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畫聽見他這樣直白的問,害羞的不行,他勾著她的下巴不能動彈,她只得垂下眼眸,不好意思與他對視,明明心裡下意識的有了答案,卻因為矜持不願意說出來(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一百一十七章豬很可愛的好麼!內容)。
她低頭垂眸,就恰似一朵蓮花不勝的嬌羞,可是安冉燁豈是這麼容易就被打發的人呢?
雖然答案呼之欲出,他也不肯就這樣放過她,見她不肯說,勾唇貼近她的唇瓣,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她的下唇一下,一手卻抓著她的手,往兩個人相貼的地方探去,讓她直接感受到他的熱情,感覺到她身子愈發燙熱,便又問了一遍:「畫畫,你喜歡本王在你裡面麼?——你要老實回答,你知道你今夜躲不掉的?」
楚檀畫被他時不時的刺激已經弄得動了情,這會兒腦子裡暈陶陶的,滿眼都是淺淡月色之下他發亮的眼睛,她的身子也早就軟成了一灘水,若不是他強有力的手臂托著她,只怕她早就隨著水流不知道飄到何處去了,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他身上的每一處搏動每一處感受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知道這些都是因為她才會出現,他為了她動情,她亦是為了他迷醉?
在她的手觸碰到他那真實的碩大的欲/望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別的東西裡,此時此刻,她的眼裡心裡,只有他?
「我我喜歡,喜歡你在裡面的感覺」憋著一股氣說完,楚檀畫發現其實說出心裡話之後也沒有那樣的害羞,她睜著閃閃發亮的眼睛望著安冉燁,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卻握著他熱燙的大寶貝,它的每一下跳動脹大都是為了她,而她這話一說,她明顯感覺到手裡的熱物似乎更燙了一些,而且安冉燁的眸光也變得更加狂熱起來,她忽而發現,看見男人因為一句露骨的情話而發瘋的感覺竟是這樣的好,這樣邪魅的男人竟是因為她而瘋狂的,她心中漸次得意起來,於是她望著安冉燁迷離嬌媚一笑,聲音低低的,卻一字一句清晰的重複道,「我喜歡你在裡面的感覺,能讓我快樂的——啊——」
她的話還未說完,安冉燁招呼都不打便直接闖進了她的身子,握著他的寶貝的她的手被擠掉了,他一進來便不是一如從前恩愛時那般溫柔挺動,而是一下一下狠狠的狂野的頂撞,楚檀畫什麼都來不及說,只來得及把兩手放在他的脖頸上,隨著他的晃動而晃動,手緊緊的抓著,默默的蹙起眉尖承受著他的狂野帶來的水波的流動和他的進攻(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117章節)。
她漸漸的沒了力氣漸漸的因為他的狂野而不能掌控自己,兩個人結合的地方一波一波的感覺襲了上來,他兇猛的就像一匹狼一樣,狠狠的在水裡侵佔她,她背靠著後頭溫熱卻堅硬的巖壁,他強有力的手攥住她的細腰,把她的兩條腿撐的開開的,讓她的小腿纏在他的腰上,不許她掙動不許她逃脫,她漸漸的只能感覺到他的熱燙在她的密處進出,而水的晃動又增添了別樣的意味,還增加了那裡潤滑的感覺,他進,水卻全都湧了過來,裡頭也像是在碧波中蕩漾一樣,他出,水也跟著湧了出去,就猶如潮水退卻之後的海岸還等著下一次潮水的沖刷。
她什麼都不能想,只能把一切都交給他,由他來掌控。
「狐狸,我,嗯,疼你,你慢些」他的動作太粗狂太狂野,一下一下的衝擊讓她的背直接磨蹭在後頭的巖壁之上,那巖壁雖堅硬卻不光滑,他這樣的粗野,她的背一下子就感覺到很疼了,只怕是有了不少擦傷,被這潭水一刺激,益發的疼痛。
她嬌媚的喊疼的聲音非但沒有讓他停下來,反而讓他那眸中沉沉的又累積了一層欲/望,越發一下一下挺動的厲害,楚檀畫知道他是不會停下來的,她就在這一下子快/感一下子疼痛的折磨中徘徊遊蕩,自己都快要把自己逼瘋了,只得鼓起最後一絲力氣,努力的攀附上他的脖頸,緊緊的抓著他的背,她好幾日未剪的長指甲滑進了他的皮膚裡,留下一道道劃痕,她卻管不了那疼痛了,只是一下一下的迎合著他,主動的纏上他,下面有節奏的收縮積壓,那柔軟的地方包裹著他,希望有了她這般努力的配合,他能夠早一些結束這狂野的折磨人的情事。
