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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7章 大船必看6000+[vip] 文 / 經年留穎

    風雅頌給他倒了杯水,坐回原來的位子上,隨意問:「怎麼突然過來了?」.

    風寂遠一愣,似乎一時間找不到什麼原因,半晌,道:「沒什麼特別的,好一陣子沒過來了,趁今天公司不算很忙就過來看看。」

    「哦……」

    氣氛一度十分的尷尬。

    須臾,他的電話便響了,才接聽,他的臉色陡然一沉,鋒利的憤怒瞬即環繞他的週身瞳。

    下一秒,「啪」的一聲,一股力量在空中帶動了氣流的旋動,貼著他耳際的電話被狠狠地扔到地上,即便這兒鋪滿了柔軟的地毯,仍然「屍骨無存」。

    風雅頌大驚失色,抖了抖,雙眼被嚇得直愣直愣的,不知道那通電話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

    「阿遠,怎麼了?餒」

    此刻,他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臉上的冰冷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眼神冷得如一對死去的灰燼,彷彿失去了全世界,卻無能為力一般,雙眼早已血紅。

    「呵呵……還真他/媽有趣!」

    他笑了,卻冷了一屋。

    她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更害怕這樣的風寂遠,這樣的他,看起來很悲哀。

    「阿遠……」

    她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風寂遠已起身,提步離開,地上零落地談著手機碎裂的碎片,那通電話的內容卻成了一個謎。

    在屋裡忐忑了一整晚,十二點多的時候風寂遠卻給她打來了電話,可對方的聲音明顯不是他本人。

    「請問您是?」她小心翼翼地追問,心裡的不安越來越突兀。

    「風總在我們這兒喝得有些大了,不知道總裁夫人願不願意跑一趟,把他接回去呢?」男人的嗓音很好聽,從他的言辭聽來,也不是等閒之輩。

    她一頓,握緊了手裡的電話,道:「可以把地址告訴我嗎?」

    男人一笑,「斯特福廣場頂樓,sexy吧,vip006號房。」

    她以為他會回風宅,沒想到他卻是去了市裡有名的高檔酒吧,可這家酒吧是以頹敗在業界打響名堂的,聽說背後那個人的來頭不小,所以沒人敢追尋酒吧裡的經營模式,在那家酒吧裡,除了殺人、強/奸,什麼都能幹,只要你付得起那個錢,它就會給你那張臉。

    「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他,我馬上就到。」她心一緊,來不及收拾點東西就出發。

    「希望總裁夫人能快一些,畢竟風總在曼城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不確定能夠保證在您到以前不洩露風聲。」

    威脅她?

    她已出了門,到了停車庫裡,此刻正正站在車子旁邊,渾身一顫,臉色凜然,問:「你想要什麼?」

    男人輕快一笑,「開門做生意,圖個財而已,風氏這麼大,我想要個四、五百萬,不過分吧?」

    四.五百萬,她到哪裡去要四五百萬?

    「開玩笑吧?」她諷刺一笑,表面鎮定,心裡早已懸在崖邊。

    「呵呵,我從不開玩笑,三十分鐘內不見人,收不到錢,明天報紙登什麼,請您一定要好好欣賞!」

    說完,他就把掛點掛了。

    風雅的心不斷往下墜,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路非易,路非易收到消息後立馬大驚,他不是驚訝那些人趁火打劫,他只是驚訝,風寂遠回到那種地方尋樂子,眼神不自然地瞟向一旁的風雅頌。

    只見她滿臉愁緒,十分的緊張,「那種地方他以前從來不去。」

    她一愣,「他七點多的時候來過,後來接了通電話就把手機給摔了,整個人都很氣憤就走了,剛剛就接到那家酒吧的人打來電話……」

    路非易聽見她的話後,剛毅的臉一緊,「他有跟你說那通電話的內容嗎?」

    風雅搖頭,「或許你知道?」

    路非易滿不在乎,道:「如果我知道,或許他就不會獨自上那兒去了。」

    十分鐘左右,他們便來到了斯特福廣場的頂樓,才發現這樣一個高檔的地方的最頂層竟是間頹廢到這個地步的sexy吧,它把整層樓都包攬了,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專業dj的掌控下,發出類似指甲刮過玻璃的可怕聲音,牆壁上掛著的油畫把整間酒吧的檔次提升了不少,卻隱隱藏著某種性暗示。

