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臣就不耽擱了,即刻就啟程前去大宛救畫兒?」
便不過能【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二百三十章疼的不行了章節】。慶王心急,當下便站了起來。
安冉燁冷眼瞧著,就算從前榮嘉和溫嘉再如何有情況,他也從未見過慶王斂去一身清冷,而十分著急的模樣,榮嘉不是慶王的親生女兒,不著急也是情有可原,而溫嘉卻是慶王的親生女兒,那時他又把她當做是燕南雙的化身,對從前的流戀還有他自個兒的感情讓他蒙蔽了雙眼,對溫嘉只有一味的溺愛,幾乎不像個正常的父親,後來溫嘉的身世大白,他的心受刺激,也就等於受傷了,溫嘉在牢中被安冉燁秘密處死,聽聞慶王沉默數日,心情好久才平復下來。
這會兒看起來,慶王才像是一個正常的父親,就像他說的,他心中愧疚難安,這會兒才算是幡然醒悟,他不管畫兒認不認他,他都需要去,都是一定要去的,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去救他的女兒,夫妻兩個都是一般的心思,安冉燁想到這裡一歎,養兒方知父母恩,從前他是天狐,不懂什麼父母倫常,後來心裡頭愛上了凡人,變成人之後如今有了三個小娃兒,自己也做了人家父母,到了如今也才知道,真真兒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韓夫人,慶王,你們路上小心,朕不能親自前去,若是畫兒平安,就給朕來個信兒,告訴她,朕等著她?」
安冉燁也不強留,何況強留下來也是無用的,慶王與韓霓裳兩個人的心裡只怕是心急如焚的,他只能放他們前去,何況再讓任何人去救楚檀畫,他都是不放心的。
「皇上請放心便是。」
慶王行了一禮,重新披起深色斗篷,韓霓裳一面替他系披風帶子,一面對著安冉燁道:「皇上放心,我跟王爺一定把畫兒帶回來。」
慶王爺一行十五人,翻身上馬,在茫茫雪夜之中消失了。
等到馬蹄聲都聽不到了,安冉燁還站在皇帳門口瞧,黃金拿了他的大氅出來,然後悄悄的給他披上,安冉燁回眸一看見是黃金,便任由她給自個兒披上大氅,只勾起唇角笑道:「再過不了幾日,你就能瞧見你家主子了?」
黃金垂手站在一邊,抿唇道:「奴婢心裡頭想皇后娘娘,只是奴婢也擔心慶王爺和夫人,他們的人不多,奴婢擔心——」
後頭的話黃金沒敢說,但是她知道皇上一定能聽明白。
「擔心他們會有危險是麼?不要緊的,慶王功夫很好,韓夫人跟在慶王身邊這些年,功夫也不淺,何況朕即刻就會起兵策應他們,你家主子會被完整無缺的救出來了的,」安冉燁瞇眼瞧了一會兒,攏了攏身上的大氅,這才自個兒撩起帳簾進了皇帳,「鈴鐺兒跟小邪兒兩個沒猜出什麼來-?丹華還應付的來麼?」
他的那套說詞,要想瞞住安小狐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可是安桃妝年紀大些,又跟他的姓子一樣,要想看出破綻也不是不可能,而安御邪人小鬼大的,也難保不出問題,他是怕丹華應付不過來,他這邊是勝券在握,就怕京城裡頭再出問題罷了。
見皇上問起這個,黃金忙笑道:「昨兒還接到京城密報,丹公子說還應付的來,大公主和二皇子照常在書房裡聽師傅講課,八王爺天天帶著三皇子玩兒,並沒有什麼異常【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二百三十章疼的不行了章節】。」
安冉燁一笑:「那就好,八弟這個本事還是有的,」京城無事,他也安心多了,當下便斂去笑意,望著小順子道,「你去叫皇甫將軍來,朕要跟他說說明兒起兵的事兒,明兒沒有風雪,等驍騎營一到,就正是個起兵的好日子,朕等這日子多時了,現在還真是有點兒迫不及待呢?」
「是,奴才這就去請皇甫將軍來。」
天也黑透了,只是瞧著沉沉的夜色,楚檀畫總覺得像是要出事兒一樣,可是韓青裳已經送走,再過一兩天就能安全的到達北地,而狐狸的大軍只怕也快到了西域,只怕是要起兵了,她只要趁著白家一亂,想走也容易的很,只是有些事兒不找白朗問清楚,還是有些不放心,何況狐狸踏平西域,她既然身在白家之中,也可以先替狐狸除掉這個西域十六國背後的『王』,好讓狐狸能輕鬆一些,最重要的是,她去了之後,在他面前,也不會那樣不好意思,好歹,她還搗毀了白家呢。