安冉燁頭上的那根碧玉簪子忽而滑進了潭水之中,他的頭髮散落下來,讓他帶著邪氣的容顏上又添了一層妖魅,楚檀畫被他的容色所驚艷,心弦深深悸動,二人眼下就都把那根碧玉簪子忘到腦後去了(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117章節)。
楚檀畫真是拼了命的取悅他,還故意依依呀呀甜膩的呻/吟,那銀色的鈴鐺似乎也在配合她似的,不住的有著清脆的聲音出現,淺淡的月光下,那潭水中的男女忘我的結合,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男子悶哼一聲,女子嬌喘一聲,那最快樂的時刻便來到了。
楚檀畫只覺得他出來的東西熱燙無比,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的東西還深埋在裡面,她伏在他的肩頭喘息,潭水一如既往的淺淺流動,見證了方纔那一場激烈的情事,安冉燁又深深淺淺的動了好幾下,眸中沉沉的暗色才漸漸退了去,他本要緩緩的退出來,可是她因為他退出來而發出的不自覺的聲音讓他眸色一深,還在她身體裡的那東西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楚檀畫是知道他的能力的,生怕他又要來一次,忙軟聲求他:「狐狸,我好累,我好疼,你放過我,好不好?咱們咱們已經做了,這桃花陣都見證了,畫畫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那,那時光還長的很,你急什麼呀」過爺姐水。
這話說的安冉燁瞇了眼睛,見她確實是累極了,才挑眉將她抱出水面,然後緩緩的從她身子裡頭退出來,楚檀畫都不敢去看他那地方,也不知他背著身子做了什麼,只聽到幾聲深呼吸,然後安冉燁再轉過頭來時,那粗野的人兒瞬間變得溫柔:「畫畫,你舒服麼?」
對於這種露骨的情話,楚檀畫已經適應多了,她躺在溫熱的巖壁上,三月的天本來還有些涼,可這桃花陣裡卻一點兒不覺得冷,只是她沒穿衣裳有些害羞,她的衣裳在潭水對面,情事過後她又沒有力氣去拿,便軟聲求安冉燁去給她拿過來,本以為這狐狸必然要逗她一番,卻沒想到他倒是溫柔的笑起來,且起身去拿了她的衣裳,順道把他的外袍也穿上了。
在安冉燁去拿衣裳的時候,楚檀畫已垂眸想好了答案,安冉燁溫柔的給她披衣,她的兩頰紅紅的:「我,我覺得還挺舒服的,只是你以後要輕一些,你——」
「呀,你怎麼背上都是傷?」安冉燁這會兒才看見她背上的傷,訝異道(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一百一十七章豬很可愛的好麼!內容)。
楚檀畫把衣裳穿好,一聽這話瞪了他一眼,可她本就累著了,這一眼瞪的實在是沒有什麼殺傷力,感覺上就像是在拋媚眼一樣:「剛才,剛才我都說了好疼了,你半點也不回應我,還是壓著我死命的做做做?你看我背上,都給這巖壁劃傷了,這會兒藥都沒帶在身上,痛死了?」
剛才還不覺得,這會兒快樂的感覺消失了,她就不是在快樂與痛的邊緣徘徊了,而是直接掉進了痛的苦海裡浮沉掙扎。
安冉燁只看了一眼,再想看她卻死活不肯再給他看了,他方才做的時候用力很大,她的背上肌膚又最為柔嫩,哪裡禁得起巖壁這樣揉搓擠壓,因此那一道道傷痕都滲了血出來,他心裡雖心疼,卻又怕把她惹哭了,便故意輕笑道:「你還說呢?你還不是把本王背上抓的一道道的傷口,方纔你就像個兇猛的小野貓似的,本王這會兒還疼呢?」
「你——」可是,安冉燁這事後的輕鬆調笑卻起了相反的效果,楚檀畫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忿忿的站起來就往外衝去,「你這個只顧自己沒良心的白眼狼?」
「哎,好啦好啦,別嚷嚷,畫兒,好畫兒,是本王錯了好麼?本王錯啦,本王對不起你,本王當時應該停下來的,應該照顧你然後換個地方做的,可是,出水再做就沒有效果了呀,再說了,當時誰還顧得上這個呀,你不是後來沒喊了麼?哎,怪本王怪本王,本王當初應該跟你換個位置的,本王怎麼——」怎麼就給忘了呢?
