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殺死了黑衣男子,秦琅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場紛爭了,黑衣男子的同夥肯定會把自己當成敵人,非殺不可。
所以他乾脆跳出來,霸氣的吼了一句:「還有誰?」
果然,這一生怒吼氣勢如虹,把兩個趕過來要報仇的男子嚇了一跳。
「這人怎地如此生猛?一招殺死了朱勇,竟然還敢放言挑釁?當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啊。」一個黃衫男子憤怒的喝道,他的雙手各持一柄一尺斷匕,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散著陰狠的光芒。
「哼,朱勇那個沒用的傢伙,竟然死在了一個意心期的螻蟻手上,若是傳出去的話我們奉天派的臉面可就掃地了啊。」另外一個男子看了看跌落下去的朱勇的屍體,搖搖頭說道。他身著華服,左手握著一柄嵌滿了寶石的寶劍。
「說的對,此人一定要殺死。他肯定也是圖謀我們奉天派的寶物而來。」黃衫男子冷冷的說道。
「你們倆廢話說完了沒有?說完了的話我就動手了哦。」秦琅早就看到了這兩個傢伙,一個神心圓滿,一個神心無限接近神心巔峰,放在世間都是一頂一的超級強者。不過在此時的秦琅看來,他們兩個就是兩個死人。
「無知鼠輩,給我納命來!」
黃衫男子怒喝一聲,身形一閃消失了,下一刻,秦琅就覺得自己身後寒風陣陣,如同毒蛇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沒有的東西,看我擒拿了你。」秦琅大喝一聲,雙臂一震,他身後的空間頓時凝結了,黃衫男子如同掉進了泥潭一般,被禁錮在虛空之中,無法動彈。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怎麼沒法動彈了?」黃衫男子驚恐的喊了起來,拚命的催動著體內的元氣,想要擺脫束縛,可是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
「賴得快,你竟然連一個螻蟻都對付不了?」青衫男子誇張的叫了起來,他看到黃衫男子像一隻木偶一樣動來動去,手中兩柄斷匕還在朝著秦琅揮舞。
他話音剛落,一股強烈到了極致危機感油然而生,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本能的回過頭,卻是發現秦琅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自己身後了。
「他叫賴得快?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瞿得慢!」青衫男子兩隻眼睛大大的瞪著,竟然不由自主的回答了秦琅的問話,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剛準備躲閃開去,卻又聽到了秦琅戲謔的聲音。
「一個賴得快,一個瞿得慢,我靠,你倆的爹媽真有才。過去陪他吧!」秦琅冷笑一聲,一腳踹在了瞿得慢的肚子上。
「啊!」伴隨一聲悠長的慘嚎聲,瞿得慢飛到了賴得快的身旁,被凝結的空間禁錮住無法動彈。
「尼瑪什麼狗屁奉天派,老子聽都沒聽到過,全都是一群土雞瓦狗,能不能來兩個有本事的?」秦琅大喝了起來,聲音在虛空之中來回飄蕩,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虛空之中激烈的戰鬥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是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給鎮住了。
「朋友,多謝您出手相助,在下鐵扇門鐵木,不知朋友尊姓大名?」一個身著青色鐵甲的男子遙遙說道,秦琅接連擊敗了兩尊神心強者,自然沒有人敢小覷。而這樣的狀況,對鐵扇門來說無異於是天大的好事。因為他們的敵人,戰鬥的對手,正是奉天派。
「老子關你是鐵還是鋼?給我死去!」秦琅問三不問四,誰跟他說話他就打誰。對著鐵木大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光幕席捲天地,眨眼間便將鐵木卷在了裡面。
刷!
隨後秦琅將光幕一收,一扔,鐵木也被扔到了空間的凝結出,無法動彈,驚恐的望著秦琅,張大嘴卻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發生的極為迅速,幾乎是在鐵木話音剛落,緊接著秦琅便雷霆般出手。不僅鐵木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就連其他人都沒有搞清楚狀況,就看見鐵木被遠遠地扔了出去,無法動彈。
最讓眾人驚恐的是,在這個過程中,鐵木竟然一點傷都沒有。
也就是說,秦琅舉手投足之間,就鎮壓了神心圓滿境界的鐵木,這等實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這是什麼實力?隨手之間就鎮壓了鐵木?那可是神心期圓滿強者啊。還有那賴得快跟瞿得慢,他們的實力都不比鐵木弱,竟然都被那人給鎮壓了。」
「這等實力遠遠超過了我們,可是我看他的修為為什麼只有意心期啊?」
「你傻啊,他肯定是有什麼可以掩飾修為的法寶啊,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到底是哪個門派的高手?」
「三大超級門派,八個大型門派之中的青年高手我基本上都見過,可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人。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
人們議論紛紛,卻只敢以神念傳音,不敢出聲。鐵木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那裡,誰也不想再去觸這個霉頭。
「呼呼呼··」秦琅實在是很氣憤,自己招誰惹誰了,你們打就打唄,管自己屁事兒啊。自己身上還背了一個小殭屍呢,容易嘛我。
「我靠,琅哥,你真霸氣,直接把這些人都鎮住了。」洞靈在洞天裡裡衝著秦琅伸出了大拇指,他只道秦琅被偷襲了氣憤了肯定要收拾那個偷襲他的人。卻沒有料到秦琅哪根筋兒出了問題,竟然直接衝入了兩方的戰鬥中攪局。
「沒有人了是吧?沒人了的話我可就走了。」秦琅氣也出夠了,這些傢伙跟自己無冤無仇,愛打就打去吧,只要別來招惹自己就是了。
「滾回去,名字真難聽!」秦琅一腳一個,把賴得快和瞿得慢踢了出去,飛得大老遠,屁股腫成了超級大饅頭,痛得兩人眼淚都掉出來了,卻是一個屁都不敢放,緊咬著牙關,沒有哭出來。
「啊!」
鐵木一看另外兩人被踢了出去,本能的覺得下一個應該就是自己了,果不其然,秦琅朝著自己走過來了。
「真氣運轉,守護臀部!」鐵木暗中催動元氣守護著自己的屁股,他也不知道秦琅要踢哪邊,所以乾脆兩邊都先守護了再說。
「來吧,我準備好了。」鐵木閉上了眼睛,等著秦琅來踢自己。
「額,那個,你叫鐵木是吧?」
鐵木想像中的踢屁股並沒有等來,反而是聽到了秦琅溫和中帶有一絲歉意的聲音。
「啊?我,我是,叫鐵木。」鐵木誠惶誠恐,不知道秦琅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好意思,剛才情緒有點失控,誤傷,誤傷。」秦琅舉手一拍,凝結的空間頓時恢復了正常,鐵木也恢復了行動自由。
「啊?誤,誤傷?」鐵木看了看秦琅,心裡竟然有了一絲委屈:你情緒失控,幹嘛找我出氣啊?我是無辜的啊。
其餘人等一看這情形,心裡頓時翻江倒海,五花八門心思。
鐵扇門的人:啊?太好了!這人是援軍啊。
奉天派的人:不好,有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