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吃了頓晚飯,風雅說要帶風寂遠到縣上去給他找間合適的酒店,說著兩人就出去了,小建波在後邊哭得呼天搶地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好了,趁著院長在跟他說話,風雅拉著風寂遠的手,快步往外走.
她的手涼涼的,不算細嫩,卻是軟軟的,拖著很舒服。
戰戰兢兢地走到門外,她回頭看了看裡屋,確定沒有跟上的孩子才安心地拍了拍胸口,這看著非常自然的動作卻讓他莫名地感到了興奮,風雅疑惑地看看他,發現他正微笑著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一愣,飛快地鬆開他的手。
手心還留著他手裡的細紋的觸感和溫度累。
「對不起。」她尷尬地衝他笑笑,道。
風寂遠不打算難為她,幫她打開車門,「上車吧。」
她點點頭,歎口氣才坐上了副駕駛座,風寂遠迅速繞過車頭,上了車。
這幾年她每個月都會來一次,對邊城這邊的路還算熟悉,要到市中心找家讓他睡得舒服的酒店不難,偏偏走到半路就下起雨來了,到了酒店門外時,雨勢已經大得很。
風雅莽撞地下了車,酒店裡的人沒來得及過來為她打傘,風寂遠便脫了外套,飛快地繞過車子走到她身邊把她整個人環住了,頭頂用衣服遮著,兩人的頭髮和衣服都濕了。
酒店裡跑出來兩個手裡拿著雨傘的人,她紅著臉推開他的懷抱,迅速鑽進了其中一把傘下,率先進了酒店檬。
另一個服務生為風寂遠撐著山,雨勢太大,看著她的背影都有些模糊了,半晌,他把鑰匙給了酒店外負責迎接的人,交代著讓他等會把行李拿上房間後,才走入了酒店。
風雅站在大堂裡遠遠地看著他,看見負責幫他打傘的服務生從車尾箱裡拿了一袋行李,便奇怪地晙他一眼,「你打算在這兒長住?」
風寂遠拍拍身上的水花,額前的發被雨水浸濕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性感,他的嗓音有些啞,道:「我是黃昏才到的邊城,今晚肯定是要在這邊過夜的,就隨便帶了幾套換洗的衣服。」
果然是帶有些潔癖的男人。
年輕的幾位櫃檯小姐癡愣愣地看著風寂遠,一驚一乍地幫他核實房間的細節,平日裡矜持優雅的女孩在看到他時都有些坐不住了,連大堂外站著的門衛哥哥都往這邊多看了幾眼。
最終,他訂好了位於頂樓的總統套房,風雅就站在他旁邊靜靜地聽著他跟櫃檯小姐的對話,臉上有些滿足的笑容,她從來不曾懷疑這個男人所擁有的財富和權勢,可那是在曼城,她沒想到在邊城,他也是眾人的焦點。
「走吧!」風寂遠看了看著身旁發怔的人兒,提醒她,道。
她一愣,迅速回神,「哦……好。」
「他是風寂遠對不對……沒想到真人比電視上還帥……」
「可他身旁的女孩是誰?」
……
他們才轉身,便隱約聽見了她們的紛紛的議論,風寂遠看看身旁的風雅,邊走邊道:「等會雨勢沒那麼大了我再送你回去。」
她出門前就跟他說過,今晚她是要回孤兒院去的,這一趟只是負責帶路,她不跟他一起住酒店。
兩人前後腳踏進電梯,她認真地想了想,拒絕了,道:「我開你的車回去,明天再來跟你會合……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他一愣,「不多住幾天麼?」
她微笑著搖搖頭,「不了……」
到了頂樓,剛坐下,酒店的人便把他輕便的行李拿了上來,風寂遠從門口的短牆上朝她伸出了頭,問:「你要吃點什麼嗎?」
她正極度不自然地坐在昂貴的沙發上,他的聲音在大得嚇人的房間裡響起,嚇了她一條,「不用了,我不餓。」
原來總統套房就是這樣的,什麼都獨立,獨立套房,獨立大廳,裝潢和擺設都極其華麗。
沒多久便聽見了關門的聲音,他拿著一小袋行李走了進來,看見她正好奇地在房間裡張望,濕了一大片頭髮貼在她小小的臉頰上,衣服和褲子都濕了,道:「去洗個熱水澡吧,冷壞了身子,我沒法跟院長交代。」
她的臉瞬間像是被火燒了般,火辣辣的,「不用了,等會我就回去,回去再洗吧。」
風寂遠在他面前從那袋行李裡翻出了件白襯衣,塞到她的懷裡,黑如墨的雙眸嚴肅地凝著她有些躲避的雙眼,沉聲道:「把外邊的衣服換下來,我讓人拿去烘乾,放心吧,我不會吃了你!」
她臉更紅了,猶豫著終究是接住了,到浴室裡洗了個熱水澡,把濕了的衣服換了,穿上他借給她的白襯衣。
寬敞的浴室裡,浴缸旁有一面大大的鏡子,可以把人的整個身體照進去,此刻她正站在盈滿白霧的浴室裡,忐忑不安地從鏡子裡觀測著自己這一身撩人的裝扮。
濕漉漉的長髮零零落落地散在胸前,因為剛洗了澡的緣故,她的臉是粉嫩嫩的,連雙眼都變得特別水靈,他的襯衣很長,穿在她的身上剛好能把重要的部位遮住了,只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臂和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光裸的腳丫還沒穿上拖鞋,這麼看著,彷彿全身上下都讓他的氣息包圍著,顯得格外的親密。
風寂遠看了看時間,她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有些擔心地走過去輕輕地敲了敲浴室的門,「風雅,你沒事吧?」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回頭看了看,揚聲道:「哦,我沒事,這就出來!」
ps:賊笑賊笑,一起賊笑,接下來會發生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