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湧動的宴會廳裡,除了優雅的音樂外,剩的就僅是旁人的抽氣聲和竊笑聲。
風寂遠一身黑色armani手工西裝,翩翩公子,俊美如斯,站在他身旁一米外的那名傾城女子同樣是一身的雪白,安靜美麗,而挽著他大笑著的嬌俏女子卻成了這三個人裡最為礙眼的一個。
風雅頌虛弱一笑,在那一瞬間,她似乎看透了所有的事情,明白了他們間微妙的關係,更看清了這裡所有人臉皮地下的玩世不恭。
那一聲酷似槍響的聲音並不真的是槍聲,不得不說那位傭人的演技真是可以拿奧斯卡了,是她成功了移走了她的目光,可是,讓她對唐畫語被挾持帶走深信不疑的,卻是風寂遠完美的演技。
他給唐詩言的擁抱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男人給女人的守候,唐詩言在那一刻的寵辱不驚卻又告訴了她,她其實早就料到會有此時此刻,可她卻並不打算阻止。
難怪那兩名壯漢從頭到尾都沒使用槍支,連那把匕首也是在她招招逼迫的情況下才拔出。
難怪明明並不打算出席的路非易會突然出現在人群後,原來他的到來是為了協助他們進行這場精彩的遊戲。
原來她脫了鞋,撕了裙,擦傷了大片的肩膀,讓車窗的玻璃刺進了脊椎,被打得滿口鮮血,把自己搞得傷痕纍纍,到頭來只不過是為了討主人的歡心……
傻子,這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而已。
多殘忍。
風雅頌早已抬不起頭,心更是疼得無以復加,她甚至不敢看向風寂遠,曾經多少次,她試圖在他的眼底尋找慰藉,最終卻只會讓自己傷得更深,傷得更痛。
她不敢了!
旁邊假扮唐畫語的女孩一直都看著她,目光爍爍,說不出的諷刺。
唐畫語似乎再也耐不住地要過來羞辱她一翻,三五步來到了她面前,伸手撕掉了那名女子的臉皮,對著她笑得得意,問:「怎麼,這場拯救替身的遊戲,好不好玩?」
登時,哄堂大笑。
風雅頌側臉看向那名女子,她想看看她的臉,好讓自己以後能不這麼傻。
她有一張明媚的臉蛋,大眼睛小嘴巴高鼻子白皮膚,是個美人兒,可,是她看錯了嗎,為什麼她的眼神會那麼的悲傷,彷彿她的傷便是她的傷。
她向風雅張了張嘴,風雅卻已把目光轉向了唐畫語。
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走到了風寂遠的跟前,望著他乾淨的領口,低聲下氣道:「大少爺,我並沒有食言,人我已經平安地帶回了,如果大少爺准了,我想先走一步。」
風寂遠看著她冷漠的小臉因為失血過多早已蒼白,連平日粉嫩嫩的唇也都是粉白粉白的,整個人毫無生氣可言,心裡愈加的堵得慌。
明明是個女人,卻硬是要逼自己比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要堅強。
他不懂。
風雅頌靜靜地看著他不斷變換情緒的雙眼,等著他的答覆。
她明白他的不解,可她並不打算告訴他原因。
因為她知道,他不能理解,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因為他不曾經歷過她的經歷,他不是孤兒,沒想過從一出生就要自己扛住所有的孤獨和無助,更無法體會她每天面對著等待了十年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當成了陌路人的感受。
既然永遠無法懂得,她又何必去多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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