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晚晴也是一眼的淚,她去慶王府吃飯,原本是挺緊張的,沒想到慶王看見她卻很是溫和,一點兒也沒讓她覺得有壓力,只是幾杯酒下肚,就有些忍不住了,一點一滴的往事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燕晚晴越聽越是難過,這些話從沒有在燕南雙那裡聽到過,而兩個人分開了這麼久,慶王竟還一直念著燕南雙,記著從前的那些美好,怎能叫人不感動呢?
楚檀畫聽了,伸手替燕晚晴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抿唇笑道:「上次大哥成婚,你與我說和你爹的事情,聽我也是感動落淚,這會兒說與慶王的往事,咱們兩個都在抹眼淚,不過,你也別太難過了,畢竟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即便再念念不忘,也是不可能再回去了的(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一百三十九章你也得來餵飽本王內容)。」
「嗯,其實我也是為慶王難過一些,別的就沒有什麼了,我就想著慶王那樣一個人,竟跟我娘有這樣的過往,實在是想像不到的,」燕晚晴歎息一番,跟楚檀畫說了之後,她的心緒才慢慢平靜下來,這會兒瞧著天色不早了,忙道,「畫兒,時候不早了,要不你留下來吃晚飯哪?」
楚檀畫一看太陽都下山了,天都快黑了,也忙站起來:「不必了,我得回王府去呢,晚晴姐姐你自個兒注意身子,有些不該吃的別吃,我走了?」
等回了三王府,天已經黑透了,她一路回來就餓了,忙讓琥珀去傳飯,正好菜在梨花木桌子上擺好了,安冉燁卻挑簾進來了,她拿著筷子一愣:「你怎麼回來了?父皇不需要你陪著了麼?」
安冉燁抿唇一笑,披風被琥珀解下掛在一邊的紫檀木大衣架子上,他就徑直走到桌邊坐下:「折子好容易看了一大半,父皇乏得很,粟娘娘在那裡陪著,父皇就讓本王回來了,本王就算再忙,也得回來陪你吃飯呀?」
楚檀畫拿了沉木筷子遞給他,低眸笑道:「還以為你不會回來呢,不過幸而讓廚房多準備了幾樣小菜,咱們兩個吃也夠了?」
安冉燁確實也是餓了,見面前擺著的櫻桃肉山藥,這個菜他挺愛吃的,忙夾了一口又扒拉了一口飯,一抬眸,卻見燭光之下,楚檀畫的眼睛有些紅腫,當下皺眉道:「你怎麼了,眼睛紅紅的,又哭過?」
「啊,是麼?」楚檀畫方才一回來就去鏡子前頭瞧了,就發現自己眼睛紅腫的很,也是怕安冉燁回來瞧見問她,怕他擔心,就拿著那最是嫣紅的媚花奴胭脂擦了許久,還特意在眼睛周圍加了眼妝,就是怕安冉燁瞧出來,可是這狐狸太眼尖,還是被他看出來了,「哎,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其實也沒什麼,下午沒事兒,去了將軍府,結果爹不在,大哥二哥也不在,就坐著跟夏姐姐還有晚晴姐姐聊了一會兒,後來夏姐姐去了夢覃樓,晚晴姐姐就跟我說前幾天慶王請她過去吃飯的事兒(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一百三十九章你也得來餵飽本王內容)。」
安冉燁聽了挑眉:「人家兩個人在一起吃個飯你哭什麼?」
這話一出,安冉燁又突然想起上次楚粲成親,這丫頭聽了燕南雙跟許易之的愛情故事就感動的哭,他不等楚檀畫回答,直接又道:「這回是因為聽見燕晚晴說她娘跟慶王的事兒感動哭的-?」
楚檀畫被他猜中,有些不好意思,卻抿唇點頭道:「恩恩,是呀是呀,你說的太對了,晚晴姐姐說,慶王當時還哭了呢,哎,聽的我好感動?」
她就把燕晚晴說的話都說了一遍,安冉燁一路聽著臉上都沒什麼表情,最後才暖暖一笑,望著楚檀畫道:「畫兒,你這般敏感細膩,本王還真是沒想到呢?不過本王也真是沒想到慶王與燕南雙竟是這樣一段過往,難怪父皇諱莫如深,原來兩個人都傷的這樣深,不過,燕南雙的姓子也太強了些,竟一點都不肯遷就,若不是因為這樣,也許她跟慶王就走到了現在,」安冉燁說到這裡,望著楚檀畫微微一笑,「畫兒,這情愛都是上天注定好了的,你信麼?」
楚檀畫想起他們自己,抿嘴一笑,飯也不吃了,直接走到他面前親親他,笑靨如花:「嗯,我信呀,每個人最後都會找到那個相知相守的人,只是時候未到而已,時候到了,什麼事兒都會好起來的。」
安冉燁勾眉一笑,抓住她抱在腿上坐著,直接熱吻起來,之後放開了她,眸中卻是閃閃爍爍的情意,楚檀畫沒料到他會當著琥珀這樣,臉有些紅,只得在他耳邊低聲道:「狐狸,你放開我,我要吃飯了?」
安冉燁一臉邪笑:「哪有你這樣的人,勾/引完了就打算跑?」
「我餓了,你難道不餓麼?」她這是實話。
安冉燁凝著她:「現在需要飯來餵飽了本王,等一會兒你也得來餵飽本王?」
楚檀畫眨眨眼,她其實累得很,不太想做,卻又不願掃了他的興致,眼瞅著琥珀出去有事的當兒,她臉紅著附在他耳邊低聲道:「那個,西施受寵丹還有一些,你要是真想要的話,我還是可以像那一夜那樣,但是,但是下面下面還不行(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一百三十九章你也得來餵飽本王內容)。」
一席話說得安冉燁大笑,之後瞇眼看著不明所以的楚檀畫道:「本王方纔的意思,不過是希望畫兒喂本王喝湯罷了,可是畫兒這話都說出來了,本王卻之不恭呀,即是如此,那一會兒就有勞三王妃咯?」
安冉燁是真沒想要,可也沒想到楚檀畫誤會了,這送上門的肉不吃,豈不是傻子麼?
