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們都只顧著逃命,送葬的人因是王府家奴,都不敢走遠,全都擠在一起全身發抖,膽子小的都嚇死過去了。
那一條街上亂七八糟狼藉不堪,紙錢冥幣紙人紙房子之類的東西都被人踩爛了,安肅簡攔著一身素服的榮嘉郡主,把劍都抽出來了,指著溫嘉道:「你是人是鬼?」
「什麼是人是鬼?姐夫你怎麼啦?」溫嘉渾然不在狀態,向著二王爺那邊跑過去,一面跑一面道,「姐,你們怎麼了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
「啊——」榮嘉郡主終於失態了,尖聲驚叫,「溫嘉你別過來!王爺!王爺!快走快走!她詐屍了!她詐屍了!」
安肅簡是個男人,卻也嚇的臉色蒼白,扯著榮嘉郡主轉身就跑,這倆人一點不顧儀態,幾乎是飛奔而去的。
在場的王府家奴見主子都走了,他們便也瞬間逃命了,留下溫嘉一個人莫名其妙,站了幾秒鐘,緩過神來拔腿就追:「姐——你跑什麼呀?你別跑呀!我害怕!等等我呀!」
看著須臾之間就空無一人的街道,楚檀畫這會兒才發出爆笑,扶著窗欞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好笑?哈哈哈哈,我都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哎喲,笑死我了!」
琥珀雖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瞧著方纔那樣的場面,也是極好笑的,因此也在一旁掩著嘴直樂。
楚璨站在窗邊,也是一直看著,臉上卻沒什麼表情,看這主僕兩個都笑瘋了,微微抿唇道:「有那麼好笑嗎?」
「有啊有啊,大哥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溫嘉都那樣了,榮嘉都嚇成那樣了!」楚檀畫笑的肚子疼,扯著楚璨的衣袖抿著嘴衝著他樂呵。
楚璨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溫嘉沒死?」
楚檀畫嘿嘿一笑:「誰說她死了?是你們一直在說她死了哦,我可沒說她死了!她這麼好玩,我怎麼捨得讓她死掉呢?不過是給了她一個教訓而已,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繼續囂張跋扈了!」
「畫兒,你玩弄我們的感情!」楚璨好像是有些生氣了,眸底幽幽深意,「你——」
「停——」楚檀畫打斷了他的話,「大哥,什麼叫玩弄你們的感情啊?這話說的太重了一些吧?我是為了今兒的這場大戲啊,我怎麼能提前告訴你們結果呢?再說,你不覺得溫嘉從棺材裡面爬出來,榮嘉嚇的尖叫的場面,還有二王爺失魂落魄的樣子很好笑嗎?你別給我裝,我知道你現在端著呢,不就是一開始沒告訴你麼?我現在告訴你不就得了!」
其實楚璨確實一直忍著在,他想起方纔的那場景,到底憋不住,抿唇笑了:「好吧,那你說說,究竟是什麼怎麼回事兒,溫嘉她不是死了麼?」
楚檀畫得意一笑:「其實很簡單的,那天夜裡我去了慶親王府,給溫嘉吃了點兒東西,做成她假死的樣子,太醫自然是什麼都查不出來了,我就是要給她一點兒教訓,然後給我自己圖一個樂,等到今日再給解藥讓她醒過來,完全有整到她們,哈哈哈,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又不傻,怎麼會讓溫嘉去死?她只是挖了一個坑,要眾人跳進去,再狼狽的爬出來,她在一邊歡樂的看戲而已。
況且,這手段,又不會傷到自己,又能整到那一圈人,想著就很開心啊,這一遭下來,那極品兩姐妹吃了暗虧,熙妃好歹也會安分一些吧?如此一來,她就有時間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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