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書房安冉燁便湊過來問道:「畫兒就聽說過方纔那樣的狀況就會滴血驗親哪為什麼說是騙人的方才與安懷兩個人情急之下一起說那不行之後其實不只是他有這樣的疑惑畢竟古時候不像現代有儀器輔助並沒有那樣的準確和科學她也不會脫口而出滴血認親是不行的這樣的話來」楚檀畫想了一會兒「這邊沒有儀器佐證但是都不甚準確」
安冉燁很少聽到楚檀畫說這些便問道:「是哪幾種法子你也給本王說說唄楚檀畫也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在他面前賣弄知識因此挑眉笑道:「由於遺傳的原因比如說你跟八弟所以通常通過對外貌長相的對比來確定親子關係是最基本最原始的方法只能作為一種參考罷了慶王與榮嘉的樣貌似是沒什麼相似的地方一個寡淡一個清冷看看溫嘉就知道了如果溫嘉減肥下來且與慶王的模樣有幾分相似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她也是研究了骨骼的走向之後才推斷出來的先時點點頭幹嘛把本王和那個臭小子作比較分明他故意抄襲本王的相貌沒接他的話茬說的是將生者的血液滴在死人的骨骸之上否則的話就沒有人死後的骨髓不管是保存在露天的情況下還是埋在泥土裡骨骼表面受腐蝕發酥你就算滴一滴水也是能滲透進去的所以這個法子更不靠譜不過說這個就扯遠了就慶王這種情況」
因為據慶王所說這骨頭只怕都腐爛了還做什麼滴骨驗親呢
不過雖說滴骨驗親不靠譜但是三國時期的吳國人謝承所撰寫的《會稽先賢錄》就記載有以弟血滴兄骨骼之上認領長兄屍骨的事例;而《南史*豫章王綜傳》也記載有以子之血滴於父骨之上驗親的事例;後來宋代著名法醫學家宋慈便將滴骨驗親收入了《洗冤集錄》之中蹙眉道:「照你這麼說難怪畫兒你提都不提你還沒給本王解釋呢示意他不必著急你知道的我們把這個法子稱之為合血驗親如果能融合在一起若不能融合但是這種方法其實比滴骨驗親還要危險這種方法就沒有依據了a型血跟b型血是很容易就能融合的你們倆一合血」
安冉燁皺眉瞪她:「你又拿本王跟八弟尋開心扯著他的胳膊摟在懷裡就是隨意打個比方呀再說了這滴血驗親一樣不靠譜罷了我豈不是成了八弟的娘親了嗎」
這種滴血驗親的法子也曾在宋代的法醫著作裡頭記載過古代常用而現代已經不可用了而非親子關係的血液倒是有可能融合的她這個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望著前頭慶王的背影抿唇輕聲道:「畫兒本王也覺得要分清他們究竟是不是親生父女好像很複雜」
楚檀畫瞇眼一笑:「嘿嘿雖說這事兒很難辦我等把查抄二皇子府的事兒完成了之後就去找醫書看雖說沒有各種儀器設備有時候變通一下就有法子了啊便挑眉問道:「你這樣興奮」
「這個嘛「保密等我回去查了醫書辦法成熟之後自會告訴你的勾唇一笑偏偏還要賣關子不肯說且讓她得意幾天就是了千步廊就已經走完了出了宮門來你即刻修書一封到北地府邸裡去給樓氏讓她用最快的速度進京來給密函給瑞將軍王府的一幹事宜就由曹氏先代管-
「是」雖不知慶王爺是個什麼意思即刻就去了忽而覺得他整個人就如一棵孤松一般立在那裡沒有人能走近他的心裡似乎這一生得到過他的溫暖
她禁不住低低一歎慶王可稱得上是癡情的可是也因為燕南雙他把自己和慶王府分的清楚或許這些俗世的東西從未進過他的心裡沒有了燕南雙的世界也沒什麼好值得留戀和關心的楚檀畫還在呆立不動扯扯她的衣袖看什麼呢臉上還帶著慼慼的神情:「沒什麼忽而一點感觸罷了你說你也會覺得慶王薄情麼想來那個樓氏也怪可憐的慶王便不可憐麼他的小畫兒這會兒倒是為別的男人傷春悲秋了難得看透也因為不知該怎麼評價-便輕聲解釋道本王倒覺得他是多情的很不投入感情才不會痛苦萬分他應該是被燕南雙傷的太狠了因此不再付出感情再細細一想他看的比她透徹啊因此不碰她迫於北地望族的壓力但是對榮嘉和樓氏依舊是淡淡的這樣做也算是一種補償了人都會有七情六慾都會身不由己
他被情傷過以為不再愛就不會再受傷想來出了無可奈何還是無可奈何可以說慶王是要負責任的也是榮嘉咎由自取慶王是因
萬般皆是命
可是那慶王對榮嘉的寵愛豈不是顯得很突兀麼你說慶王害怕受傷不再付出感情要我說啊」楚檀畫想到這裡腦中忽而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說溫嘉的生母並不是那個無名的小妾」
安冉燁抿唇一笑:「還算聰明其實本王就想到了只是他不說也沒人知道溫嘉的生母必然不是那個無名難產死去的小妾這個無跡可尋」
楚檀畫眨眨眼睛溫嘉會不會是燕南雙的孩子」安冉燁一臉的驚駭「你看燕晚晴跟溫嘉像是姐妹花麼溫嘉是平安三年出生的本王倒是覺得慶王那樣的人他戎馬一生或許這慶王耐不住寂寞跟紅顏知己有了孩子紅顏知己又死了或是怎樣慶王便上了心」
楚檀畫眨眨眼:「嗯可是慶王的感情史一向神秘的很咱們也只能在這兒瞎猜罷了搞不好真只有慶王一個人知道了會不會溫嘉也如榮嘉一樣可慶王偏偏惡趣味一個帶在身邊溺愛著養大一個冷清寡淡難接近咳咳
「你說的不錯」安冉燁抿唇一笑慶王的馬車走了
楚檀畫上了馬車之後撩開車簾一看愣了一下你怎麼把高朗都一併帶著了順便查抄二皇子府的時候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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