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笨了!我才不笨!」楚檀畫梗著脖子嚷嚷,用食指點著他的額頭道,「你這個臭狐狸,壞死了!」
可是,有句老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她好像得病了,被這個壞死了的男人再一次騙了之後,她居然還被勾/引的說出了真心話來!
這回,逃婚沒弄成,估計還得被拎回去的。
安冉燁勾唇深笑,將她攬在懷裡,沉沉笑道:「又在亂說,你聞聞,你來呀,你看看,本王哪裡臭了?」
「唔——」在雪地裡擁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安冉燁這一次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吻的她低低喘息,這聲音聽在他的耳朵裡格外的誘人,若不是在這冰天雪地裡,他真就想立刻扒了她的衣服,當場要了她!
灰兒灰兒——兩匹馬不耐煩了,前蹄不住的蹬著雪,大概是不耐兩個人親的太久了。
安冉燁放開了楚檀畫,她一臉紅暈的去看一旁的兩匹馬,卻見兩匹馬正親密的交頭接耳,耳根一熱,剛一轉頭,就聽見安冉燁大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當下她就慌了神。
「怎麼了?」她上下查看,他眸中情/欲未退,臉上帶著紅暈,連眼睛都是紅紅的,可總是覺得看起來怪怪的,便眨眨眼睛問道,「沒事兒吧你?」
安冉燁吸吸鼻子,笑的有些勉強:「丫頭,本王這回好像是真的感染風寒了!」
楚檀畫聽了大驚:「上次咱們還不是在雪堆裡滾過好多次,我病了十多天,你不是好好兒的麼?怎麼現在忽然身體這麼不濟了?」
他還是苦笑,卻從雪地裡站起來了,神情之中有些委屈:「你大哥的衣裳其實一點兒都不合身,我穿著都不好看,要不是平日裡我對你親親吻吻的奪取你的注意力,你肯定早就發現了!我不愛穿,穿的也少,我還以為沒事兒呢!結果前些日子修建皇陵監督的好幾夜沒睡覺,這些日子日夜跟著你,現在又在雪堆裡待了這麼久,只怕是頂不住了——阿嚏——啊,畫兒,我覺得好冷啊,要不,咱們回去吧!」
怎麼說呢?再聰明的兔子在成精的狐狸面前也是傻兔子!
一聽安冉燁說冷,緊張的不行的楚檀畫立刻站起來,帶著他上了馬,照顧的無微不至,打馬立刻跟他回去,就是沒注意到他嘴角一抹淡淡的得意的笑。
這丫頭太好騙了,這逃婚計劃就這樣夭折了,看來啊,丫頭最多就是兔精,永遠成不了狐狸,他是用不著擔心自己的地位被反攻的!
阿嚏——安冉燁吸吸鼻子,不過,覺得冷是假話,但是感染了風寒只怕不假了,只是能換來這丫頭的真心告白,這一場苦心也總算是沒有白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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