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一緊,身體就僵了,這傢伙是故意勾引我,還是藥效上來,人迷糊了?不過無論哪種,不都是楚寒劍所希望的嗎?
幫他脫還是不脫?在我猶豫的瞬間,他抵住我腰間的手猛一用力,我的身子猛地往下沉,我的腦子飛速地轉,但估計轉得太快,成漿糊了(血嫁029章節)。
在我的身體離他的身體還有那麼一點點距離的時候,我用手撐住了,硬讓兩然拉開了一點點距離,但離得還是太緊,他的氣息縈繞在我的脖子,酥酥癢癢的,我的心一點點慌了。
如果我鬆手,兩人就緊密相貼了,然後就是——我的臉騰一下紅了,不知道是覺得這個姿勢羞人,還是撐得辛苦(血嫁029章節)。
我是要壓下去,還是要挺住?亦或是想趕緊走人?我的腦子亂了,一片餛飩,如果被人看到這情景,還以為我強上了他。
「外面的門沒栓好。」我答,額頭滿是汗。
「不怕,不會有人打擾的。」他說,他漸漸粗了氣息,眸子染上了**。
「你還流著鼻血?我去拿東西給你擦乾淨。」我說,聲音有點抖,心很亂,不知道該繼續,還是斷然拒絕。
「不用,你鬆手下來,我的鼻血就不流了,你是最好的藥。」他說,那艷若桃李,紅若朝霞的俊臉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眸子微睞,實在似乎蠱惑人心,這妖精。
「要鬆不鬆手?說不定一次就孩子,狠狠心也許就成事了,狠狠心涼州的人就不會嘲笑我沒男人了。」我不停地對自己說。
「你撐得就不辛苦?但我等得辛苦。」突然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再猛一用力,我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當我胸前的渾圓抵住他健碩的胸前,當我的腿感受到下身的繃緊僵硬時,我腦子轟的一下空白了。
「這——這——」我慌得有點語無倫次。
「這沒什麼,放鬆點。」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髮絲,溫柔得讓人心顫,在我愣神的瞬間,他猛地翻身,然後將我反壓在身下的時候,還要無比迅速地親了我一口,親完還說我親了他,他是我的人了,要我對他負責。
明明是他親我,怎麼邊成我親他?明明是他應該對我負責,怎麼變成我對他負責?聽到他的話,我簡直氣炸了,於是不假思索朝他的鼻子重重擂了一拳,這一拳很用力,他慘叫一聲,聽到慘叫,我忙推開他,倉惶逃走。
「不是說不打人嗎?」龍七咬牙切齒地問我(血嫁029章節)。
「誰叫你輕薄我。」我說。
「你給我喝這些湯不就是想我輕薄你嗎?又沒外人,你給我裝什麼?」他摀住自己的鼻子說,不知道有沒有被我打歪了,聽到他的話我又氣有怒,但卻反駁不了一句。
「誰想輕薄你了,這世界上又不僅僅只有你一個男人。」我跺跺腳跑了。
我沒有回自己的寢室,我知道楚寒劍肯定等在那裡,我突然不敢看他,害怕看他那失望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樣?明明知道龍七是最理想的成親對象,明明想將幸福牢牢抓在手裡,明明知道錯過他,我這輩子不可能再遇到這般男子,但自己剛剛卻打了他一拳,還要打得那麼狠,估計他也嚇破膽,一會就回商州了。
心中有點釋然,但又有說不出的惆悵與焦急,其實我真不想孤獨終老,我不想聽到那些人在背後喋喋不休地說我有暗疾,每次想起柳絲與師傅,我心中都覺得無比悲涼,我不想重蹈覆轍。
心中苦悶猶豫,但又沒有一個人傾訴,哥哥不在了,冷凌風這傢伙帶小歡剿滅黑風寨,雲清又要陪雲娘,這些話與娘她們又說不得,我這麼大不嫁,娘都急得掉眼淚,如今放著一個這樣皮相那麼好的妖孽不嫁,也許娘都會說我有問題。
去到訓練場,牧歌正在訓練新兵,俊朗的臉龐繃得緊緊的,士兵訓練得滿頭大汗,但每個人看牧歌的目光帶著怯意,記得初相見,他也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郎,如今都二十六了,果真是光陰似箭。
有好幾次我想問牧歌怎麼還不娶妻,是不是有心上人,要不要我找人替他說親,但話都嘴巴又吞了下去,自己二十一尚未嫁,哪有這個臉問他的事?
