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崇政睿宸火熱的指尖,依舊給上官清歌的肌膚帶來了一陣強烈的戰慄。男人粗糲的大掌嫻熟的的褪去了她身上的包袍,緊接著便連拉帶扯的剝了她的底衣,兩道交纏的身影重新滾回到那張寬大舒適的大床上,被褥裡的溫暖還未褪去,將他們赤果裸的身子緊緊包裹。
上官清歌姣好的同體呈現在他的眼下,絕色嬌美的女人,輕易挑起了他身體的反應,她總是能夠令他難以自持,這一點他早就知道。
崇政睿宸半瞇著狹長的眸,眼神裡透露出濃郁的**,修長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鄂,深邃的鷹眸深深的望進她的眸底,似乎想要一眼看穿到她的心裡去,大手不自覺的已經撫上了她胸前雪白的渾圓,上官清歌的身體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他人呢?明夜會回琉璃宮嗎?」上官清歌眸底劃過一抹複雜,面色依然平靜無瀾,語氣很淡很淡,就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可是心尖卻如同針扎一般。
「呃……」雪魄的臉色看上去更難看了,他的眼睛幾乎不敢對視上清歌的眸子,低沉的嗓音從喉間緩緩逸出:「其實……太子是說,以後再也不會來琉璃宮了。」
「太子妃,太子殿下今夜不會過來了,特意讓我過通傳一聲。」雪魄的臉色顯得很不自然。
「小姐,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魂不守色的?」香菱上前走到上官清歌的旁,歪著腦袋望著她,秀眉輕蹙,眼底滿是疑惑。
「屬下不知,太子爺什麼也沒說。屬下……也不敢問。」雪魄說的是真心話,他看見太子殿下鐵黑一片的臉,知道那個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去招惹他一下。
梅白俗九四梅九。「還沒有,再等等吧,看他這些日子也夠煩心的了。」上官清歌淡淡道,不經意間抬眸,看見雪魄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口,心底不由一驚,怎麼只有他一個人?崇政睿宸呢?
「香菱,我總感覺……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了。」上官清歌低聲喃喃道,她也說不上來什麼原因,今日心底總隱隱有總不祥的預感。
上官清歌清冷的水眸也不由瞪得大了些,她怔怔的望著雪魄,明顯的一臉不能置信,努力的壓抑著內心的激動情愫,捏著粉拳,低低的問道:「他有說……為什麼嗎?」
上官清歌清白皙細嫩的指尖,夾雜著誘惑曖昧的氣流,遊走在他赤祼的後背,崇政睿宸的喉嚨又重重的發出了粗喘的呻吟,迫不及待的進入她的身體。
上官清歌點點頭,低垂眼斂凝視著地面,好一會兒才淡淡的吐出一句:「本宮知道了,你回去吧。」
上官清歌看著他穿戴整齊,離開了琉璃宮,不知怎的,望著他愈漸行遠的背影,心底竟油升起一股莫名的距離感,就好像他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似的。
上官清歌閉上眼睛,感覺到他溫熱的唇正一點點的靠近自己,突然主動獻上香軟的櫻唇,小巧的舌探索地輕輕與他纏在一起,雖是小心翼翼,卻令身上的男人身子微微一僵。
崇政睿宸的深邃幽暗的鷹眸劃過一抹複雜,,稍稍猶豫了片刻,低沉沙嘎的嗓音從喉嚨裡逸出:「知道了,本王一會兒就過去。」
崇政睿宸眉心輕蹙,望向懷中的女人,上官清歌輕言催促道:「宸,你還是去吧,也許是你誤會了皇上的本意,皇上或許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崇政睿宸高大的身子隨即覆得更低,吻,不同於她的蜻蜓點水,他的薄唇帶著一絲挑逗,舌尖也勾勒著她櫻唇的輪廓,慢慢地品嚐她清香的味道,肢體也隨之變得狂野起來,更在她的香甜中掀起一波接著一波的巨浪,性感的低吼聲從喉間逸出。
沒有多做停留,雪魄便離開了琉璃宮,只留下秀眉緊蹙的香菱,這到底是怎麼了,小姐現在可是有了身孕的人,太子殿下怎麼能讓她受委屈呢?也不知那個老皇帝今日叫太子殿下去御書房,究竟說了些什麼?
直至外面傳來敲門聲,緊接著雪魄低沉的嗓音從門外傳來:「爺,桂公公來傳,皇上請您去御書房,說有重要的事情。」
窗外陽光越來越明媚照人,室內的空氣裡瀰漫著醉人的曖昧,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索求無度的佔有著她的身體。
這種莫名的感覺,一直縈繞著上官清歌,夕陽西下,望著天邊那抹暖暖紅霞,她清冷的水眸時不時的望向殿門的方向,往常這個時候,他差不多也回來了,雖然偶爾也會晚歸,可是今日卻特別的令上官清歌感到不安。
雪魄同樣也一眼看見了上官清歌,鐫刻的俊臉抹過一抹不自然神色,下一刻便朝著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雪魄怔愣的盯著她忿怒的小臉,下一瞬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應道:「哎,我……我這就去。」
香菱望著主子愈漸消瘦的小臉,還有此時轉身離去的失魂背影,不由的一陣心疼,狠狠的瞪了一眼雪魄,低沉道:「還不趕緊的去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香菱眸底突然劃過一抹精光,突然道:「小姐,你……你有了身孕的事情,太子殿下知道了嗎?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兒,你得快些告訴太子殿下才是。」
不再多想其它,香菱忍不住跺了跺腳,下一刻便追著上官清歌的背影而去,想必小姐此時的心情一定很難受吧?她得去安慰安慰,哪怕只是守在她身邊也成……
上官清歌消瘦的小臉看上去很平靜,可是內心的洶湧也只有她自己明暸,她不得不暗暗的揣測,那個老皇帝究竟對崇政睿宸說了什麼?以皇位相脅?若真的是這樣,她相信崇政睿宸應該並不會俱怕,畢竟他手裡還掌著兵權,除非是他自個兒真的不想來琉璃宮,其他任何人,應該都無法強迫他……
ps:現在開始補更,九點多才多醫院回來,兒子燒退了些,再掛幾天吊瓶就沒事了,謝謝親們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