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黎雙早已慌得手忙腳亂了,想把風雅拉上來,可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急得快要哭了,門外,路非易越想越不對勁,猶豫著終究是衝了進去.
當他看見水裡昏倒的風雅和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易黎雙,心裡一沉,臉上頓時陰霾重重。
不顧她只圍了條浴巾,更顧不得男女有別,他把黎雙推開了,蹲下來抽著風雅的雙臂,把她整個人從熏熏然的溫泉水裡拉了出來,風雅早已暈了過去,此時,全身的皮膚都泛起了不尋常的粉紅,臉上一青一白的。
心頭一緊,路非易當機立斷,抱起她往房間裡走去,黎雙一時間沒辦法從被他推開的那一瞬間反應,半晌,她才奪門而去,門外路非易抱著風雅的身影卻停在了原地,地上暈開了一灘水。
她抬頭看向前方,看見了來人時,心下頓時大驚瞳。
不知道什麼時候風寂遠已來到這兒,此時就正正地站在他們的前方,濃眉在額前緊蹙,生生地擠出了幾條眉皺,一貫深沉的雙眸卻毫無遮掩地袒/露出怒火,兩片緊抿的薄唇更是讓人心寒,整個人瀰漫著的情緒十足的駭人。
四周的氣氛緊得竟有些像離弦的箭。
黎雙走過去擋在了兩人中間,面朝路非易,背對風寂遠地站著,道:「我不管你們心裡邊想的是什麼,救人要緊!餒」
路非易緊繃著的一張臉似乎緩和了一些,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眼前幾步之外的風寂遠,這時候,他的腳步開始移動,只見他抱著懷裡暈倒的風雅頌,堅定地走到風寂遠的跟前,道:「她在裡邊昏倒了,帶她回去換套衣服,一會大概就能醒來。」
接著,他把懷裡的人兒就這麼抱著遞到他的手上,風寂遠用力地把她抱起,低頭細看她的臉,心中那團火一瞬間就沒了,顧不得那麼多,他抱著她飛快地轉身,朝他們的房間裡走去。
路非易站在原地看著他遠走的背影,神色莫名地變得疑惑不解,而他的後方,黎雙正淒淒地看著他落寞的背影,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才知道,胸口原來已經疼得快要發瘋了。
其實她和他就只有兩步之遙,可她連走上去看看他的臉是怎樣一種表情的勇氣也沒有,看著他的背影,低低道:「走吧,阿遠會把她照顧好的。」
語畢,她沒再看他,自顧回房裡去了。
路非易依然故我地站在了原地,這時候才完全從剛才那一幕裡跳脫。
當他抱著僅僅圍著一條浴巾的風雅從溫泉室裡走出來時,風寂遠已經來到了門外,當看見這一幕時,他的眼底飛快地掠過了嗜血的光芒,大怒的風寂遠他很久沒見過了,對她的佔有慾已不似當初,為了不讓他誤會,他只能把昏倒的風雅交給他。
風寂遠的房間裡,他把她平放到床上,把她身上濕透的毛巾脫了,給她換上一套舒適的睡衣,又到浴室裡拿了條涼毛巾敷在她依舊滾燙的額頭上,坐在床邊,靜靜地等著她醒來。
漸漸地,她突然渾身發抖,身體不再熱烘烘的,全身都冷冰冰的,彷彿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往腦袋上湧的感覺。
風寂遠發現了不妥,立刻把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裡走去,進來後,他把她放進了浴缸,立刻往裡注入熱水,一冷一熱她會生病的,只有保證了溫度才能避免。
當水放得差不多了,剛好把她整個身軀都包圍著了,他才開始把彼此的衣服脫掉了,長腿跨進浴缸裡,從後方溫柔地抱住她,讓她靠在他的胸前安穩地呆著,他並沒有關掉熱水,水溫要保持著,就必須這樣。
風雅頌醒來時,腦袋裡一片混沌,即使身體裡不斷地湧出冰冷,可卻感覺被一陣暖潮包圍著,背後貼著的溫度更是舒服。
「醒了?」她異常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整個人都呆住了,直到他的指尖碰觸到她臉上柔嫩的肌膚,風雅才渾身一顫,忽然抬起小手抓住霸佔了她半張臉的大手,身體因為體內的冰冷,不住地顫抖著。
風寂遠臉色一沉,把她整個人翻轉過來了,掰著她的臉,讓她水靈的雙眼看向自己,仔細地上下查看了一下,發現一切正常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問:「還有哪裡不舒服?」
此時,兩人赤/裸風相對,風雅躲避著他的目光,雙手拘束地環住了胸前的春色,因為熱水圍繞的緣故,恰巧掩蓋住了她的臉上因為害羞而泛起的紅霞。