牧歌看到我,微微愣了愣,然後問我是不是想檢查新兵的訓練情況,我搖了搖頭(血嫁029:親一口內容)……
「不用檢查了,我剛剛一直看著,他們練得很好。」其實我今天就是出來散散心,因為我又把可能到手的幸福弄丟了,許是我這輩子都孤獨終老了。
我還是會想起辰二,想起我們那短暫得可憐的相處時光,但我對這個人已經不抱希望,我不會再那麼傻幻想他會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漫長的六年,讓所有希望變成了無望。
「我聽說商州城主來了,我還聽說商州城主還是一個美男子。」牧歌說,這傢伙何止是美,簡直是艷若桃李朝霞,媚若明花,一雙眼睛能勾魂的一代尤物。
「還行吧。」我漫不經心地答。
「那——那——」牧歌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問什麼。
「不過他走了,人被我嚇跑了。」我說,聲音悶悶的,如此時的心情,沒想到牧歌還說好,說跑得好,這是什麼話,唯一一艘帶我脫離苦海的豪華大船都走了,他還說好?
「長得太美的男人,大抵沒幾個好的。」牧歌說,他自己就長得不賴,居然說這話,結果心情不好的我,揍了牧歌一頓,這傢伙說走遠一點揍,別讓那些新兵看到,威嚴何在?
聽到這話,我無端想起辰二,這情景何其相似,當初我打他棍子的時候,他也是這般說過,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打你了,過來陪我喝酒。」我和牧歌一旁喝酒的時候,新兵在一旁偷偷瞄著,既好奇又畏懼,他們的老子都怕我,他們更加連話都不敢跟我說。
「楚大小姐那麼漂亮,喝酒都那麼溫柔高雅,我爹怎麼說可怕?」
「聽說楚大小姐還沒有嫁呢?」
「我聽人說是有暗疾(血嫁029:親一口內容)。」
「胡說,我爹說是為了守住我們涼州不肯嫁。」曾牛的兒子曾小牛說,這曾牛還有點良心,顧著我的臉面,我扯唇一笑,有點苦澀。
幾個小毛猴低聲嘀咕著,他們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小,他們以為自己隱藏得很,但不曾想我一字不漏全聽了,結果被牧歌罰一天不准吃飯,還要干苦力,一時慘叫乍起。
「別喝了,這酒你說送給弟兄,結果你自己吃光了。」牧歌笑著說,我一看還真喝了不少。
「我走了,你自己訓練,他們就交給你了。」現在有了牧歌這十幾個得力手下,我一下子閒下來了,以前要練琴,要看書,要練武,要訓練新兵,要管理海軍,每天從早到晚,沒有一點玩耍的時間,現在可以玩耍了,但已經過了那個想玩耍的年齡。
「要我陪你出逛逛嗎?」牧歌對我說。
「不用了,我回去睡覺去,晚上出雲海巡視一下。」說完我站了起來,冷凌風走的時候,還交代我關注一下他的冷家船,這段時間海盜又猖獗了一點。
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丫鬟說楚寒劍正在大堂等著我用飯,我說不餓,其實我是不想見楚寒劍,但丫鬟說楚寒劍今晚有要事跟我商量,要我立刻去,聽到這話,我只得硬著頭皮過去。
但還沒有進到裡面,我就聽到了爽朗的笑聲,龍七竟然沒有走?那一刻我是有點歡喜的,心裡竟然重重舒了一口氣,也許我真的想嫁了。
「雲兒,你回來了。」我一進去,龍七這傢伙就給了我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那聲雲兒叫得當真自然無比,似乎我就是他耳鬢廝纏多年的妻子一般,旁邊的楚寒劍,那臉笑成了一朵花。
「嗯,回來了。」我努力讓自己笑得自然一點。
「回來就吃飯吧(血嫁029章節)。」這一頓飯我吃的如坐針氈,龍七不時給我布菜,體貼入微,而楚寒劍那雙眼睛不停在我們身上巡邏,還不時示意我給龍七布菜。
「你也多吃點,這菜張嬸做得好吃。」在楚寒劍那殺人的目光下,我也變得慇勤起來,最重要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嫁人了,而對象就是眼前這個禍害,所以我得對他好點,讓他娶我娶的心甘情願,而不僅僅是因為可以跟涼州聯盟。
看到我倆郎情濃,妾意深,楚寒劍滿意地笑著走了,走之前還要我呆會帶龍七在楚府到處走走,我還沒點頭,龍七已經說好了,還真主動得很,我打他一拳他不生氣?
「你是不是喜歡女人?」龍七問我這話的時候,我正在喝湯,結果噴了他一身,他這是什麼話,我怎會喜歡女人?