「你閉嘴?」楚檀畫本來不太生氣的,那氣哼哼的模樣本來是佯裝的,就是希望他過來好好的安慰一下,哄一下她的,結果他開始還是好好的正常的在說話,她本來心意稍稍有所回轉,誰知道他後頭越說越不像話,她這心裡頭的火蹭蹭的就冒起來了,瞪著他道,「你今後休想再上我的床,我要是讓你上來,我就是一頭豬?吼吼——哼?」
楚檀畫衣衫不整,卻是頭也不回的走掉,安冉燁眨眨眼睛,這丫頭是真生氣了麼?最後甩出來的那句話挺嚴重的,不過他知道這丫頭的姓子,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到時候等背上的傷好了之後,他一定還能再上她的床,這事兒還真只有他能滿足她,這丫頭也離不得他,他心裡明白的很,她不過就是嘴硬罷了?
做豬又怎樣,豬很可愛的好麼?
安冉燁撇撇嘴,跟在楚檀畫身後回了木閣(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117章節)。
半夜了,琥珀跟小順子都睡了,丹華也不知道跑到哪個花團裡頭去曬月亮去睡覺去了。
楚檀畫摸黑進了她的屋子,她累得很,也懶得點燈燭了,直接撩開床幃就爬上了床,不一刻鐘就睡著了。
琥珀就睡在楚檀畫的隔壁,她正做夢夢到回了京城裡,剛下了馬車還沒進三王府,忽而匡噹一聲重響就把她驚醒了,差點沒以為是地震了,再細細一聽,發現響動是從隔壁小姐的房間裡傳出來的,琥珀擔心她們家小姐生怕小姐出了什麼事,忙披衣拿了燈燭出來看,睡在她隔壁的小順子也聽見了響動,也睡眼惺忪的拿了燈燭出來瞧。
兩個人都開門出來看,互相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之後,就看到楚檀畫的房門開了,安冉燁穿著單衣右手捂著屁股正開門出來,見琥珀和小順子都傻傻的看著他,他忙故作嚴肅的清咳兩聲:「咳咳,你們醒了啊,接著睡-,沒事兒,外頭月亮好,本王出去轉轉,出去轉轉。」
「把衣服穿好?」一聲大吼從裡屋傳出來,把琥珀和小順子嚇了一跳,然後嗖嗖嗖好幾件衣服就從裡頭飛了出來,蓋了安冉燁一臉一身,他忙把衣裳拿下來抱在手裡,一拐一拐的走了,那背影怎麼看怎麼蕭瑟寂寥的很。
安冉燁走了好半天,這邊的兩個人才從石化當中回過神來,小順子呆呆的道:「琥珀姐姐,這外頭的月亮不是躲在雲層後頭了麼?爺這是要去看什麼啊,爺大半夜的怎麼不睡覺啊?還有啊,爺怎麼一拐一拐的走路,他怎麼了?」sxkt。
可憐的孩子啊?琥珀心裡重重一歎,抿唇笑道:「沒事兒,小順子,你這是夢遊,看到的都是幻覺,快回去接著睡覺-,你這夢還得接著做呢,不能斷的,明兒早上起來,你的王爺就好了?」
「哦,好的(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第一百一十七章豬很可愛的好麼!內容)。」小順子聽話,打了個哈欠回去睡覺。
剩下琥珀一個人在房門前長長一歎,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一聲巨響應該是三王爺被冷不丁踹下床的聲音,唉,三王爺真是可憐,也不知怎麼招惹自家小姐了,小姐已經很久沒踢人下床了,這事兒干的陰損,可也肯定是三王爺惹了小姐,不然小姐絕不會這麼做的,瞧著三王爺理虧那樣子,必定是很嚴重的事兒,唉,可是為啥這夫妻倆吵架,她在一旁瞧著又想起三王爺方纔的神情這麼想笑呢?