    風雅皺緊秀雅的眉心,後頸和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全都站起來敬禮,她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年輕男女入夜後就泡在這裡,讓刺耳的音樂荼毒自己,瘋狂地擺動肢體。

    頭頂五顏六色的射燈閃爍個不停,旋轉光束投射出七彩眩目的效果,在所有年輕男女的五官上營造出神秘的感覺,從他們的衣著來看,全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路非易也是第一次進來這裡,場內設計非常豪華,可環境卻異常的雜亂,煙味,香水味混合著空氣,旁邊的風雅一臉的莫名,看不出情緒。

    他突然伸臂抱住了她的肩膀,「vip006號房是嗎?」

    風雅一愣,慌忙道:「嗯。」

    她的心很亂,不知道風寂遠到地發生了什麼事會來這種地方喝酒,更不知道等會要怎麼應對那個神秘的男人。

    路非易隨便抓了個侍應,他立刻把他們帶到了房間的門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路非易闖了進去,風雅緊隨其後。

    一進門,風寂遠醉醺醺地半躺在沙發上,腿上坐著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唇舌激烈地糾纏著,旁邊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恭敬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風雅的心被什麼狠狠地撞擊,看著這樣的風寂遠,向他走過去的腳步都已經變得膽怯了。

    路非易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當著風雅的面給那個人遞了過去,「謝謝你的照顧,希望你能遵守承諾,今晚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人走了,你就什麼都忘記了!」

    風雅頌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男人微笑著收下了他的支票,動作嫻熟,看來這種事在這裡時常發生。

    路非易果斷地走過去,把風寂遠腿上的女人扯開了,又從錢包裡掏了一大疊的一百塊甩到那女袒露的胸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問:「夠了麼?」

    女人衝他嬌媚一笑,一一塞到了胸前,與那個男人一同出去了。風雅頌澀然地看著醉倒的男人,腳步怎麼也不敢向他打開,路非易早已怒火中燒,扯著他的領子,拳風下落,竟狠狠地打了他一拳,惹來風雅頌大驚失色的呼喊.

    風寂遠終於掙開了眼睛,滿臉潮紅地從沙發上站起,搖搖欲墜的,風雅心一疼,不知所措地衝他跑過去,沒想到他卻突然站穩了,捏緊拳頭回賞了路非易重重的一拳。

    終究,當兩個男人的嘴角都流著血時,風寂遠清醒了,路非易洩憤了。

    「醒了沒?」路非易把風寂遠從地上拉了起來。

    後者莞爾一笑,眼神一直不願意放到風雅身上,「能不醒麼?」

    「呵呵……」

    風雅茫然地看著兩人,八年多的好兄弟了,或者路非易比她更瞭解此時風寂遠到底在想什麼。

    把他們平安地送回了家後,路非易便回去了。

    風寂遠渾身酒氣,人卻十分的清醒,風雅知道他心裡有事,可不願意說,她也就不問,平安地回來就好。

    剛進門,她柔柔地倚著牆壁衝他微笑,輕聲道:「去洗個澡吧,有什麼明天再說。」

    風寂遠定定地看了她許久,整張臉都緊繃著,似乎在隱忍著一股巨大的痛苦,罷了,沉默地點點頭,轉身飛快地往二樓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風雅疑惑地看了他一會才收回了視線,一個人在樓下給他煮了碗解救湯。

    走到他房間門口,不管她怎麼敲門還是沒人理睬,她便自顧走了進去,環顧整個房間都不見有人,就把解酒湯放一邊去了,浴室裡傳出了水聲,估摸著他還在洗澡,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可,等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是沒見人,浴室的水聲一刻也沒停止過,她等得有些心焦,不知道他在裡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雖說他是清醒的,可誰知道他是不是被路非易打醒了,酒意突然往上湧,又醉倒了……

