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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5章 打牌 文 / 陌瀟湘

    97全文字更新就在米愛漸漸睡去的時候,銀陌的胳膊一抬,從米愛的後背摟住了她的腰,緊緊的抱住。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

    米愛還沒睡踏實呢,感覺到有條胳膊壓著她,她悄悄的把壓在她身上的胳膊拿了下去,她睡覺從來不老實,真睡著以後,胳膊腿的都亂扔,以前無所謂,可他現在還有傷在身呢,而且這樣睡著也不舒服啊。

    結果,米愛剛把他的胳膊甩下去,她自己剛剛翻了個身,他立馬轉過來,抱住她繼續睡。

    米愛疑惑的回頭,把腦袋湊過去跟銀陌的腦袋挨的很近,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他好幾秒鐘,聽到他的呼吸均勻,應該是睡著了。

    算了,米愛樂呵呵的想,他願意抱就讓他抱吧,估計是夢見她要和他離婚,捨不得、不讓她走,所以才抱得這麼緊的!

    雖然兩個人很久沒暱在一起了,但是突然的親暱讓米愛覺得倒是很踏實,所以還是很甜蜜的睡過去了。

    米愛閉上眼睛後,她沒看見某人嘴角那抹如狐狸一般得逞的笑容。

    一夜無夢,米愛舒舒服服的睡到清晨,可以說,她很就沒睡的這麼好了,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銀陌摟她在懷裡,而他眼睛睜著眼睛在看她了。

    莫名的,一向臉皮也不薄的米愛,居然也微微的紅了臉,心想,他這麼看著她有多久了。

    「早啊,老婆。」銀陌邪魅的一笑,那邪魅的笑容映射著清晨的夕陽,居然有了絲絲的暖意。

    暖的米愛都忘了她這個老公,其實是條狼。

    「早。」米愛從銀陌的懷裡爬了出來,看了一眼外面,這才想起來,他們還在醫院呢,沒有地方讓他們晨練,想想還是算了吧,就當偷懶了。

    於是米愛又從新躺回床上。

    「昨晚睡的好麼?」銀陌輕問,說話的氣息噴在米愛的脖子上,讓她覺得癢癢的。

    「挺好的。」其實,好極了,沒做夢,很自然的就睡到清晨了,只是……米愛姑娘突然害羞了,沒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銀陌不再發問,只是很好心情的看著米愛有些閃躲的目光,她閃到哪,銀陌的目光就追到哪,害的米愛想把眼睛蒙起來,她無比鬱悶,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這麼小家子氣,這麼容易害羞呢。

    按照她的性格,她應該是很女王的問銀陌,『睡的好嗎』,『睡醒了就起床,別磨磨唧唧的』,可是看到銀陌那雙溫柔含情的眼眸,以及撲在她脖子上溫熱的氣息,她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輾轉了半晌,兩個人就這麼在床上躺著,米愛突然問,「你昨晚是不是做夢了?」

    銀陌愕然了一下,隨即……「哦,是啊。」其實他沒做夢,他跟米愛一樣,一夜無夢,一覺睡到清晨,他不過是比米愛早醒了幾分鐘而已。

    可是看到米愛的表情,再想起昨晚米愛把他胳膊拿下去好幾次,他便直接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了。

    「你夢見什麼了?」米愛露出了些微的喜悅,她是抱著一種想要取消銀陌的心思問的。

    銀陌歎息一聲,「夢見世界末日了,天崩地裂的,嚇死人了,我就騎在一隻會飛的老母豬身上,可是吧,老母豬居然企圖翻身把我甩下去,那我哪干啊,我就死死的抱著老母豬,才沒被他摔下去,這夢做的可驚險了。」

    說完,銀陌刻意觀察著米愛的表情,他發現米愛那本來喜滋滋的表情變的凶神惡煞的,像是要吃人,瞬間……銀陌圓滿了。

    天啊……我在他夢裡……居然是……

    米愛慾哭無淚,想發火也沒有個好借口,她要是現在發火,不就是承認她就是那頭馱著他的老母豬了麼!

