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風雅躺在寬大的床褥上,身體突然泛起了不同尋常的熱氣,一股莫名的熱流隨著她的血液在她的身體裡流竄,像是被千萬隻螞蟻蝕咬,難受至極,身體裸露在外的肌膚隨著體溫的升高漸漸變得粉紅,下腹一抽,身子不受控制地貼著冰涼的床單扭動,腰肢柔軟無骨.
須臾,唇瓣便再也禁不住地輕啟,喊出了羞人的呻/吟。
這時候,房門被人推開,兩個陌生的男子闖了進來,用極度熾熱的目光盯著她,猛喘大氣,竟開始一步步朝她走近,手上已開始了脫衣的動作,餓狼般的臉龐駭人十足累。
「啊——」
一聲驚慌的嘶吼穿透她的喉嚨深處,響徹寬敞的臥房,電光火石間,她的腦海裡閃過了唐詩言遞給她的那只碗,一切的狐疑不解,此刻便如珠子般地串聯起來。
她的到來,果然目的不純,她竟給她下了春/藥。
心底大慟,她咬破了下唇才攢足了力氣從床上爬起,艱難地向房間的配套浴室跑去,途中腰被一雙大手抱牢,滾燙的胸膛緊貼她僅穿一件單薄睡衣的嫩背,急而慌的淚如泉湧般掉落。
她掙扎著嘶吼,「不要,混蛋……不要碰我……」
另一男人拉住她的雙腿,兩人協力把瘋癲的她抬了上床,狠力猛踢的腿因為藥效已癱軟無力,不再可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驚慌如洪水猛獸,從週遭猛烈地朝她襲來檬。
那一瞬間,絕望逼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只能一個勁地掉淚。
我恨害她之人的狠,可最恨的始終是她可以救天下人,唯獨無法救回了自己的清白。
當其中一個男人開始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她終於萬念俱灰地閉起了雙眼。
伴隨著衣襟被撕裂的刺耳聲響,胸口頓時一涼,滾燙的身軀迎來了久旱後的楊枝甘露,緩下了熱氣,她絕望的淚水從緊閉的眼逢滑出眼眶,全身顫抖。
「崩……崩……」
突然,窗邊傳來迭聲巨響,夾雜著窗戶玻璃碎落的聲音和手槍發出子彈的槍聲,伏在她身上的兩個男人分別倒下,下一秒,她顫抖得不像樣兒的身軀穩穩地落入了一個乾淨的懷抱。
這個男人的懷抱沒有煙味,更沒有古龍水的香味,有的,僅是屬於他乾淨獨特的氣息。
那一刻,她所有的堅強與偽裝在瞬間徹底崩塌,蜷縮在他寬大的懷裡,她肆無忌憚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聲凌厲,呼天搶地。
路非易緊緊地抱著她瘦小得惹人心疼的身體,抱著她的雙手緊了又緊。
他白天就來到了這裡,要給她帶個風寂遠的口信,他本來可以用電話告訴她,可他想藉機看看她,瞭解一下她的近況,後來他就到了附近的地方走了一圈,順道看看這附近的保安設施怎麼樣,沒想到卻看見了唐畫語的車駛向了她所住的房子的方向,他終究是從回風家的路上折了回來,幸好他及時趕到,不然,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他的胸膛因為無法言喻的怒氣劇烈地起伏著,憤怒如離弦的箭,一觸即發。
濃郁的血腥味隨著時間的流逝飄入他們的鼻息,那兩個男人應該早已被他的子彈要了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眼淚成干時,風雅體內的藥效也發揮到了極致,渾身發燙,她推開他緊致的懷抱,視線剛觸及他剛毅的俊臉,路非易還不知道她被下藥的事,奇怪地看著她迷離的神情,沒想到她人突然朝他撲了過去,四片唇瓣緊緊地貼在了一塊。
他的冰涼,她的熾熱。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熱吻,他渾身僵硬,黑瞳睜得老大,緊盯著她微瞇的雙眸,疑慮重重,而風雅卻像是沙漠裡的迷路者找到了甘泉一般,無比眷戀他的溫涼,緊緊地抱著他涼涼的身軀,無意識地吻著他的唇。
路非易黑黝黝的眸睜得老大,突然與門外趕到的男人的目光相撞,眸色突然變得晦澀。
不到一秒鐘,那個男人已經來到他們的身後,風雅腦後的發立刻被人扯住了,她的唇也一併被迫離開了路非易的,腰肢被緊攬,背部緊貼後人的溫熱,她落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淡淡的煙味伴隨著他獨特的爽洌氣息傳入鼻息,混沌的意識裡,她依舊清楚,抱著她的是她的丈夫,是風寂遠。
「風雅頌,我寧願你是真聰明,才不至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他的話裡藏著慍怒。
風雅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身上扭擺,潛意識裡仍在疑惑著,他不是出國了麼?為什麼會半路折回呢?
咬唇,她強忍住屈辱的淚水,身體仍不受控制地往他微涼的身體磨蹭。
風寂遠果斷地把她橫抱起來,直奔浴室,把她摁在地上,打開花灑的冷水開關便往她的臉上,身上噴灑,刺骨的寒意侵入身體,良久,她才稍稍緩下身體深處的***,意識也漸漸恢復了。
她睜開雙眼,風寂遠俊逸非凡的臉龐即時映入眼瞼,後方站得筆直,一臉疑惑的男人是路非易。
她雖然中了藥,可她清楚這短暫的無意識的時間裡,都發生了些什麼。
她被唐畫語陷害了,還找來了男人想要把她的清白給毀了,她吻了路非易,又讓風寂遠撞見了。
她的胸口疼得難以服加,眼眶一熱,流著淚,道:「謝謝你們……」
遠、易二人皆是停住了呼吸,風寂遠情緒不明地看著她,溫柔地幫她把臉上的淚水一點點抹去,可她的雙眼像是一條流不完的河,不管他怎麼擦,怎麼抹,還是會不斷地被淚水濕透。
路非易看著她的目光裡全是疼惜,風寂遠依舊一臉的神秘,心裡卻是無比的沉重。
ps:第090章因為尺度問題被退稿了,因為沒辦法訂閱而焦急的親請耐心等待,這麼經典的一段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錯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