她曾說過的,無論風霜雨雪,她都會陪著他走下去,她不會做那種躲在男人背後的女人,也不要做那種在男人背後仰望支撐他的女人,她要做的,是能與他並肩而立天下的女人,她為他分擔能分擔的一切,不管兩個人是不是在一起,他們的心總是在一起的,他想的,他要的,她都會明白,也都會給他,這樣,才是愛。
她走進她自個兒的房間,冰兒已經吩咐了人給她送來晚飯,她確實餓的狠了,雖說飯菜不合胃口,但是吃了總比餓著強啊,她吃完之後便問一旁的小丫鬟:「你家少主吃了沒?」
那小丫鬟只是服侍的三等丫鬟,年紀也小,什麼也不知道,見楚檀畫問,就呆呆的答道:「少主不肯吃,奴婢就沒送。」
楚檀畫皺眉,當下便道:「你再去照原樣送一份過來。」
小丫鬟答應一聲,自去了,不多時,果然送來一份一模一樣的,楚檀畫便打發了小丫鬟,自個兒端著托盤去隔壁白朗的屋子,從外頭看去,他的屋子裡黑黢黢的,沒有點燈,楚檀畫抿唇輕喚了一聲:「白朗?」
過了半晌都無人應聲,她心下覺得不好,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便直接推門進去,幸而門廊上掌燈了,一推門還能有些許的亮光照射進來,她一眼就看見了桌案上的燭台,便走過去把手裡的托盤放好,然後點亮了燭火,屋子裡頓時亮堂起來。
「畫兒?」聽見聲音從夢中醒來的白朗看見楚檀畫顯然有些愣怔,但是下一秒卻是十分高興的,「冰兒把你救出來了?真是太好了?你沒事-?」u3al。
白朗雖然不能動,但是他一連串的發問和那眸中無法忽視的亮光都在表明,他看見楚檀畫回來是真心高興的。
「我沒事,一點兒事兒也沒有,」楚檀畫微微一笑,將托盤拿過去放在床邊的小几上,把還溫熱的清粥遞給他,「你晚上還沒吃東西-?我叫人拿來的,我已經吃過了,這是給你的,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能吃辛辣刺激的,先喝點粥。」
白朗不接,趴在那裡一眼不眨的望著她,眸光灼灼。
楚檀畫本來還笑著,見他不接,然後定定的看著自己,她心下一沉,自己把白朗已經當成是哥哥了,可是白朗他本人不知道啊,見她這樣溫柔體貼,他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的呢,楚檀畫想到這裡,當下沉了眉眼,將瓷碗擱在床沿上:「我不會餵你的,你又沒傷了手,自個兒喝。」
白朗一愣,隨即低眸一笑,還是伸手自個兒拿起瓷碗:「在下還以為三姑娘會好心餵在下喝粥呢。」
楚檀畫哼了一聲,心道,她倒是想啊,可是她知道白朗肯定會胡思亂想的,這事情為揭穿之前,她還是避嫌一些的好。
而且,這世上除了狐狸,她才不會跟別的男人做這樣曖昧的事情呢,她要潔身自愛,就算狐狸不在身邊,她也要時刻謹記不要做讓狐狸吃醋的事情。
她拿來的清粥小菜白朗吃了個精光,她收拾了碗筷放在桌案上,忍不住皺眉道:「方纔那小丫鬟還說你不不吃,這不是都吃光了麼?」
白朗一笑,眸光淌過淡淡的溫柔,如實答道:「方纔傷口疼的吃不下,後來睡著了,再後來是擔心你,也還是吃不下,不過你現在回來了,我安心了,就吃得下了。」
楚檀畫見他提起那傷口,想起白朗這傷還是因為自己才被白老大給打的,心裡頭有些過意不去,便走過來低聲問道:「現在還疼麼?」
白朗見她眉心微動,眸光有些閃動,他豈會不知她的心思?她擔心愧疚都落在白朗的眼底,上了藥,傷口其實不疼了,可是他眸光一閃,卻皺了眉頭,眉都糾結在一起去了:「我疼,疼的不行了,傷口那地方火辣辣的疼。」
楚檀畫果然相信了,蹲下來扒著他的手臂看了他一眼,見他疼的臉都糾結起來了,心下一跳,忙道:「白公子,你忍忍啊,我,我去叫人來給你上藥?」
她剛一起來,結果白朗不放手,使勁拉著她的手一拽,楚檀畫重心不穩,一下子就撲了過去,眼看著就要吻上了白朗的唇瓣——
噯喲,求推薦票票撒,乃們都在不在啊~~~繼續奮鬥去了啊,歐耶耶,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