    猶豫著,她走到了浴室門外,隔著一扇門,小心翼翼道:「阿遠,你好了嗎?」

    回答她的只有不間斷的水聲,她又叫了幾次,終究沒有聽見他的聲音,顧不上那麼多,她試圖開門闖入,這才發現浴室的門是沒有鎖的,立馬開了門。

    浴室裡的景象頓時讓她有些無法應對。

    偌大的浴室裡並沒有半點水蒸氣,甚至有些冷,風寂遠卻穿戴整齊地站在蓮蓬頭下,閉著雙眼,緊握著拳頭,正給自己淋水,冰冷的清水早已把他全身浸濕。

    聽見了聲響,風寂遠才把雙眼睜開,熾/熱的眼神把她看得渾身不自然,半晌,她才看清了他眼底的情緒,卻聽見他冷冷的聲音傳來:「出去——」

    風雅揪緊了手心裡的褲子,不聽他的話,腳步匆匆地朝他走了過去,強硬地把他從蓬頭下拉開,連說話都發抖,「阿遠,你怎麼了?」

    風寂遠渾身發熱,該了剛才那個女人給他的酒裡下了東西。

    該死的!

    「聽話,出去,別管我!」他把視線從她柔美的臉上移開,欲/望的邊緣,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風雅扶著他的手臂,即使隔著濕透的衣衫依舊能感受到他燙得嚇人的體溫,心裡一沉,想起了剛結婚時,唐畫語給她下藥時候,她的體溫也是這麼高,彷彿世界所有冰涼的東西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難道……

    「你被人下藥了?」她晶亮的雙眼看著他的側臉,用不確定的語氣問。

    風寂遠從進門的時候早已對此有所察覺,此時,經她用柔柔的嗓門說出口,腹下一抽,身體的熱量瞬間往胸口湧去,雙眼一熱,視線突然變得混沌,嗅覺也都靈敏了起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深深地吸引著他。

    「阿遠……」

    下一瞬,在她完全來不及反應時,他的頭已朝她的小嘴低下,健壯的身體將她鎖在自己和牆角間,兩片熾/熱的薄唇狂猛地捕捉了她的,封住那張誘/人小嘴。

    風雅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震懾住了,喘著氣,完全失去了應對的能力,下意識地縮進角落,被他封住的小嘴幾乎沒辦法呼吸,「唔……」

    風寂遠自進門以來便在控制身體裡隱藏的欲/望,卻被這突然闖入的人而徹底擾亂了心頭,他已經沒辦法控制了。

    抱著她小小的,軟綿綿的女性身體,他踢掉了濕透的長褲,又把身上的衣服飛快地扯去了,他全身只剩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內褲,臂膀強而有力,胸肌壯健,是完美的倒三角型,腿部的肌理分明擴張,而兩條大腿的中央,那件黑色的男性內褲脹得鼓鼓的,清楚地瞧出形狀。

    風雅的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雙唇被他熱烈地佔有著,她真覺得自己快暈了。

    好一會,他才願意放開她的嘴巴,往她身體的其它地方進攻,風雅不知所措地用雙手抵著他富有侵略性的赤/裸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氣,臉上因為窒息和身體深處的欲/望被勾出,早已泛起曖/昧的粉紅。

    風寂遠高大的身軀霸佔了一切空間,來自他身體裡的一團團熱氣更增添了他的侵略性,風雅試著推開他,指尖感覺到男子強悍的肌理,熾熱而充滿爆發力,如同他侵略的舌。

    「阿遠……不要這樣……」

    她忽地發出驚喘,羞怯得說不下去了,她感覺到他粗糙的長指由腰間移下,拂過她的三角地帶,隔著牛仔褲來回地撫弄著。

    「阿遠……」她怯怯地喊他,試圖把他叫醒,卻沒想過這樣反而讓他更興奮。

    風寂遠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突然湊近她嬌俏的小臉,衝她邪魅一笑,眼底迷濛一片,額頭冒著細汗,風雅頌怔愣地看著他駭人的微笑,俊逸的臉上充滿了邪氣。

    下一秒,他竟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她大叫著反抗,可這時候她才清楚明白地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懸殊,沒多久她便被他脫得全身光/溜溜的,連綁起的長髮也被他扯下了髮帶,瀑布般的鋪散在高/聳的胸前。

    他深深地看著她赤/裸的身體,目光泛起邪氣光輝,雙手突然環住了她纖細的腰,忘情地吻上她吞吐著熾熱呼吸的雙唇,手指放肆地深入她的敏感地帶,觸摸著她柔軟的腿間。「喊我的名。」他薄唇抵住她的嘴兒要求著,另一掌則裹住她的一邊高/聳,微微用力.

