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撕扯讓她疼痛不已,凜冽的氣息落在臉上直生寒,酒勁被痛楚擠出身體,她滿頭大汗,嗓子被扼住一樣發不出完整聲音,「不要,好痛……」
那酷刑一樣的硬物卻沒有撤出,更加恣肆的深入挪動,她哆嗦的牙關打顫,冷汗淋漓裡睜開眼,一眼就看見身上是那陰暗的男人,他兩腮硬邦邦的鼓著,兩眼像是深不見底的地獄。
待到看清楚自己全身赤.裸,她恐懼的尖叫一聲,他在身體裡又清晰地攢動了下,她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揚起手朝他狠狠抓下去,歇斯底里,「慕景深……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他伏在上方劇烈喘息,身下的女人已然瘋了,他兩眼有些發紅,臉上的笑卻還是可怕的邪佞優雅,拍拍她臉頰,「不是要拜我為師?」
她渾身是汗,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狼狽,哆嗦著死死盯著他,彷彿要燒穿他身體。
摩挲她精巧的耳朵,他低頭含上,慢條斯理的道,「這是我教你的第一課——站起來之前,先學會跪下!」
她只覺得痛不欲生,在他身下困獸一樣絕望的尖叫哀號,他臉色陰沉,咬牙扭住她身體,凶狠的開始大肆進犯。
痛得要死過去一樣,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疼無比真實清晰,可展念初寧願相信這是個噩夢,疼一疼,總會過去的……
手機鈴聲隔一會兒就響起來,她腦子裡就那樣刻下那慘痛的夜晚——野獸一樣的喘息,久久,久久和著手機鈴聲繚繞在耳邊,網一樣的讓人窒息驚恐。之後的很久一段時間內,她只要一聽到手機響動都會下意識的汗毛倒立——
她只是感謝有酒,讓她的感官能沒那樣清晰敏感,凌遲一樣的痛苦持續了多久,她並不記得了,痛到極致就再沒了知覺,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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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風拂動窗紗,陽台口的躺椅上窩著頎長的男人,睡袍散亂的披著,胸口大片蜜色的肌膚裸露出來。
髮梢的汗珠還在滴落,他眸底的晦澀仍舊濃重。
指尖的煙快要燃到盡頭,他被灼熱刺痛,才低頭慢慢按滅煙頭。
手旁的電話響起,穿過一片凌亂,他側頭瞥了眼床上蜷縮著昏死過去的女人,指頭按住手機,鈴聲便停止。
聽筒擱在耳邊,他心不在焉,放下電話後,他起身走回屋裡。
換過乾淨的襯衣西褲,他仍舊光鮮亮麗的如同天神。從床頭拿起手錶戴在手腕上,低頭看著那女人眉頭緊鎖的痛苦模樣,他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喜怒,靜默的立了一會兒,他撥滅了檯燈,轉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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