    沒處發洩,氣的米愛直撓牆,銀陌好心的上前問,「老婆怎麼了?餓了?還是尿急?」天知道他多想大笑。

    「我想殺人。」說完,米愛衝進浴室洗澡去了。

    見過這麼風情萬種的老母豬麼。

    看著被摔的震天響的浴室門,銀陌才放聲大笑,笑的好沒形象,他很久沒笑的這麼放縱了。

    另一個房間裡的末蓄和冥絕,太陽還沒升起來的時候,冥絕的生物鐘準時叫醒他,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物鐘,時間都是差不多了,都是常年訓練的關係。

    自從那日冥絕安慰末蓄低落的情緒在一個房間裡,擦槍走火後,他們便很自然的繼續在一個房間裡了,對於冥絕來說,他早就想跟末蓄在一起了,他也是男人好嗎,每次聽銀陌顯擺他的威武雄風時,他都心癢的直撓牆,但是他礙於末蓄還小,怕她不能接受,所以一直沒強迫的提出來,上次只不過是一個契機罷了。

    冥絕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抱末蓄,第一晚他們在一起,冥絕把末蓄好個折騰,昨晚他強忍著沒敢碰末蓄,怕她受傷。

    但是晨間的男人總是會不聽使喚的有反應,他嘶嘶麻麻的哼唧了一聲,胳膊伸過去的時候,卻只抱住了一雙腿,這跟本該抱住一個柳腰或者是傲人的胸脯,完全是兩回事。

    冥絕的睡意全無,精神的睜開眼睛,支起自己的上半身,抬頭看著靠在床頭的末蓄。這傻丫頭盯著一雙疲憊的眼睛,空洞的看著窗外的白露。

    到底是年紀小,一夜沒睡都沒有黑眼圈的體現,只是顯得很沒精神而已。

    「昨夜沒睡?」冥絕心疼的親了一下末蓄的額頭。

    被突然親了一下的末蓄這才發現冥絕已經醒了,末蓄強擠著一抹微笑看了一眼光著上身,肌理分明的男人。

    「又在想什麼?有事不跟我說,是要接受懲罰的。」冥絕用手指理了理她微亂的頭髮,說的有些曖昧不清,他昨晚已經開到末蓄很久了,後來一位她睡著了才沒說話,沒想到她根本就沒睡,自己傻坐了一夜。

    末蓄知道她什麼都瞞不過冥絕,而且她也沒想要瞞著他,她昨晚其實是被冥絕哄睡著了的,可是後來做了個夢,她才醒來的,因為一個夢,她再也無法入睡了。

    「不打算跟我說嗎?」因為末蓄失落的情緒,冥絕跟她說話都不再火爆了,而是柔聲細語的,怕驚擾了她。

    他知道末蓄心裡的酸澀,這兩天她在人前笑的很開心,很暢快,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好像死的不是她的父親。可是關上房門的末蓄才會顯現出自己的無助,記得她哭著對自己說,「冥絕,我居然開槍對準了我的爹地,他再不好,也是我爹地啊。」

    冥絕知道這是個善良的姑娘,即使費列落得對她百般的不好,她也沒像他抱怨過,相反的,在那麼危機的時刻,她像她爹地開的那一槍,她卻無法釋懷,她給自己定了罪。

    末蓄軟著身子上前抱住冥絕的脖子,閉上疲憊的眼睛,毫無生氣的問冥絕,「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羅馬街頭,那個塔羅牌算命的小屋嗎?」

    冥絕本身是個粗線條的人,末蓄要是不說,他早就把那個神棍給忘了,經過她這一提,他再仔細想想,貌似是有這麼一回事,「怎麼了?」

    末蓄髮出悲涼的笑聲,「你還記得她說的話嗎?當時她說的話我只是半信半疑,現在想想原來她說的都是對的,她所說的血光之災、逆天和有違人性的行為,原來說的不是我的工作,原來那個女巫早就預測到我爹地的出現,也預測到我會開槍對準我爹地。」

    「末蓄,別瞎想,不是你的錯,是費列落得和美政府的錯,別把所以的錯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你也沒的選擇,而且你只是在危機的關頭開槍阻止他殺了我,你都是為了我,不是你的錯,所以別瞎想。」冥絕一聽末蓄說起那女巫的話,他才想起來當初他還說那女巫是神棍,如今末蓄卻把那神棍的話當聖旨了。