「我沒事,你放開我好嗎?」
風寂遠感覺自己像被狠狠地揍了一拳,胸口莫名地感到一陣煩躁,一瞬間,她的話把他深藏的怒氣激發,讓他想起了路非易抱著她從溫泉室裡走出來的情景,對她的佔有慾猛然飆升,環著她的雙臂頓時加緊了力度,把她緊緊地拴在懷裡。
當他的大手碰上她的腰時,她慌忙地掙扎著,想要躲開。
「不要碰我,不要……我想出去……」她憂傷地輕喃,微張的水眸中閃動著倔強。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了,自從他搬進了東郊的房子裡跟她一起生活後,他便隱隱地感覺到她的抗拒,特別是一切肢體的接觸,以前他以為是他多心,可現在他終於確定了。
她在抗拒他。
下顎一抽,他低沉地說:「妳必須讓身體溫暖起來,泡一泡熱水澡會讓妳舒服許多。」
「我不要……我不要在這裡……」風雅頌搖著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不確定她是否完全清醒,但不管怎樣,現在她冷得全身發抖,臉色壞得不行,他絕不可能任由她鬧脾氣的。
「你哪裡也不能去。」他沒得商量地丟下一句,不管她的抗議,雙手箍得更緊了,牢牢地把她套在懷裡。
「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意識還有些模糊,風雅頌整個人變得十分的脆弱,再也沒了往日堅強的一面,她拗起來,小手朝他朝亂地拍打。
「風雅,聽話!」他的口氣嚴峻。「不要碰我,你走開,我不要了……嗚……」風雅頌邊嚷邊拚命捶打著想要制伏她的男人,漸漸地,心頭委屈,竟開始掉淚了.
她討厭他的親近,她總有種感覺,他不愛她卻跟她如此親密是另有目的的,如果她跟唐詩言長得相似,那麼她肯定會認為他把她當成了唐詩言的替身了,偏偏她們一點都不相似,可這更讓她感到不知所措了。
心疼得無以復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她祈求著,不斷不斷地祈求著,為什麼那樣的痛楚不減反增,還要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她?
風寂遠第一次見到她這樣,先是失魂落魄,像被折騰掉所有的生氣,接著卻宛如喪失理智般,排斥他的碰觸、拒絕他的親近……他無法忍受這種情況,彷彿有件極其珍貴的東西就要從他手中流逝掉,永遠也尋不回來。
「風雅,停下來,妳會弄傷自己!」
「走開──」她瘋狂地推他,打他,像只野蠻的小花貓。
他怎麼可能走開?
風寂遠心痛地傾身抱住她,與她一起仰躺在寬敞的浴缸裡,熱水一下子就再次包圍著兩個人的全身,四周漸漸漫開溫暖的蒸氣,變得迷迷濛濛,營造出誘人淪陷的氛圍。
久久的,她的呼吸逐漸趨向平穩,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側頭看看她有些木訥的神情,聽著她比平日跳得更快的心跳,開口問:「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沒有……」
她乖乖地任由他抱著,在水裡與他親密地貼合,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身體的深處彷彿渴望著他溫暖的懷抱,可意識裡又讓她對他生出了抗拒感。
風寂遠專注地看著她的臉,看見她目光渙散,心裡有些不安,想也沒想地俯下唇,吻住那張不斷吐出抗拒話語的小嘴。
他吻得如此專注,溫熱舌頭趁機探進她的嘴裡,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她甘甜的津液,使出一切魅力誘哄著她。
「唔唔……不要……」風雅頌驚慌失措地抵拒著,胸脯起伏不已,在他身下徒勞無功地掙扎著,淚水再次滑落,毫不停歇。
想起了路非易看過她的身體,抱著她從溫泉室裡走出來的那一幕,他胸口就彷彿生了一團火。
她是他的,她的美麗也只有他能擁有。
他吻得很深,那股強悍的佔有慾卻讓風雅害怕,驀然間,她心一橫,貝齒用力一咬,風寂遠悶哼了聲,薄唇仍舊密密地膠著在她嘴上,固執地不願放鬆。
他深邃的雙目好近地望進她霧濛濛的美眸中,一瞬也不瞬的,似乎想藉由這深深的凝望,讓她明白他的決心。
被她咬破的唇上的傷口悄悄地滲出血來,微鹹的腥味一下子在兩人舌喉裡流竄。
風雅頌清楚地嘗到他的鮮血,心窩緊縮,痛楚地撕裂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憂傷和絕望瞬間抓住她。
她捨不得傷他啊!
