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三明治的手停在半空,展念初收回手,看著滿臉嘲弄的慕景深,深吸一口氣,「幾萬塊對你而言是不值一提,但是對窮學生來說是一筆不菲的獎金,而且按慣例,得獎的作品都可以拍出極高的價錢,獲獎者也可以平步青雲,這是新人們成功的大好途徑。」.
慕景深不屑一顧,「平步青雲?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比賽,你未免把成名想得太簡單。」
展念初不想解釋太多,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就算病入膏肓也別指望這個男人變厚道一丁點兒。
從床頭櫃上拿過醫生留下用於降溫的藥酒,她往手心灑了些,不打招呼就往他額頭上抹去,酒精的辣勁兒讓慕景深皺眉躲了下,她面無表情的使勁蹭起來,毫不溫柔,藉機洩憤。
擦完了額頭,她繼續挪到他背後去給他搓背,涼涼的酒讓他身體發緊,結實的肩背肌肉隆起——展念初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雇了槍手幫他畫畫,不然為什麼從來沒見他動過筆,更看不出他身上有什麼潛藏的藝術氣息,看這副堅硬的身體,說他是土匪強盜更讓人信服累。
擦了會兒,慕景深已經學會配合,躺在那兒枕著雙臂任由她上下揉搓自己的身體。酒精帶走燥熱,倒是真的舒服了不少。
兩手在他肚子上搓麻將一樣的揉著,她說不彆扭是假的,就算她高中一畢業就和梁君涵確立了戀愛關係,可是畢竟和雙方家長都太熟悉,並不敢做什麼越矩之事,第一次親吻,嚇得她好幾天沒敢跟媽媽說話。大學裡同學和男朋友發生關係的比比皆是,她也心動過,但是梁君涵從來都止乎禮的說要留到結婚,她很感動也很潔身自愛。可現在,一切都已面目全非。今天她和慕景深發展到如此,除了唏噓就是無奈。
那柔軟的指尖在皮膚上遊走,慕景深擱在身側的拳頭慢慢握緊,她跪坐著在自己下腹處搓揉,隨著動作發間的清香飄散而來,他心裡按捺不住的起了邪火檬。
手臂抬起來,他帶著痞氣的撫摸著她腰間的肌膚。展念初不喜歡讓他這樣佔便宜,扭了下腰躲開他。
他也沒發火,不老實的抬手又摸她手臂,見她又躲,他挑眉,「要是秦勉收了你,你也這樣伺候他?」
展念初忍不住瞪他,這個人簡直變態,她發現自己越對他恭敬他就越是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難道他是受虐狂?見不得她對他好?
看她忍氣吞聲,他更來勁,隔著t恤揉著她胸前,「你還找過誰?對著評委會的老頭們你也可以說能為他們做任何事?」
胸部酸脹,展念初身體一軟,差點跌下床,躲著他的侵犯,咬唇反.攻,「那又怎樣!在我眼裡你和他們並沒有區別」
慕景深冷嗤,伸手把她拎過來,強行分開她兩腿讓她跨在自己身上,坐到堅硬的不明物體,展念初跳起來想跑,他的手飛快伸進她寬鬆的t恤裡握住那團軟肉將她定住,刻毒的說,「看好了!這就是區別!」
展念初沒等說話就被他勾住脖子狠狠吻住,唇舌一起被吸住狂吮,他的吻狂風暴雨一樣充滿了清楚的慾念,舌尖橫衝直撞的掠奪,她扛不住這種攻勢,沒一會兒就軟軟的倒在他胸口嬌聲哼起來,她覺得很丟臉,瓜瓜蹲在床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大概在好奇這兩個人到底在搶奪什麼好吃的東西。
把她的身體頂起來,他踢掉自己的褲子又來給她脫,除掉障礙,他那滾燙的地方貼著她,觸感更加分明。
懸空的感覺並不好受,她緊緊撐著他胸膛,嘴唇都要咬破了,他似笑非笑的從鼻子裡噴出涼氣,「看清楚!」突地撤走支撐力,她跌下來的瞬間,他就扶住分身野蠻的一舉而入。
驟然的擴張讓她感到脹痛,驚叫連連的不停往上抬著身體,可身下的男人心眼極壞,一開始不制止,反而到她快要完全退出去的時候再拉著她重重一壓,重新被刺穿,她連叫聲都顫抖起來,這樣沒兩回,展念初就不行了,逃也沒力氣,只好隨著他的節奏像小船一樣在他身上不停顛簸。
長髮半濕的甩動,迷濛的小臉都是汗水混著淚水,身體不停的被他的巨大侵佔擴張,她承受不住胡亂的哀求,哀求沒用又無意識的開始咒罵,慕景深雙眼血色很深,看著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他挺動的頻率更加凶悍。