    真以為自己做了逆天和有違人性的事了。

    「怎麼不是我的錯,有哪個女兒會開槍殺自己父親的?」末蓄冷笑,嘲笑自己的無情,也鄙視自己的沒人性。

    冥絕歎氣,這丫頭又自己鑽牛角尖了,同時他也心疼,她總是習慣於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自己的頭上,從來不懂得為自己最後借口脫罪。

    「你聽我說,雖然你開了一槍,但是你爹地已經是生化人了,你的那一槍對於他來說根本就微不足道,最後給費列落得致命一槍的銀陌,不是你。」冥絕不得不讓銀陌來背這個黑鍋。

    銀陌扛下來這罪狀,總比她自己鑽牛角尖的好,待會他找個時間跟大家說一下這事,不能再讓這傻丫頭自己瞎想了。

    末蓄茫然的看著冥絕,她不確定冥絕是不是故意這麼說,讓她好受的。

    「哎!不相信自己老公是要接受懲罰的,你要是再不相信我的判斷,看我今晚怎麼懲罰你。」冥絕故意板著臉嚇唬末蓄。

    末蓄一聽臉就紅了,一個剛剛偷嘗禁果的丫頭,怎麼會敵得過冥絕的無恥無賴呢?!她嬌羞的捶打了一下冥絕堅實的胸膛,「討厭,閉嘴啦。」

    「好了,你要是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銀陌他們,銀陌雖然失憶了,但是當時在飛機上的米也和冥滅可是看的很清楚的。」

    末蓄沒說話,也沒答應。當然了,冥絕也知道末蓄不會主動去跟別人提起這事,畢竟這事在她心裡還是個心結。

    「冥絕,找時間,我們再去那個女巫那裡算一卦好不好,我覺得她算的好準。」末蓄想再去問些事,她覺得她是個災星,會不會跟她接觸的人都沒好下場,她身邊有太多她不捨得的人了。

    她不想把災難帶給大家。

    「嗯,好,等我們出院了,我就陪你去。」冥絕嘴上是答應了,心裡還是很不喜歡那個女巫,他就是一個不信天,不信命的人。

    可是總讓她自己這麼瞎想也不是辦法,所以這一上午可把冥絕給忙壞了,他讓末蓄去躺一會,補充一下睡眠,然後趁著末蓄睡覺的時候,闖進了米也和冥絕的房間。

    剛闖進去,冥絕就看見一幕讓他覺得香艷的畫面,雖然她們兩個什麼都沒幹,只是擁在一起睡覺而已,只是你以為你有強大的內心接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事實,而且很大方的祝福他們兩個的愛情時,可當你親眼看到兩個人香艷的摟在一起睡覺的畫面時,你還是會一時間的不適應。

    冥絕衝進去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止住了腳步,他尷尬的停頓了幾秒鐘,心裡狂汗,他知道這是冥滅和米也兩個人共同的房間,可是他只想到兩個人都是男人,沒往更深的地方想,而且他也沒想到他只是看到他們兩個摟在一起睡覺,會覺得這麼尷尬。

    入眼看到的是米也一頭長髮傾瀉在白色的陳頭上,那風華絕代的讓同樣身為男人都羨慕嫉妒恨的容顏,窩在冥滅的一隻胳膊上,即使是睡著,也不難看出米也上等的樣貌。在米也的腦袋邊,是冥滅五官分明的臉,冥滅的五官很深邃,如今閉著眼睛,也隱藏不住他與生俱來的狠辣,兩個人寧靜的躺在一起,互相擁抱著,互相依偎著,看上去真是該死的和諧。

    他剛轉身想走,就被冥滅給叫住了,他和米也都是察覺力極好的人,早在有人闖進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太沒禮貌了,就這麼突然闖進來了。」冥滅有些責備的話,讓冥絕聽著很不爽,他們幾個人彼此的**就見過了,一起睡也不止一次了,闖一下臥室更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至於跟他甩臉子麼。