咬傷了他,她比他更痛……愛一個人就得承擔這樣的苦楚嗎?她能不能就此放手?能不能……
嗚咽了聲,她終於放鬆貝齒,風寂遠感覺到她的降服,激情在血液中流竄,將她吻得更深。
「風雅……你知不知道你是誰的?」
原本,他沒打算在這一刻要她的,剛開始的擁抱和親吻只是為了制止她傷害自己,但是欲/望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此時此刻,他極度渴望進入她柔軟的身體裡,在那神秘的境地放縱尋歡。
風雅頌在他高超的愛撫下發出呻/吟,泛著粉紅色澤的裸/體早已呈現在男人眼前,如珍寶一般供他品嚐。
風寂遠半跪了起來,修長精壯的男性裸/體同樣展現在她面前,欲/望中心早已充滿力量,昂然挺立在雙/腿/之/間。
風雅頌知道,這一切她躲不開了。
別開通紅的小臉,她的秀眉始終輕蹙著,即使她在浴缸裡跪了起來,熱水依舊能夠漫至她的胸脯,她全身發燙不已。
「這裡這麼柔軟又這麼堅/挺……」他低喃著,長著粗繭的大手握住她隨著水波輕晃的美乳,緩緩地揉/弄著。
「嗯唔……」她喘息著,一隻小手攀著他的上臂,本想推開他的侵犯,到最後卻只是無助地抓住他。
風寂遠似乎知道她內心的掙扎,靜靜地牽動好看的薄唇,大手已悄悄地往水中的嬌軀探去。
「還有這裡……」他的手邪惡無比地滑進她腿間,覆住那片女性密林,精準地尋到甜美幽/徑,一指慢條斯理地擠入,「這麼緊,這麼熱……」
他的手指律/動起來,製造出陣陣水波,也讓風雅頌紅艷的雙唇逸出更多的嬌吟。
「說妳要我,風雅……說啊,說妳要我佔有妳,真正的佔有妳。」
他的手指突然撤出,一種可怕的空虛隨即湧起,風雅頌嗚咽著,覺得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咬著她的血肉,讓她又痛又癢,怎麼也滿足不了。
「不要……」她搖著頭,淚水紛紛滑落。
風寂遠逗弄著她的身體,卻故意避開最最敏感的地方,讓她難受的在他身下、在熱水中扭動。
風雅頌可憐兮兮地張開迷霧重重的雙眸,一股熱潮從下身湧出,風寂遠吻著她的雙唇,專注地在她身上點火,撩撥她最深層的欲/望,驅趕她一切的理智和矜持。
「嗚嗚……嗯……」她哭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俯下頭舔著她濕潤的嫩頰,問:「要嗎?」
「嗯……」她緊緊地攀住他,像溺水者用力抓住唯一的浮木,無言地乞求著他。
風寂遠微乎其微地牽唇,湊近她可愛的耳垂邊,沙啞地說:「記住了,你是我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是我的……」
浴室裡煙霧瀰漫,每一會兒,男人與女人激切的呻/吟交雜起落,兩具赤/裸的身軀在按摩浴缸中緊密糾纏,像要將自己嵌進對方的體內。
「唔……哼嗯……」
「妳逃不了的……」風寂遠抱著她佈滿潮紅的身體,邪魅地在她耳邊吟哦。
此刻,在女性蜜/穴上來回摩擦,引起陣陣烈火的巨/挺終於忍受不住,風寂遠慢慢地潛入那不可思議的所在,他拉開她修長的雙腿,身體卡進了她的腿窩裡,火熱的分身猛然推進她狹隘的穴裡,徹底佔有了身下的小人兒。「啊啊……」在他飽滿的進擊下,風雅頌仰起小臉激情地叫喊.