這樣一個不顧一切的女人,沒有原則,沒有底線,她為了目的什麼都可以去做。她的順從是假的,體貼也完全不是真心,躺在這裡的如果不是他,可以是任何別的男人——想到這一點,他就恨不得扭斷她的脖子,還有那張只會說謊的小嘴,甜美得能讓男人發狂,就算現在屬於她,他卻瘋狂的想弄死她,斷了所有人的念想,一了百了最好。
本已經夠受的了,在上的姿勢使得他每次都進的極深,沒多久展念初就跟不上節奏眼前陣陣發白,偏偏身下的男人不知饜足,見她蔫蔫的不再動,猛地將她推倒,展念初沒力氣穩住身體,險些頭朝下栽到地上,坐起來的男人飛快捉住她的腰,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傾身上前,重新擠入緊緊充滿她的身體。
雙臂無力的垂在床邊,身體好像被丟入攪拌機裡不停的擠壓,隨著一下快似一下的衝撞,她的呼吸都被碾碎,變成貓一樣茫然的嗚咽。
腰就要斷了的時候,那男人收臂將她捧到腿上躺著,卻不是在緩解她的不適,將她固定住,他愈發方便快速衝刺,汗水滴答落在她唇邊,無意識的舔去,又鹹又澀,和她此刻的心情無比的相似。
隨著急速衝撞之後的短暫停頓,男人暢快淋漓的低吼出來,熱流竄湧到身體深處,她茫然的甩落眼角的淚水——
他厭惡自己,她不用知道原因也能感覺到,他那不是疼愛,單純的是在發洩。而那個會珍惜她的男人,已經被別人奪走,再也不屬於她……
瓜瓜蹲在床頭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有氣無力的眨眼,身下流淌著粘稠又可恥的液體,那男人第一時間抽身離去去洗澡,她躺在那兒被抽筋一樣的動不了,只剩眼前的天旋地轉的。想哭,但是眼睛乾澀的又流不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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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各自睡了一覺,醒來時外面已經天黑。估計是激烈運動後真的發汗成功,慕景深迅速的退了燒,她爬起來找水喝的時候,就看見他精神不錯的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瓜瓜吃罐頭。
有點噁心,她兩眼無神的越過他,直接進廚房找吃的。
一口氣喝乾了一杯水,她的目光落在刀具架上那把鋒利的陶瓷刀,據說它比普通金屬刀鋒利六十倍,那一瞬間,她腦子裡冒出的是個可怕又嗜血的念頭。
靜靜的站了會兒,門外傳來那男人淡漠的聲音,「去換件正式點的衣服,跟我出去。」
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她的視線從陶瓷刀上收回來,轉頭走出廚房,步伐虛浮,像個幽靈一樣。
梳妝好從別墅出來,外面的冷風立刻將皮膚刺痛,展念初捂著臉,急忙鑽進慕景深的車裡。他一身絨質棕紅色西服,銀色領結漂亮平整,打理過髮型,他還是高高在上一塵不染的神。可照照鏡子,展念初怎麼覺得自己化了妝還是像被妖怪吸過陽氣一樣的萎靡。
路上兩個人比往常更沉默,她著實疲憊不堪,眼皮總是控制不住的打架。
車子很快到了目的地,會場門口都是豪車,她關了車門,一路跟著慕景深進門。拍賣會已經開始了,慕景深帶她在後排角落坐下來,會場黑壓壓的,不停有人舉牌叫價,她剛坐了會兒,拍賣師就落錘宣佈,有人用八百萬買走了一串鑽石項鏈。
她翻了翻手邊的冊子,都是珠寶飾品之類的,價錢高的讓人咋舌,她看了眼旁邊翹著腿靜觀其變的男人,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種場合。
台上屏幕一換,拍賣師介紹道,「下面這件拍品,是今晚最受矚目的一顆寶石,『心臟』。」
展念初盯著屏幕上的圖片,那是一顆血紅的鑽石,周圍鑲了一圈碎鑽襯托,款式和色澤都是那麼耀眼,卻也那麼熟悉……
競價已經開始,她手心微微出汗——這顆寶石,是當年外公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後來遭遇變故,家裡急需用錢被她拿出去賣掉……
心臟……那是她取得名字……
聽著虛高的價格,她覺得那顆鑽石離自己比天邊還要遠,眼睛發潮,身邊一直沉默靜坐的男人忽然舉牌,聲音沉穩地道,「一千,兩百萬。」
【我恨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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