    他們以前在黑手黨總部進彼此的臥室,什麼時候敲過門了。

    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有異性沒人性,說的就是冥滅這小子。

    「是你們自己不鎖門,願我麼?」冥絕冷哼一聲要走。

    「別走啊,來都來了,一起躺會?」米也翻了個身,戲謔著本來就有些尷尬的他的好朋友。

    以前都是他們笑話他了,今天他米小爺也笑話回去。

    冥絕滿臉黑線的瞪了一眼米也,他突然發現不能被他們看扁啊,於是陰險的笑起來,「我倒是不介意,不知道冥滅介意不?」

    冥滅才懶得看米也和冥絕斗呢,「你老找我幹嘛?」

    沒事的話,他也不會突然闖進來,一看就知道他很著急。

    「找你們兩個的,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冥絕跟冥滅和米也說了銀陌開槍打在費列落得大腦上的那事兒,其實他們都知道那一槍雖然是致命的,但是如果不是末蓄先開的那一槍打中了費列落得的心臟,後來心臟破裂,銀陌也沒機會打中費列落得的大腦。

    一切都是巧合,也是必然。

    可是末蓄現在在那鑽牛角尖,一心認為是她害死了她爹地,冥絕又明知道末蓄不會主動問他們,他只好來找大家,讓他們吃飯的時候,無意提一下這個事情,然後就說銀陌的槍法太準了,跟末蓄根本沒有關係。

    跟米也和冥滅說完,冥絕又去了其他的房間,這次他長記性了,知道敲門了,而且還有幾個是女性的房間呢,如果他不想被斷手挖眼的話,還是敲門的比較好。

    跟大家都說了一遍,大家都覺得這件事不應該由末蓄來負責,費列落得本身就走歪路,死是遲早的事。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提到了當時銀陌的槍法怎麼怎麼准,米愛睜著一雙桃花眼,貌似崇拜的看著銀陌,當時她已經暈過去了,根本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帥爆了。」銀盛軒笑問。

    「嗯,打的好。」米愛稱讚,費列落得早就該死了。

    「末蓄,就你那小計量,破身手,你可不是費列落得的對手。」展顏的言下之意是,你那一槍對於費列落得來說,還不夠抓癢癢呢,所以不用把責任怪在自己的身上。

    「可不是,小爺我後來還給他補上了幾槍呢,沒準費列落得也不是死在銀陌的那一槍,也許是死在我那幾槍下呢?!啊啊啊,我才是最大的功臣啊。」米也說道最後,自己興奮起來了。

    被米也這興奮的狀態一影響,末蓄還真笑了,「謝謝你們。」其實她知道,大家是在用另類的方式開導她,要不哪有人拚命說是自己殺了人的,他們雖然是殺手,雖然走在黑暗的前端,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忌諱。

    「你知道就好,別多想,你就當你爹地早就死了,這件事不存在。」銀陌開口沒什麼感情、卻很正經的開導著末蓄,只有他知道,當時那一槍,如果不是費列落得的心臟突然大出血,害的費列落得動作停滯,他真的沒機會開槍打中費列落得的大腦。

    要是沒有末蓄先頭那一槍的話,恐怕米愛和費列落得要麼是一起逃了,要麼就是一起被炸死了。

    「歸根結底,就算你沒開那一槍,就算銀陌和米也最後沒開槍,費列落得也會抱著米愛一起被炸死,如今死的只有費列落得,米愛還好好的或者,不是很好嗎?!」冥滅說出了關鍵,不管他們開槍還是不開槍,最後費列落得都會被炸死,而且還有個米愛來陪葬。

    如此一想,末蓄就更加釋懷了,別的不想,起碼米愛姐姐沒被炸死,還算是好的,而且說句不孝順的,她爹地的死,她其實不是很在意,也不是很痛心,因為她爹地做的真不是其他人能容忍的,她糾結的只是她身為女人對自己的父親開槍。

    可是被大家一開導,她也就釋懷了,其他人沒事就好,日子還得過下去不是嗎?!