這大晚上的,又困又想笑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琥珀,進來?」楚檀畫冷不丁一聲低吼又把琥珀的思路打斷了。
「啊,好?」琥珀進了楚檀畫的屋子,才發現裡頭壓根沒點燈,她便把自己的燈燭放在桌台上,然後又見自己的燈燭只剩下一小截不夠亮,便又去點了屋子裡的燈燭,這才亮堂了,再一轉頭,看見楚檀畫披頭散髮的趴在床榻上,還以為她在哭,忙趕過去道,「小姐,你這是怎麼啦?難不成王爺真的欺負你啦?」
再仔細一看,琥珀的心就放回了肚子裡,楚檀畫沒哭,只是趴在枕頭上笑,遠遠的看著,倒像是在哭。
「琥珀,哈哈哈,你瞧見了-?哼,叫他不聽我的話,以為我說的耳旁風呢?哼,我就是說到做到?哎喲?」楚檀畫笑的太誇張,揮舞了兩下手臂,結果扯動了背後的傷口,她也不敢再亂動了。
「哎喲,小姐,你這背上怎麼這樣多的傷口呀?難不成你跟王爺打架啦?這好好兒的,王爺怎麼也不讓著小姐一下呢?這——這好男不跟女鬥嘛?啊,不是,是好女不跟男斗嘛?」楚檀畫一激動揮舞了兩下手臂,那一直散亂在背上的頭髮就四散開來了一下,她只穿著貼身的肚兜,背上的傷口就全都被琥珀看見了,琥珀很是心疼的很,那條條道道的傷口還有些在滲血的,好多都破皮了,一定很疼的(神醫愛妃:邪皇求勾搭117章節)。
「你瞎扯什麼啊?」楚檀畫撇撇嘴,「你去把藥箱拿過來給我上藥,我看不見,不好自己上藥,你給我擦藥我再告訴你?」
琥珀依言,忙去拿了藥箱過來,然後坐在床沿給楚檀畫輕輕的擦藥,聽了自家小姐的訴說,琥珀也有些憤慨:「王爺怎麼能這樣對待小姐呢?這也太粗魯了呀?可是小姐這樣對待王爺也是很粗魯的?這是以暴制暴,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而且,小姐使用的是冷,在家庭婚姻生活當中,最不提倡的就是冷了,小姐不能這樣的?王爺也是好心辦了壞事,你跟王爺兩個人各讓一步,大家握手言和好了嘛?」
楚檀畫皺眉:「你這丫頭從哪兒學的這麼些大道理啊?還說的一套一套的,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
要不是她熟悉琥珀這丫頭的底細,還真以為這丫頭也是穿越過來的呢?
「這都是小姐平日裡說給我們聽的呀,說溫嘉凶殘,咱們就得淡定,要不然兩廂爭鬥起來絕對解決不了問題,以暴制暴是行不通的,奴婢不過是套用了小姐的話而已,」琥珀抿唇道,「再說了,用咱們自己的話說,就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嘛,兩個人有什麼隔夜仇呢?小姐,你說,是-?」
楚檀畫蹙眉,趴在塌上認真想著琥珀的話,門外頭卻有一個熟悉且可憐的聲音道:「畫兒,琥珀這丫頭說得對,要不,你讓本王進來,咱們在床尾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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