「你下次最好換一個方向,我這衣服的料子不便宜。」他輕輕拭擦著,連眉都不皺一下,但我又發作不得,畢竟不久前才問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我不是。」我甕聲甕氣地答,邊說邊往外走。
「那就好。」他說,嘴角微微勾起,跟著我出去,走著走著,兩人就並肩而行,並且靠得很近,我心裡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今日得好好跟他聊聊。
「鼻子不流血了?」我問,聲音很溫柔。
「流了一天了,如果再流,我還有命?這湯是好,但下次份量少點,要不我吃不消,現在還氣血洶湧著,你不打算幫我一把?」他笑著說,眸子有點灼熱火辣,我的臉禁不住微微一紅,他說的氣血洶湧,我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以為你走了。」兩人緩慢地走在楚府的小徑上,這一路走去,丫鬟,侍衛全無,楚寒劍真是用心良苦。
「你想不想我走?」他停下腳步問。
「你真想娶我?」我沒有答他的問題(血嫁029章節)。
「嗯」他應了一聲,很肯定。
「你不嫌我老?我二十一歲了。」我問,邊問邊放緩了腳步。
「我二十六歲,你二十一歲剛剛好,太小的不懂事,我要的是妻子,不是要養一個女兒。」他答,這個回答,我聽著怎麼那麼舒服呢?
「我沒有十四五歲的水嫩可愛,不遺憾?」我問。
「不遺憾,你我很滿意,我一眼看上了。」不知道這算不算甜言蜜語,但我聽著卻很受用。
「你呢?覺得我怎樣?」他問我。
「很好。」我答,其實我是想說,很好,但就媚了一點,妖了一點,娘了一點,但這話我沒敢說,說了我怕他掉頭就走了,畢竟十四五歲尚未嫁的女子成堆,而二十二歲,尚為娶妻的男子少得可憐。
「你想什麼時候娶我?」我問。
「越快越好。」他答,毫不猶豫。
「你娶我想得到什麼好處?」雖然他說第一眼就看上我,但我知道他看上的不僅僅是我,他還看上了涼州吧,聽到這話,他笑了,說這還用問嗎?
「當然要問,這個很重要。」我答,很是認真。
「真的要回答?」他問。
「嗯,要回答,還要答得詳細,越詳細越好。」如果說得不清楚,日後鬧矛盾就不好,畢竟他商州現在岌岌可危,各國都想吞了,他究竟想我日後怎樣幫他?是提供財物,還是出兵?
「成親了我想要的好處,你還不知道嗎?我不是龍陽君,我也不是柳下惠,成親當日要洞房花燭,我想要你,成親之後隔三差五我們也要行夫妻之禮吧,我有這個需要,尤其是喝了牛鞭、鹿鞭這般補湯,不用忍得那麼辛苦,晚上有人幫我脫衣,睡覺的時候有人摟著,想親的時候可以親一口,在床上想……」
「夠了,不要說了(血嫁029章節)。」我臉發燙了,他想得怎跟我想的不一樣。
「我還沒答詳細,要不要我具體跟你說說。」他問,很認真,他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不用。」我悶聲答道。
「真的不用?」他問,嘴角微微上揚。
「不用。」我答得斬釘截鐵,眼睛死死盯住他的嘴巴,如果他敢往下說,我立刻摀住他的嘴巴。
「你商州現在岌岌可危,成親之後,你是不是想我幫你。」
「誰說我商州岌岌可危?我商州比你涼州安全著,你還是想著以後要我怎麼幫你吧,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娶你,與你是誰的女兒無關。」他說的無比認真,他就給我裝吧,我是不相信的,不過這話聽著舒服。
「成親之後,我要經常回涼州,這個你不能有意見。」
「楚漫雲,這成親不跟做買賣一樣,你不能漫天開價。」龍七看著我,眉頭微皺。
「那你答不答應,不答應就算了。」成親之前我不開價,成親之後,還哪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你說的那個經常,是怎麼經常法?如果你三天兩頭跑回涼州,一回就三兩個月,我有妻子不等於沒有?我還等著我的龍初十呢?」龍初十?等我反應過來,臉刷一下紅了,這死人,想什麼呢。
「你不是以為成親就是拜堂就完事了吧,我龍七要娶你楚漫雲,既要有名,也要要實,是做真正的夫妻,不是因為我龍七是龍陽君想掩人耳目,你聽明白了沒?」
「如果涼州遇到麻煩,你可以回去,我不阻止,如果涼州風平浪靜,你想念家人,一兩個月想回家小住一段時間,我不反對,還會我陪你回來,但總不能在涼州的時間長過商州,如果這樣,大家還以為我龍七入贅你楚家呢(血嫁029:親一口內容)。」