    吃晚飯,大家又覺得無聊,米也是最呆不住的人,他躺在沙發上,靠著冥滅的肩膀哀嚎,「好無聊啊,這醫院裡沒有活動室嗎?」讓他動動筋骨也好啊。

    「有啊,老年活動室,你去不去?」銀盛軒壞笑,他倒是想看看米也這麼風華絕代的小子,跟一群穿著病號服的老人在一起看電視打麻將下象棋是個什麼樣的畫面。

    米也一聽,打了個哆嗦,他才不跟老人玩兒呢,老頭子就算了,他大不了就當哄他爺爺了,老太太可不行,他可是3歲到100歲的女性殺手,他受不了那群老太太的目光,太嚇人了。

    這一天又是風平浪靜的一天,其實他們還有很多問題沒解決,例如美國的生化組,他們既然研究出了生化組,而且那生化人突然被放出來,絕對不是巧合的找上他們,雖然費列落得跟他們有仇,但是費列落得如今不是堂主,只是一個聽命於人的生化人罷了,他們不認為他有什麼能力單獨找上他們。

    再有就是煉獄堂的蔡君御,或者明確點說是埋伏在煉獄堂的蔡君御,展顏在清醒的時候就打電話回總部了,她讓手下去看看蔡君御是不是還在煉獄堂,而且特別吩咐別讓蔡君御知道她在找他,既然面子沒撕開,那就先保持著,她們四個現在都受傷了,沒辦法找蔡君御攤牌,既然他會隱藏,那就讓他繼續隱下去好了。

    只是現在還不是解決那些外事的時候,難得的清靜,大家也沒打破這份和諧,雖然心裡都知道這事的大概了,誰也沒先提起。

    短暫的沉默,米也實在是憋不住了,他從沙發上蹦起來就往外走。

    「幹什麼去?」冥滅在他身後問。

    「去活動室。」說話間,一頭發尾的影子已經消失在病房中,留下眾人滿臉的黑線,這丫還真跟老頭老太太玩兒去了啊。

    其實,他們也很無聊的啊,是不是這種安逸的生活不適合他們啊,他們難道就天生適合殺戮麼?!

    這才呆了幾天而已,就無聊的渾身不自在了。

    一陣電話聲響起,打破了病房裡的寧靜,熟悉的鈴聲讓韓絳雪也從乾枯的冥想中回神,她從口袋裡掏出電話一看,馬上微笑了一下,然後就看到銀盛軒湊過來的腦袋,他好奇的問,「誰啊?」居然能讓韓絳雪姑娘笑的這麼溫柔,他能不好奇嗎?!

    「沒誰!」韓絳雪把電話的屏幕很自然的衝下,然後起身出了病房。

    如此神秘的韓絳雪不多見,她如今的煉獄堂的人,又沒有父母,沒什麼電話值得她背著大家接聽的吧?

    「誰啊?」米愛好奇的問。

    「不知道,沒看見。」銀盛軒想起她可以把電話朝下不讓他看,有些惱火。

    「不會是相好的吧?」米愛驚訝的問。

    「屁!沒有最好,真是的話,你們煉獄堂馬上就有任務了!」銀盛軒狠狠的說。

    「幹嘛?」展顏好奇的問,銀盛軒這是發火了?一向溫潤儒雅的男人發脾氣了!不至於吧。

    「給我做了那個男人。」銀盛軒的眼角演過一絲陰狠,真不愧是銀陌的堂哥,不管外表怎麼溫潤儒雅,氣質怎麼貴公子,內心的那股陰狠是藏不住的。

    「靠。不至於吧,人家韓絳雪姑娘未婚,有個追求者還不行了?」展顏覺得銀盛軒實在太霸道了。

    「她很快就結婚了,而且你問問米修你要是有男人追,他怎麼做!」銀盛軒看了一眼米修。

    展顏瞬間窩囊了,她沒干看米修,就算不看也知道米修現在一定正熱切的盯著她看呢。

    果然,米修看著展顏說,「我不會找殺手的。」

    「窩囊。」銀盛軒鄙視了一把米修,看這小子佔有慾挺強的,沒想到這麼大方。

    「我會親自動手做了那個男人。」米修說的很嚴肅很正經,沒錯,做了追求者,展顏不就沒有人追了,天下只有他一個男人可選的時候,他的希望不就大了。

    米修倒是覺得銀盛軒這想法不錯。

    「你們還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殺光嗎?!」展顏卻很鄙視這兩個男人霸道的行為。

    米修淺笑,帶著些痞氣的看著展顏,「你們的魅力雖然無限,但是也不至於全天下的男人都被你們著迷吧,全天下有幾個不怕死的,敢追你和韓絳雪這種冷到骨子裡的姑娘。」

    「靠!大實話。」銀盛軒一拍大腿,表示非常贊同米修的說法,也就他和米修不怕死,敢惹這兩個冷姑娘。

    說話的功夫,米也回來了。

    「你不是去活動室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展顏不想跟米修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轉移話題到米也身上。

