到的傳言說了出來,「聽說昨夜太子妃好些受了些驚嚇,精神有些不正常,所以太子殿下才陪同太子妃一起回門的。」
皇后冷笑了一聲,「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間的關係,皇宮又不是無人不知,那個子會在這麼重要的時刻陪那個醜女人回宰相府,依本宮看,肯定是有陰謀。」
「陰謀?那奴才再多調一些侍衛暗中監視著。」
「讓些武藝高強的去,最好不要讓那個子發現,還有,提前給那些侍衛們吞下毒藥,一被發現,讓他們立刻自殺,最關鍵的時刻,本宮容不得出一點的錯。」皇后陰狠著臉色,顯得有些掙扎可怕。
「是!」
「難不成凌中臣那個老傢伙的手中有兵權,所以那個子才那麼慇勤的護著那個醜女人回宰相府?」皇后的臉色一變,「然後,他再暗中奪過兵權?」
「稟告皇后娘娘,可是,奴才之前並沒有聽過傳聞說凌中臣手中握有兵權。」
「有,他會說出來嗎?蠢貨!」皇后不屑的咒罵一聲,「這麼大的事情,洛兒竟然沒有告訴本宮,他到底還有沒有把本宮這個母后放在眼中!」
內侍的身子一顫,「說不準是五皇子忘了。」
「忘了,本宮看就是被那個狐狸精勾的迷了魂,連東西南北都記不清了!」皇后的纖手拍在了桌子上,「去給本宮派些人,將那個女人暗中給殺了。」
「記住,不要露出一絲的馬腳,更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殺,暗中做一些手腳,將她毫無聲息的給本宮幹掉。」
等洛兒登基了,大權自然是在他的手中掌握著,她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讓她和洛兒之間翻臉,到時她這個太后肯定不會好做。
內侍點點頭,退了下去。
而另一旁,蒼冥軒看著越來越陌生的路疑惑的問道,「二哥,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二哥有些要事要處理,你若是嫌悶,便出去逛逛,等到晚膳時,務必要回到宰相府。」
蒼冥寒低沉的聲音有些柔,隨後腦海中閃過一抹精光,他道,「八弟,你還是去保護你皇嫂吧。」
「二哥,我才不要去,再說,她在宰相府能有什麼危險啊?」蒼冥軒不情願的哼道。
「依她那性子,二哥不帶她,她會乖乖的呆在宰相府?」蒼冥寒反問道,再說,他那般的玩弄她,她怕是更不可能安安分分的呆在宰相府。
蒼冥軒一時被堵的語塞,依那女人的性子的確不可能呆在宰相府,「我不去。」
「鬧什麼性子?難道還真和她計較不成?」蒼冥寒無奈的搖搖頭,真像是一個孩子。
「二哥——」
蒼冥軒拉長了聲音,可是,一看到蒼冥寒的神色,他不甘的嘀咕著,「去就去。」
等到蒼冥軒的身影完全消失了,流雲走了進來,「主子為什麼不讓八皇子跟著?」
「他性子純,多年在邊關長大,所以並沒有被皇宮的大染缸所玷污,他識不清誰好,誰壞,只要有一點情緒,便會表現在臉上,任人猜透。」
流雲附和的點頭,他只見過八皇子幾次,確實如主上所說的那般。
「本皇子今日將他從宮中帶出,就是不想讓他被捲進來,等到宮廷政變落下了帷幕,他到時自然也就知曉了,現在若是讓他知道了,依他的性子,說不定會生出了些什麼事來,皇后那般的陰狠,可是不會顧及情面的。」
蒼冥寒的黑眸緩緩的瞇在了一起,「本太子想要他保持著那份性子,手染鮮血的事本太子一個人就夠了,不需要再將他牽扯進來。」
聞言,流雲的臉龐上有抹動容,他從來不知道,主上會有這般想法。
「尚書府快到了嗎?」收斂了思緒,蒼冥寒淡漠的問出口。
流雲望了一眼馬車外,道,「再過兩三條街道便就到了。」
蒼冥寒點頭,手指輕輕的敲著眼前的小榻,「上官輕塵現在到哪裡了?」
「鞍山。」
「那明日便許是能回的來。」
「如果騎馬連夜的話,明日是應該就到了。」流雲恭敬的說道。
「他給本太子帶來的是一個好消息。」
「主上,對他能借到兵馬的把握有十成嗎?」
蒼冥寒點頭,沒有一絲的猶豫,狂妄而自信,「本太子信他,他便有十成的把握,而且他有那能力。」
「一會兒給他飛鴿傳信,讓他不要再靠近了,帶著那些士兵在鞍山的野山中先行住下,等到本太子讓他拔營起寨的時候,自然會給他消息。」
「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