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用看,她也知道那個死變態的臉色有多黑,被一個男人調戲那種感覺的確不怎麼樣。
果然不出她所料,雪色調戲的話音才落,晃眼的長劍已經凌厲的刺了過來。
翻轉,雪色從床榻上一躍而起,落在了地上,沒想到他的劍法竟然這麼快,如果他再晚一步,就死在他的劍下了。
「公子你好無趣,這樣的月色下調**,豈不是一種情趣。」心中雖然吃了一驚,可他妖媚的臉色依舊風情萬種,雙眸卻變得警惕起來,緊緊的凝視著蒼冥寒。
蒼冥寒斜睨了他一眼,悠閒的把玩著手中的長劍,薄唇勾起,冷聲道,「本太子最討厭男人用這種語氣對本太子說話,真是噁心!」
一若在此時也回過了神,瞟了一眼沒有一點正經的妖精男,第一次十分贊同死變態的觀點。
噁心,雪色一聽,怒了,竟然說他天下第一美貌公子噁心,他絕對不能容忍,美色可是他最自以為豪的,臉色一變,兩人交起手來。
一旁,一若看的心驚膽戰,不就是說了一聲噁心,至於非要惹惱那個死變態嘛,怎麼會有這麼愛漂亮而不要命的男人!
兩人的手下沒有絲毫留情,招招凌厲而陰狠,房間內也早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許是雪色受傷的緣故,已經處於了下風,不時看到他皺著眉頭。
擔憂的望著兩人,她也沒有法子,像火鍋上的螞蟻一樣只能乾著急!
突然,蒼冥寒停下了手,深沉的眸光掃過了雪色腫起來的手臂,閃過了一抹暗光,他去了暗室,「你走吧,本太子一向不喜歡趁人之危。」
頓時,一若愣住了,雪色也是一臉的錯愕,挑起了細長的丹鳳眼,「我是刺客。」
「你不是刺客,而玉龍珠你也沒有找到。」蒼冥寒直白一針見血的說道。
「很對,本公子知道你為什麼要放本公子走了。」提到玉龍珠,雪色明白了他放他走的原因,他是想借他之手找出玉龍珠,隨後再行動,這樣他既不用費力,卻也能得漁翁之利,一石二鳥,不得不說他的城府的確堪深,可是他會不會自信的過於狂妄,篤定那寶物一定會落入他手?
但是他給了機會,他也絕對不會浪費,勾唇一笑,雪色對著一若輕佻的眨眨眼,隨後望了一眼波瀾不驚的蒼冥寒,走出了宮殿。
直到許久,一若還是一頭的霧水,聽不懂也看不懂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什麼玉龍珠,還有蒼冥寒為什麼會突然放走雪色
「太子妃真是送給本太子了一個驚喜!」
她正在猜測揣摩兩人話中的意思,蒼冥寒已經冷聲打斷了她,週身散發著寒氣,「竟然敢將一個男人藏在床榻之上,是本太子新婚之夜沒有滿足你,所以才要背著本太子偷人,恩?」
看到他陰狠的神色,一若想起了他那些對付她的手段,身子不禁往後縮了縮,警惕的瞪著他,雖然害怕但是又不甘的說道,「他拿劍威脅本太子妃,如果不是將他踹不下去,本太子妃怎麼會讓他藏在床榻上?」
話音落,她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雪色一臉媚色的模樣,抖抖身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算偷人,本姑娘也不會選一個不男不女的男人,比女人還妖媚,一看就彆扭噁心。」
莫名的,她這句話愉悅了他,但是隨即她接下來的話語,讓他俊美陰冷的臉色更加可怕的駭人,「太子妃果真倒還想著偷人,恩?」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偷人的意思,只是說如果,打個比方而已!」一若一聽,趕快手忙腳亂的為自己辯解。
蒼冥寒沒有言語,一雙陰鷙的黑眸依舊冷冽的落在她的臉上。
「我發誓,我要是有偷人的念頭,就天打五雷轟,死無全屍!」這麼狠的毒誓,他總該相信了吧!
冷哼一聲,蒼冥寒瞇起了黑眸,對她的毒誓卻十分的滿意,雙臂一展,「侍候本太子侍寢!」
今天的更完了,剩下的明天繼續,我想看看今天有人潛水米有,留言啊,親愛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