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殘夏言之鑿鑿,說這個不是楚璨,楚檀畫就覺得大哥這幾天怪怪的,只是她沒想過是有人假扮的,這回一聽說,忙皺著臉指著那人道:「你快說,不說姑奶奶殺了你!」
那楚璨無奈一笑,站起來看著兩個對他怒目而視的女子道:「好啦好啦,這戲也演不下去了,既然水姑娘看出來了,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只是這丫頭笨得很,居然還要別人來提醒!要是別人認不出,丫頭難道你還要一輩子叫本王大哥嗎?」
一面說那人一面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看了一眼,隨意丟掉之後對著二人笑道:「這易容面具效果不錯,不過質感不怎麼樣,否則就不會被水姑娘拆穿了!」
出現在二人面前的人正是多日不見蹤影的安冉燁,只見他眉眼之間皆是笑意,眼波流轉之間,依舊是勾人心魂的風情。
水殘夏沒見過安冉燁,聽他自稱本王,又見楚檀畫一臉怔怔的模樣,心中料定有事,便不打算摻和,只冷聲問道:「楚璨在哪裡?」
安冉燁聽了勾唇一笑:「水姑娘放心。他沒事兒,好好的在朔方呢,只是傳信回來被本王截住了,他趕不回,也一樣派人送信給本王叫本王照顧丫頭的!」
楚檀畫看了他良久,話都是聽在耳裡的,神智慢慢回來,只覺得心中情緒複雜至極,都不肯再多看安冉燁一眼,拔腿就往外跑,出了飄音樓便把馬車上的馬解下來,騎上去就打馬狂奔而去。
安冉燁來不及跟水殘夏打一聲招呼,直接就追了出去,見她打馬而去,情急之下,忙也解了另一匹馬追了出去。
狂奔之中,街邊的景色飛快的掠過,楚檀畫只是越來越清醒,現在的事實就是,她又再一次可恥的被這個狐狸給騙了!想起自己之前的那傻樣兒,她現在就想一輩子不見那只臭狐狸了!
安冉燁見她只顧悶頭狂奔,忙在後頭喊道:「丫頭,你別跑了,你不會騎馬的呀!你停下來,咱們有話慢慢說啊!」
這丫頭又不會騎馬,這樣縱馬狂奔實在是太危險了!
狂奔的結果,就是楚檀畫想停卻停不下來,看著周圍景色,四處白雪皚皚,好似已經跑出了京城,這已然是在郊外了,聽著身後的人不斷的呼喝,她心中有氣,一句不答反而驅使馬兒更加快跑。
安冉燁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的,狠了狠心,拉近兩匹馬的距離之後,抿唇足尖一點,飛撲到了她的馬背上,結果落點不穩,只來得及抱住她,就從馬背上翻滾了下來,一下子掉進雪窩窩裡,還好他用手護住了她的腦後,因此兩個人滾了幾滾,最終停在那裡,安冉燁壓著楚檀畫,深深的凝視著她。
「畫兒,你,可有受傷?」
他緊張的很,從飛速的馬背上摔下來,雖有他的保護,但是他仍是害怕她會受傷,一疊聲的問道。
楚檀畫卻不肯看他,也不肯說話,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他,自己爬起來就走,結果方才到底受了驚嚇,腿都是軟的,走了沒兩步就蹲下來,也不管地上都是雪,就抱著膝蓋坐在那裡,自己鬱悶自己的。
「你不許過來!」
安冉燁剛動了一下,她就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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