楚檀畫回到自個兒的位置上,卻是懊惱不已,心裡頭自己罵自己,真是笨死算了,哪有這麼笨的人,不接他的話不就完了,偏偏還自己送上門去?sxkt。
這一頓飯,楚檀畫吃的鬱悶無比,安冉燁卻是通體舒暢。
燕慶樣裡。*
這次楚檀畫只在安冉燁意亂情迷之際給他吃了半顆,兩個人顛鸞倒鳳一番,安冉燁還是忍不住翻身壓倒了她,直接闖了進去,知道她很累了,也不願折騰的太久,沒多久就釋放了,兩個人都是累極,便早早的吹熄燈燭睡去了。
可剛一過丑時,外頭就響起了叩門聲,安冉燁睡覺警醒,這會兒便醒來了,皺眉問道:「怎麼了?」
「王爺,皇上突發急病,貴妃娘娘要王爺連夜入宮去呢,而且太子爺的病也嚴重了,派來的人說太子爺咳血咳的厲害,要請三王妃去瞧瞧?」
來人是琥珀還有小順子,前頭的話是小順子說的,後來的話是琥珀說的,兩個人看樣子都是急的不行。
當琥珀說到太子爺的時候,楚檀畫就驚醒了,她趕忙起來跟安冉燁一塊兒收拾更衣,準備進宮去,可她心裡卻在犯嘀咕,皇上好好兒養病,怎麼會突發急病呢?而她在興聖宮的時候明明用藥止住了安炫之的咳血,只要他不在服食天門冬就不會這樣啊,怎麼好端端的會半夜咳血咳的這般厲害呢?
可是這會兒人命關天,只怕宮裡也都是忙成一團了,她也實在沒時間跟安冉燁討論這件事或是自己心底裡的疑惑了,兩個人快速收拾之後就一塊兒進了宮,安冉燁依舊去了安懷那裡,安懷突發疾病,按理楚檀畫也是要去看一看的,可是安炫之這邊缺了她不行,何況安懷的病太醫尚能控制,而安炫之的病卻只有靠楚檀畫一人了。
楚檀畫一路走過來,發現因為安懷急病的原因,整個宮中燈火通明,到處都點著燈燭,宮人們也都腳步匆匆的來往與各個宮中傳遞消息,她看著這樣的景象,心裡卻是沉沉一歎,丈夫和兒子都突然發病,現在最難過的應該就是粟貴妃了,只是她必須得陪在安懷身邊,不能去看兒子。
從大和宮這邊過來,越是靠近興聖宮這邊的宮道,便發現人越是少得很,就連抱著藥箱的琥珀都是一臉的詫異:「小姐,怎麼咱們一路走過來,人越來越少呢?太子爺不是病的很嚴重麼?」
楚檀畫想了一會兒,抿唇道:「太醫對太子爺的病已是束手無策,待在這裡也只會妨礙太子休息,而皇上這會兒突發急病,自然是要先緊著皇上啊,何況,太子素來喜靜不喜歡有人打擾,我又說過他需要靜養,我想著,或許不是人不肯來,應該都是被太子妃給趕回去了。」
跟琥珀說這話的時候,楚檀畫心裡沉甸甸的,她是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這比當初她們私底下設定的安炫之的病萬一不測的事情可要嚴重的多了,安懷又趕巧突發急病,若是皇上與太子同時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那局面該怎麼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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