「如果我家在涼州,你白天回楚家,晚上我接你回來也行,但商州與涼州還隔著雲海,來回一趟辛苦,你不覺得累,我也心疼你辛苦,我這樣安排,這你覺得這怎樣?」他問我,態度很是誠懇,讓我挑不出一絲毛病。
「嗯,你以前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如果你娶了我,就只能我一個正室,不許納妾,不許逛窯子,不許隨便跟那些十三四歲的女孩卿卿我我。」聽到我的話,他笑了,說我未嫁先妒。
「不納妾這好辦,娶了你估計沒有什麼女人再敢進門,但逛窯子這——」
「你想逛?」聽到他的話,我皺眉了,娶了我,他還想逛窯子,那他可以去死了。
「我是商人,難免會陪朋友出入一下煙花柳巷,但我能保證只逛不嫖,這行吧?我府中比較多十三四的丫鬟,你總不能一下子讓我一下子全換三四十歲的姨娘嬸子吧。」
「我說不許卿卿我我,又不是說不許你們說話。」我低聲嘀咕著,他的唇角大大勾起。
「還有什麼要求,說吧。」
「我楚漫雲成親,要隆重,要比任何人大婚都要隆重。」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楚漫雲出嫁了,我楚漫雲不是嫁不出去,不是有暗疾,而是那些男兒我都瞧不上眼,現在我終於找到與我匹配的男子。
還有我明年我生一對雙胞胎,女兒的比誰都漂亮,兒子的比誰都聰明,看誰還敢說我生不了孩子(血嫁029:親一口內容)。
還有辰二,明年我的生辰禮物,他就送到商州,送到龍夫人的手吧,他我等不起了,想起他,心窩還是生痛,他就是要等他,也要給我一個等下去的希望呀,足足五年了,他都不曾出現過,哪有他這般坑人的。
「好,沒問題。」他答。
「還有沒要求,如果沒有到我了。」他再次停住了腳步,俊美無雙的臉龐漾這淡淡的笑。
「暫時沒了,今晚如果想到再找你,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現在不提,以後我做不到別怪我。」我也停住腳步,我還真好奇他會提什麼要求。
「嫁我之後,就是我的妻,無論日後遇到什麼事,我們並肩而行,不離不棄,我只要你一個女人,你這一生只有我一個男人,即使你現在不愛我,日後要愛上我,要好好地愛,愛得深一點。」
他看著我,目光專注而灼熱,我點了點頭,嫁他之後,他就是我楚漫雲的夫君,我自會全心全意待他,我與辰二那些事,我就當年輕時發了一場春夢,再美好也過去了,他辰二再好,也與我無關了,我朝龍七重重點了點頭,他笑了,那笑容絢爛奪目,讓人在一瞬間失了神。
「在床上對我動手動腳可以,但別動不動就摧殘我的鼻子與腳,對我溫柔點,我不是石頭,會痛的。」他說,聽到這話,我臉再次紅了。
「嗯。」我悶聲應著。
「這個月的初十已經過了,我們下一個月初十成親,有沒問題?」他看著我,胸前微微起伏,下一個月初十,是不是快了一點?但既然要嫁,就早點嫁,起碼搶在二十一歲嫁人,要不過年就二十二歲了。
「嗯,就初十。」聽到我答應,他竟然如釋重負那般鬆了一口氣,就像經過幾個月的長途跋涉的旅人,終於到達終點一般(血嫁029章節)。
「還有沒別的要求?」我問。
「還有一個,我想現在親親你。」他看著我。
「不行。」我答。
「我看我們不用成親了,如果你現在連我親你一口都不願意,日後你還允許我碰你?是不是以後我碰你一次,你就打我一次?楚漫雲,如果是這樣我們以後怎麼做夫妻?有名無實的夫妻,我不想做。」
「很多人成親前都沒見過面,哪有要親過才成親的,我們成親前,見過面那已經算不錯了。」我低聲嘟囔著。
「很多人十五歲都嫁了,很多人成親之前都躺在一塊了,甚至一起泡溫泉了,像冷凌風和羅小歡,如果你連我親你,你接受不了,我覺得我後半生的幸福沒有保障,所以這親事,還是算了。」
「不是談得好好的嗎?怎能說算就算,不就親一口嗎?來吧。」我走近他,然後閉上眼睛,將頭微微昂起,兩人靠得近,我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心跳一下子快了,手握成了拳頭,掌心有了濕意。
「睜開眼睛看著我,要不誰知道你幻想著哪個男人?」他沙啞著聲音說。
「你——」這傢伙怎能這般說話,誰幻想別的男人了?我猛地整開眼睛,正想罵他的時候,嘴巴已經被他堵上,腰一緊,已經被他摟住,兩人的身體貼在一塊。
「這是楚府,會被人看到。」嘴巴被他堵上,我聲音變得含糊不清。
「走了那麼久,鬼影都不見一個,哪有人,如果你怕,我們到這裡。」他攔腰將我抱起,往旁邊那假山走去,但性感的唇瓣迫不及待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