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被他逼得快要瘋了,血紅的雙眼瞪著他同樣血紅的雙眼,失控地大吼:「路非易,你瘋了是不是?你放開我!」
路非易激動地抓著她,連一絲的反抗都不允許,咬牙切齒地說:「是……我是瘋了,在你說要嫁給他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
他愛上了她,這是他一直不肯承認,更不敢去承認的事實。
風雅胸口一滯,意識裡關於情愛的一些東西如湧泉般迸出,反抗的意識不由自主地從身體的深處迸發,不敢看他盛滿怒氣的雙眼,她躲避著他的目光,惴惴地看向他黑色的外套,領口處乾淨筆直。
她想了很多,最終都沒能給他什麼回應。
路非易不允許她逃避自己,用強壯的身體把她牢牢地壓在了車門與他的身體間,男性肌理分明的軀體不斷地散發熱力,這一刻的他強悍得讓她懼怕,他左手托起她的下巴,右手手腕的虎口緊緊地肋著她尖尖的下巴,把她的臉鎖在了他的眼前,讓她不得不直視他熾熱的眼神。
「只要你說不嫁了,我就放開你。」
風雅疑惑地看著眼前憤怒如獸的臉,他的嗓音卻溫柔得如山間流淌的溪水。
這一切都證明了他是認真的,疼痛猶如重錘狠狠地在她的胸口落下,讓她突然想起了風凌辛,那個男人愛了她多少年她就傷了他多少年……
她眼眶發熱,一字一句道:「這婚我是結定了,不管你怎麼待我,怎麼看我,我告訴你,我必須嫁給風寂遠!」
路非易一愣,一直僵硬著的身體突然鬆弛了下來。
他放開了她的臉,雙手卻穩穩地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牢牢地套在了他不帶任何煙味的懷抱,風雅僵硬地呆在他的懷裡,愣了足足一分多鐘才反應過來,試圖推開他,「放開我……你清醒點!」
路非易壓根不容她抗拒,她越是掙扎,他就抱得越緊,溫潤的唇甚至吻上她紅撲撲的耳珠,惹來她驚愕的顫抖。
「為什麼是他,全天下那麼多的男人,為什麼你就那麼篤定要嫁的就是他?」
他在她額耳邊吐著滾燙的氣息,熾熱的吻也隨之向她發燙的臉頰蔓延,風雅被他親得又羞又急,卻因為他緊迫的懷抱,全身陷入了缺氧的癱軟,本就無力再作反抗,當他氣息漸漸靠近她的雙唇時,她的淚終於無聲地掉落了,滿懷恨意的雙眸望著他的臉,道:「你這麼做,我會恨你的,一輩子恨你……」
路非易朦朧的視線在她用牙齒咬著的粉嫩唇瓣,利眸瞇了瞇,吻終究沒有落下。
他把俊臉埋入她散發著自然馨香的頸間,深深地歎息,沙啞的聲線猶如利劍,直穿她的心臟,「那你說啊,風雅,告訴我,到底為什麼?」
他仰首,深邃的眼神直逼她的雙眼,臉上的苦笑仿若遭到了全世界的背叛,她的心竟然不由自主地一疼,目光再也不能從他的臉上移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對她的情誼已經超越了友情,卻能隱藏得那麼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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