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政睿宸狹眸半瞇,將秦風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官清歌的話確實令他打消了不少疑惑,只是眼前的這位婢女看上去似乎長得太過於冷面,不是他所喜歡的。
上官清歌挽著他的胳膊進了房,順手關了門,其實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那個秦風剛才是在偷聽他們說話嗎?他到底想做什麼?
「本王就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挑的婢女?個個看上去都怪怪的,不是太小,就是太冷,根本就入不了眼,你竟然全都一股腦的弄到水雲閣來了。」崇政睿宸忍不住問道。
「不高興?他不高興,本小姐還不高興呢?若是讓本小姐發現他對不起我……哼!」上官清歌輕哼一聲,唇角勾起一抹邪魅。
「你不累,人家可累了--」上官清歌口齒不清,含含糊糊的低沉道。
「你可是一直都在享受,渾身是汗的可是本王,本王都未喊累,你竟然叫累了……」崇政睿宸低沉的壞笑聲在她耳邊呢喃,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衣衫。
「哦?!那讓本王好好摸摸看……」崇政睿宸的大掌一把握住她在自己胸前的柔荑,冷不丁的一個大力,將她帶入懷中,另一隻狼爪已經伸向她柔軟的渾圓。
「嗯,這一次,她是自個兒來的,侍衛進去稟明王爺後,就把她引起去了,奴婢親眼看見的。」
「小姐,你說……我們就這樣闖過去,王爺會不會不高興?」香菱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底湧升起一抹疑惑之色。
「怎麼?你信不過王爺?」上官清歌漂亮的水眸半瞇起,盯著香菱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兒,才低沉開口,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告訴你,本小姐信不過的……是如煙那個丫頭!走吧!」
網情小言的網言。「王爺,清歌這種叫奉獻精神,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些丫頭若是分到其它房裡,定是少不了挨打受罪的,清歌把她們弄到這兒來,她們也能少受些罪,她們的爹娘也能安心些,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誰願意看見自己的孩子受罪?」上官清歌輕鬆的嗓音裡,透著幾分認真,她說的也是心裡話。
「白天怎麼了?白天本王就不能和自己的女人親熱嗎?王法也沒這一條……」崇政睿宸的語氣竟像耍賴的孩子似的,粗糲的大手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等等--」上官清歌嬌嗔一聲,男人的動作還真停了下來,但是依然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勾俯下身子,鼻息的熱氣弄得她臉頰癢癢的,
「討厭,大白天的……你要做什麼?」上官清歌的臉竟然紅了,外面艷陽高照,整間屋子裡都亮堂堂的,他眼底竟是毫不遮掩的赤果果**。
「說--」崇政睿宸似乎也沒什麼耐性,一個字還未落音,性感的薄唇在她臉頰上一點點的侵啃著,漸緩咬上她的耳垂,令她的身子一陣戰慄。
「走吧,我們去看看……」上官清歌站起來,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香菱突然上前,一把拽住小姐的衣袖:「小姐,咱們還是別去了吧。」
一連好些天,上官清歌都完全沉浸在幸福中,她幾乎都快忘了還有一個叫如煙的女子,若不中這天香菱從外面回來,一臉緊張神秘的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她還真的忘了這麼個人。【.】最新最快更新盡在好看的上官清歌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柔荑捶上他的胸膛:「誰說本小姐只擅長說謊和捉弄人?那是你沒眼光,本小姐一向都是很有愛心的。」
上官清歌抬眸望著香菱:「你確定看見她了?」
上官清歌水眸半瞇起,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淡道:「雖然……本小姐相信王爺的為人,但是,去看看也無妨,指不定那個賤人又想勾引我家王爺。」
上官清歌還想說什麼,可是櫻唇卻在下一刻,被崇政睿宸的薄唇覆上,連同她想說的話,和低沉的申吟,一併吞噬淹沒……
他的模樣和語氣,令清歌是哭笑不得,她一邊急著想要推開他,可是無奈卻被他一把打橫抱起,餓虎撲食般的壓倒在床上。
似乎看出了香菱那小丫頭的心思,上官清歌冷睨她一眼,淡淡道:「怎麼?難不成你很想看到王爺出軌?他若是出軌了,咱們就收拾包袱走了,你想走嗎?」
室內春意旖旎,曖昧的氣息在空氣裡瀰漫開,窗外陽光明媚,輕紗帳幔內,春光無限好……
崇政睿宸看她的眸光稍稍有了些變化,低沉熟悉的嗓音,帶著絲絲戲謔:「本王一直以為,王妃最擅長的就是說謊和捉弄人,沒有想到竟也有這般菩薩心腸,看來……倒還真有幾分母儀天下的樣子,以後當了皇后,也能替本王分憂。」
香菱怔了怔,盯著小姐看了好一會兒,看小姐這副模樣,渾身透出的冷寒,還真像是個尋上門去找人吵架似的。
香菱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她不想,不想王爺出軌,也不想小姐離開宣王府,夫人臨走前再三叮囑過的,一定要看好小姐,別讓她任性妄為。
香菱的杏眸,緊盯著小姐的櫻唇,似乎還在等她接下來的話,小姐未說話,可是她卻很想知道,被小姐吞進肚子裡的後半句話,到底是什麼?
香菱面露難色,她甚至有點後悔,不該把自己看見如煙的事兒告訴小姐,這天底下的男人,有幾個不偷腥的,更何況是堂堂王爺,小姐若是真要鑽起牛角尖來,事情豈不是越弄越糟。
香菱一怔,小姐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擔心那個如煙勾引王爺,再回過神來,只見小姐的倩影已經消失在門口,她不得不趕緊的追了上去。
冷玥閣,上官清歌和香菱的突然出現,令雪魄有些意外,他上前一步:「王妃,王爺此時有要緊的事情,不方便打擾。」
「他和如煙姑娘能有什麼不方便打擾的要事?」上官清歌冷眼斜睨向他,一語便將雪魄逼到了牆角,令他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