太美好的感覺讓她震撼不已,此時此刻的她根本沒辦法思考,全身都為他燃燒起來。
她不再覺得冷,原有的寒意被驅逐到天涯海角去了,腦中昏昏沉沉,卻深刻地感覺到他可怕的力量和結實的佔有。
她拋卻了顧忌,忘記了悲傷,全心全意地接受他的求歡。
「阿遠……」她柔腸百轉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彷彿穿越了千年,就只為等待這一刻結結合的完滿。
她愛這個男人,愛得這麼深,愛得連靈魂和尊嚴都捨棄了……
她難以克制地嗚咽,藕臂攀住他的後頸,為他敞開自我,任由他恣意侵入。
「跟著我的速度……」風寂遠不斷地誘哄著,深入淺出地鑿著她的腿間,享受性/愛帶來的痛快。
捧住她晃動的乳,他揉捏著,愛不釋手地逗/弄著,啞聲低吼。
「阿遠……」她的意識所剩無幾,只知道男人在她身上製造出洶湧的愛/欲,她無助極了,只能胡亂呢喃著他的名字。
包圍著他們的熱水,因為激烈的進出和狂放的佔有而產生不小的波動,在深深舔/吮過她紅梅般的**,嘗遍她小嘴裡甜蜜的滋味之後,風寂遠輕輕喘息著,忽然抽離了她的身體。
「嗯……」風雅頌微微一顫,輕哼出聲。
風寂遠因她慾求不滿的反應低低地笑了聲,忍不住傾身重重地啄了下她微張的小嘴,接著,他改為雙腿盤坐在浴缸裡,剛才進入她體內,帶給她無數快樂的男性象徵仍傲然挺立,一雙大手扶住她纖細的腰身,不由分說地將她拉近。
風雅頌嬌羞得只能任由男人擺佈。
她美麗的嬌軀被扳轉過去,然後,俏臀被捧了起來,**被分開,纖腰隨即被一股力量扯下,男性的巨能再一次頂入她的蜜徑中,飽足地佔領她的空虛。
「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風雅頌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小手無助地抱著他線條優美的頸項。
這樣的歡/愛姿勢,讓風寂遠更加深入那片溫暖的緊窒裡。
他仰頭發出粗嗄的呻/吟,充血的男性被她緊密地包裹住了,那種滋味真既痛苦又美妙。
他悶哼了聲,開始推動坐在他大腿上的俏臀,讓她細緻的蜜/穴一下下吞吐他的熱杵,風雅頌再也無法克制地尖叫連連。
她的花/徑開始緊縮,熱潮不斷地衝擊,強迫男人在她體內盡情地釋放,暢快淋漓地感受……
這驚人的一刻,早就分不清到底是誰包容了誰,他們在彼此的身體裡,也在彼此的靈魂裡。
「風雅,風雅……」在這激情的一顆,風寂遠十指扣緊她的腰,狠狠地撞擊,嘴裡不斷重複著她的名字。
「啊啊啊啊……」風雅頌哭喊著,阻止不了這一切,也全然放縱這一切,狂亂地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裡放聲大叫。
下一瞬間,男人發出粗啞的吼叫,深深地挺進她體內深處,所有的欲/望猛烈爆發開來,他滿足了她,也滿足了自己,在她溫暖濕熱的深處,盡情撒下充滿力量的種子……
涼薄的夜,窗外的黑和冷,怎也阻止不了這一室的旖/旎。
兩顆蒼老的心,早已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風雅頌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的討厭自己,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
這個男人愛的,從來不是她,可悲的是,當他強而有力的雙臂擁住她,霸道又溫柔的吻遍她全身,又將溫暖結實的胸膛提供她棲息時,教她如何能堅守住內心的城堡,不在他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潰敗?
他就像最甜美的毒藥,一點一滴侵蝕著她的身心,將她囚禁在無形的牢籠裡,放不掉、拋不開,永遠也得不到自由。
浴室裡的激切交纏過後,她全身的力氣被他吞噬得乾乾淨淨,當意識從極樂的雲端慢慢地返回時,她仍不願睜開眼睛面對一切。
風寂遠離開她發燙的身體,放掉滿缸的熱水。
他起身拿來一條乾淨的大浴巾,細心的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直接抱回臥房裡的大床上,手勁溫柔地擦拭著她的身子和濕發,跟著自己也躺到了床上,動作輕柔地把她軟綿綿的身體拉進了懷裡,拉來暖被覆在她泛著瑰紅色澤的嬌軀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寧靜的房中只有輕淺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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