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崇政睿宸的出現,上官清歌和崇政靳羽似乎都並不意外,反倒是崇政睿宸,見他們二人一臉坦蕩神情,陰霾的臉色反倒淡淡的柔軟了下來。
此時,殿內隱約傳來陣陣低糜曖昧的嗓音,崇政睿宸深邃的鷹眸劃過一抹誨暗,下一刻便大步流星的朝殿內走去,上官清歌面上劃過一抹複雜,她不難猜到殿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淡如、淡雅姐妹二人在她杯中動了手腳的事情,她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原本她是想以牙還牙,順便也讓這位心思叵測的大皇子吃吃苦頭,可是沒想到,崇政靳羽更是精明,竟然來了招調包計。
想必此時淡如、淡雅姐妹二人已經和皇上攪到一起去了,這樣的事情,在宮裡算不算是**?畢竟淡如、淡雅姐妹倆,是皇上自己賞賜給兒子的女人,如今竟然全都被他給吃了。
團。幻裁,團裁。「哼,想從本王手中搶走太子之位,簡直是癡心妄想,別忘了本王的手中可有兵權,太子之位豈是你想奪便可以奪走的。」
「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崇政睿宸依舊堅持,聲音裡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他也知道,發生了今日之事,他安插雪魄留在琉璃宮的目的,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可是……他不在乎上官清歌怎麼想,他的主要目的,確實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不過從今日之事可以看出,這個女子的自我防護能力,確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也令他倍感欣慰。
「睿宸,皇位真的那麼重要嗎?」上官清歌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下來,望著他鐫刻的俊臉,那面上的怒意此時還未褪去,面色依然是鐵青一片。
「站住--」崇政睿宸對著崇政靳羽的背影一聲厲喝,聲音裡透著濃郁的不滿戾氣。
「臣妾說過,自己可以保護自己,今日之事,不是正好說明了這一點嗎?」上官清歌清冷的開口道,清澈澄淨的眸底,劃過絲絲不悅情愫。
「走,我們回宮。」崇政睿宸輕攬住上官清歌的纖腰,深邃犀利的眸光從崇政靳羽的臉上劃過,雖然一句話也未說,卻不難感覺到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濃郁緊張氣氛。
上官清歌聽他這麼一說,臉色也漸漸柔緩了下來,看上去沒有那麼生氣了,崇政靳羽不疾不緩的從他們身旁越過,還不忘側眸,意味深長的衝著上官清歌笑了笑,雖是一句話未說,可是這笑意看上崇政睿宸的眼底,卻很不是個滋味,心頭猶如被利刃扎上似的。
上官清歌淡淡的睨了雪魄一眼,冷冷的道:「太子殿下日後還是把雪魄帶在身邊吧,臣妾身邊不缺人。」,她的話也再明顯不過了,是暗指崇政睿宸把雪魄留在琉璃宮,其實就是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也就是不信任她。
上官清歌隨著崇政睿宸走出琴心宮,香菱和雪魄都在外面候著,當雪魄的眸落在上官清歌腰間的那隻大手上時,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從上一次崇政靳羽來琉璃宮開始,雪魄就已經心裡有了戒心,他前思後想,察覺出上官清歌之前是刻意的支開他,日後他也就格外的小心了,今日當看見崇政靳羽也出現在琴心宮裡,他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情必須立刻回稟給主子。
他的這番話雖是說給崇政靳羽聽的,可是崇政靳羽肯定是聽不見了,倒是上官清歌聽得一清二楚,這番話也令她心底微微一顫,雖然一直知道崇政睿宸的權欲心很重,可是聽他親口說出,心頭還是難免會輕輕顫抖。
只是,清歌知道,崇政睿宸絕不是那種甘於平淡的男人,他渾身散發出來的王者威嚴,是無法掩蓋的,他是個天生的王者,權勢在他的心裡已經深深扎根,若讓他放棄皇位,恐怕就如同取他的性命。
她輕柔的嗓音似乎也喚回了男人的溫柔,崇政睿宸的面色瞬間變得柔軟下來,感覺自己方纔的戾氣驚到了她,低沉的嗓音變得輕柔幾分:「玥璃國的半壁江山,都是我打下來的,這皇位原本就非我莫屬。」
對於今日之事,若是上官清歌提前告訴他,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她來的,不過,發生了今日之事,也算是輕而易舉的替他解決了琴心宮的這兩個麻煩,反正父皇后宮佳麗三千,也不在乎多這兩個,就讓他一併收了吧。
崇政睿宸很快便出來了,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他應該已經全都想到了,想必是這姐妹倆想算計清歌,卻是自食其果。
崇政睿宸猶豫了片刻,最終緩緩點點頭,低沉道:「好吧,這事兒我答應你,只是……日後不論有什麼事兒,你都不以再瞞著我,一定要說出來同我商量。」
崇政靳羽的腳步確實停了下來,可是卻沒有回頭,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日後少在本王面前擺出太子的架子,哼!這太子之位,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果不其然,崇政睿宸一聽雪魄的話,驚得放下手中的奏折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雖然琴心宮裡面的情形雪魄不知道,但是從崇政睿宸和上官清歌安穩的走了出來,他心裡也就踏實多了,最起碼主子和太子妃之間並沒有因此而發生誤會。
皇位之爭,必有所傷!上官清歌此時也明白了,生在帝王家的悲淒,若是她的睿宸沒有做帝王的野心,那該有多好,他們可以找一處清靜的田園,享受悠閒的生活。
說罷,崇政靳羽頭也未回的離去,崇政睿宸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看著崇政靳羽離去的囂張氣焰,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低沉沙嘎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從喉嚨裡逸出--
上官清歌沒有再說話,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令崇政睿宸不免有些擔憂起來,他輕撫上她的三千青絲,溫和的再度開口:「不論我坐在什麼位置,清歌永遠都是我唯一心愛的女人。」
這句輕柔的聲音,令上官清歌的心底泛起一陣漣漪,面色也漸漸變得柔和下來,嫁夫如此,婦復何求?她還有什麼可要求的,他對皇位的嚮往也沒有錯,生在帝王家,從小耳濡目染,皇位就是他們最高的追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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