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畫回到太子府已是晌午了她這幾日為著安懷的這件事這會兒事情一了結這繃緊的神經一旦鬆下來
一挨枕頭琥珀知道自家小姐最近累得很便悄沒聲息讓小丫鬟收拾了碗筷然後自己也挑簾出去了可是正在沉沉做夢的時候感覺有個人壓在她身上似的推也推不開迷迷糊糊的醒了便閉著眼睛狠狠的撞了上去有人叫了一聲把楚檀畫算是徹底驚醒了你這丫頭至於反應那麼大麼疼死了」安冉燁捂著腦門頂上然後一臉不高興的望著楚檀畫他因為被撞的沒站穩小几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去了因此方纔那稀里嘩啦的聲音就是這麼來的撇撇嘴道:「誰知道是你嘛要換了你你不害怕啊這要是回過神來還用你在這兒喊什麼頭疼嘴上雖是這麼說忙過去查看我看看要不要擦點藥
她的話還未說完兩個人纏綿片刻耳根子都紅了幸而沒把毒粉灑出來本王只是想親親你你瞧你說你這睡覺又不是大街上這會兒也完全醒了過來然後才淺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安冉燁便去收拾那小几這才意識到已經是掌燈時分了」
就見燈下的他一笑:「特地從宮裡趕回來跟你一塊兒吃晚飯的呢忙揚聲吩咐琥珀擺飯所以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說話到了快吃完了的時候然後用帕子抹了抹嘴巴好滿足啊好滿足」
安冉燁這會兒也吃完了小丫鬟忙去收拾怎麼不說飽暖思/欲呢立時捂了臉:「狐狸你怎麼說這個」
安冉燁勾眉一笑與她鼻息相對在本王眼裡只有你一個人你還欠著本王好多帳沒清呢」
楚檀畫撇嘴上次是誰說不要了不要了的哦你就貼上來了我腰酸腿疼腳腕子也疼的很而且剛才吃的好飽我做不來可她也確實不是在說謊話再說他也不過是逗弄幾句當下拉著她起來不做就是了逗著你玩兒罷了本王帶你去後頭逛逛你都睡了一天了不由分說便拉了楚檀畫出了聽雪堂外頭月色正好兩側都有宮燈照著安冉燁把她摟在懷裡都從心底裡感覺到寧靜與喜悅
「父皇對於這事兒」楚檀畫睡了一下午才想起慶王那一攤子事兒來父皇自然是生氣的幾乎是問什麼承認什麼可沒想到她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子把兩個看不順眼的姬妾給弄死了這回養蠱在安素簡身體裡還有來太子府刺殺本王的事兒都是她的主意把她和榮嘉兩個都賜死了因此只是賜了自盡還得緩一段日子才能執行」
「把樓氏也賜死了
安冉燁皺眉:「這個女人死不足惜只是旨意擬好之後可以公佈天下賜自盡說是免得多生事端父皇說不必公開就說是在京城的時候意外暴病死去的就是了覺得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何況這有些事兒還真是說不出口有些時候
「慶王府雖不比為了這謀反的事兒被牽連這是欺君之罪」
安冉燁淺淺一歎這廊上也搭了花架子一串一串的不知名的紫色花朵兒掛在花架子上迴廊兩邊都是瓊花樹一大捧一大捧的掛在樹上且腳步過處一陣微風而過紫白相間
「慶王回府閉門思過溫嘉郡主也得閉門思過只是你睡著畢竟榮嘉的事兒父皇不打算公佈出來因此這懲罰也不能太過畢竟不公佈這慶王府是要被牽連的說但凡有人有意見就來找他便是了那幾個討厭的言官只怕要鬧的他自有法子對付這幾個言官安懷不肯公佈出來只怕是怕影響了慶王在軍中的形象慶王的女兒跟著二皇子謀反豈不是會更影響慶王的形象麼著實划不來啊畢竟她又不是皇帝這旨意都下了
安冉燁見她沉吟不語便笑道:「本王知道你想的是什麼父皇說等再過幾日要本王牽頭上奏出來順勢將慶王從這渾水裡頭拉上來這事兒他是最後一個知道反正樓氏已死便任由咱們怎麼說了之後再由旨意公佈慶王閉門思過就是了這完全是顛倒是非黑白就這麼糟踐樓氏啊樓氏與慶王何況這也算不得污蔑她了難不成為了個慶王要葬送江山社稷麼」
楚檀畫雖覺得他說的有理這一老一小一個比一個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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