    「嗯……」

    風雅的大腦依舊一片空白,現在的她唯有順從,根本沒法思考,他不斷地在她身上點火,燒燬了她所有的理智。

    「喊我的名。」他再次命令,迅速地脫去內/褲,拉起她一條腿回頭圈在自己腰間。

    風雅嬌嫩的身軀緊緊一顫,意識到女性最柔軟私密的地方正貼著男性火熱的堅/挺,她動彈不得,驚懼而緊張,卻還有一股陌生的情緒慢慢醞釀。

    「阿遠……」她咬著下唇發出貓兒般的吟喃,渾身輕輕地發抖。

    「再喊一遍……」風寂遠粗嗄低喊,壯碩的臉膛抵住她的軟/乳。

    他本想逗/弄她一番,卻發現情/欲控制了一切,她柔柔的嗓音的影響力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有的想像。

    「……阿遠……」再也撐不住身軀了,她整個倒進他懷中,兩臂攀在他的頸上。

    她反應是如此生澀,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快把他逼瘋了。

    他長臂一伸,彎腰將半軟的人兒攔腰抱起,顧不得蓬頭還在灑水,跨出冰冷的浴室,直接來到乾淨的大床前。

    放下她的同時,他上身跟著傾靠過去,火熱地堵住那張柔軟艷紅的唇。

    「阿遠……」她被吻得暈暈然,喃喃呻/吟著,男性的舌卻探得更深。

    他嗄啞地低笑,似乎很滿意她的呢喃,厚實的兩手按住她豐挺的胸/房,大拇指在乳暈處不住地畫著圈圈,有意無意地觸碰那突立的乳/尖。

    她想推也推不開他,長髮鋪散在床上,眼睫半合,狂亂地搖著頭。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覺下腹有股詭異的空虛,鬧得她好想哭。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神態,他氣息早已凌亂不堪,一手玩弄著她的胸房,另一手往下滑去,指頭探進她的下身,隱隱已沾到濕意。

    「痛!」她昏沉沉地拍打他的胸膛。

    他一愣,迷亂地吻著她的唇,讓她分散一下注意力,長指則開始在那兒輕攏慢捻,忽地找到頂端那顆腫脹的小花核,重重地按壓。

    「啊……」莫名的熱流瞬間湧出,風雅全身緊緊地抽/搐,靈魂似乎脫離了軀體。

    那股熱流提供了最佳的潤滑,風寂遠再也難以按捺,扳開她修長的雙腿,將自己的昂/揚頂住那朵盛開的紅花,試探性地往前推進。

    「呃……」她嗚嗚地哭泣,雙頰紅通通,兩手無所適地抵在他胸膛上。

    風寂遠的呼吸急促、凌亂,目光陡沉,下身猛地往前一頂。

    「啊——」

    風雅慘叫一聲,眼淚如珍珠般滾滾墜落,兩手握成小拳,不住地捶打他的大腿和胸膛。

    「噓……我的乖女孩兒……」他滿臉狂妄,卻依舊能對此時的她展現出難得的溫柔,任著她捶打發洩,唇重新壓在她嘴上,吸吮著她的香舌。

    這種感覺很奇異,那抹撕裂般的疼痛漸漸平息下來,痛楚仍在,卻不再單純,一股熱力在兩人深深交合處炸開,凌駕所有知覺。

    久久的,風雅細細地喘氣,眼眸半啟,迷濛地看著懸宕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風寂遠竟然笑了,聲音十分低沉,半晌,下身微微退出,又猛地撞進她體內。

    痛讓高熱完全取代,風雅兩膝腿窩處讓男子用雙臂支開,他伏在她嬌軀上,巨大的男性埋進她潮紅的蜜/穴裡,深入淺出,一次又一次地抽/動著……

    「風雅,我的風雅……」風寂遠的額和寬胸上都泛著薄薄的汗水,呼吸愈來愈急促,動作愈來愈狂野,嘴上卻溫柔地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的名字。

    風雅根本無法回答,神智已隨著一下下的抽送被撞到九霄雲外去了,她胡亂地搖頭,抽噎著,任由淚水爬滿臉頰。

    他一手抱住她的腿,一手揉捏她胸前的渾/圓,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狂亂迷濛的神態,這一刻,他早已忘記身下的女子是什麼身份,他和她是如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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