    米也興奮的從衣服兜裡掏出三幅撲克牌,「我出賣色相,跟老奶奶要了三幅撲克牌,我們打牌吧!」

    無聊的日子,總得自己找點樂子是不是。

    「出息的。」冥滅笑罵。

    「來來來,玩六家會不會,六個人三幅牌,玩簡單點的,就一個管一個,一對管一對,三個管三個,會不會?」米也說著撲克牌的遊戲規則。

    多簡單的遊戲規則,怎麼不會呢!只是……六個人,他們可不止六個人啊。

    「這樣吧,一家出一個代表。」在玩上,誰也沒有米也的腦子快,這小子平時看著像缺心眼似的,其實心眼沒往正地方用。

    「哎?韓絳雪呢?」米也一看,少個人啊。

    「出去接小白臉電話去了。」銀盛軒氣哼哼的回答。

    「喲,你自己快就被甩了啊。」米也嘲笑人也是第一的,銀盛軒貌似還沒得手呢,哪算得上甩不甩的啊。

    「這小子正鬱悶呢,不想死的話,就閉嘴吧。」冥魂好心提醒米也別在暴龍身上動土,雖然米也的功夫和銀盛軒的功夫比起來,米也的身手確實比銀盛軒好,但是人家銀盛軒的損招多啊。

    等韓絳雪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輪子膀子摔撲克牌了,分別由米也、米修、冥絕、冥魂、銀盛軒、米愛組成的遊戲隊,大家都是呆的夠鬱悶的人,銀陌也想上場玩啊,可是卻被米愛給攔下來,她的理由很充分,「撲克牌是個動腦子的遊戲,你都失憶了,肯定玩不過他們,我來。」

    在銀陌的無比怨念下,米愛成功的上場,在開完以前,米也說,「賭點什麼吧?!」

    「多大的都行。」冥絕豪氣的大手一揮,他們這裡就沒個差錢的,所以隨便怎麼玩都行,這玩心要是上來,根本不分男女老少。

    米也食指一搖,「動錢多沒意思,誰也不差錢,這麼賭沒意思。」幾百萬甚至幾千萬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是九牛一毛,誰也不在乎。

    「這樣吧……」米愛想了想,「哪隊輸了,哪隊做飯,這可不止為自己賭,還算上另一半啊。」

    「行!」這麼一聽倒是有意思了,所以大家都同意了,就連彆扭的展顏在米修的強烈要求下,都站在了米修的後面。

    展顏開始不想戰隊,可是這個遊戲,她也想玩,而且下一輪換人了,後面戰隊的人可以上去玩的,所以開始展顏彆扭的想站冥魂後面,可是被冥魂拒絕了。

    人家冥魂一指身後,「我身後有人了!」

    一句話說的展顏莫名其妙的,「哪呢?」這話問的很空洞,她沒看見人啊。

    「你看不見,誰都看不見,就我能看見。」冥魂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身後。

    展顏覺得冥魂是故意的吧,「你不想我站你身後,也不至於這麼嚇唬人吧?!」不然她會以為這丫中邪了。

    「你不知道,他身後確實有人,我們都看不見,他自己也看不見,那位子給他的小青梅留著呢!」冥絕替冥魂解釋,有時候這丫的執著,他都佩服。

    這其中不排除冥魂故意讓展顏站到米修的身後去,所以不給展顏機會才說他身後有人的,可是這其中也不排除他身後的位子確實是給那一縷幽魂留著的。

    「可是人呢?」展顏還是不明白,沒聽說冥魂有愛人啊。

    「死了。」冥魂回答的很乾脆,一點也不傷心,就因為乾脆,才讓展顏想也不想的站到了米修的身後,冥魂這丫太奇怪了。

    她還在委屈委屈,站米修身後算了,米修偷著給冥魂遞過去一個眼神,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有些彆扭的展顏,「乖,好好站著,今天晚上讓他們給咱們做飯吃。」

    這幾天都是他在做飯,今天他也清閒一回。下載本書請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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