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挑眉,比賽?他親眼見了她的跑步速度,還要跟她比,那也就是說這男人本身的速度一定不慢嘍,且他對自己的速度一定很有把握,不然哪個男人會明知道比不過,還跑來送死的。
這男人好魄力。
「好啊,怎麼個比法。」米愛答應了,很多年沒人跟他挑戰了,上一次挑戰還是前年春節,回家過年的時候,米修跟她挑戰,結果她把米修甩出去7、8百米不止。
男人指著沙灘的對面,「從這到沙灘的盡頭,比點什麼吧。」
這男人是要出擊了,他對自己的水平顯然很自信,他想以實力征服米愛。
「好啊,我要你昨天那瓶紅酒。」其實米愛什麼都不缺,但是她又是個驕傲的人,面對挑戰,且是個不知名的強者,她一向戀戰,所以她就要昨天那瓶紅酒好了,那就很純正,喝一口就知道是值得珍藏的好酒。
看來這男人也款,不然不會請一個陌生女人喝那麼昂貴的就,米愛想,那瓶酒少說也要一百萬吧。
男人豪爽的一口就答應了,彷彿米愛要的不是那昂貴的酒,彷彿一瓶礦泉水似的。
米愛做起跑姿勢的時候嘟囔了句,「你就保證一定能贏?」
男人神采奕奕的睨了米愛一眼沒說話。
開始聲一落,就能看到沙灘上有兩道急速奔跑的身影,快到終點時,男人突然加速,最後以快了米愛兩步的速度先一步到位。
米愛雖然喘的不厲害,但是也有點喘啊,再抬頭看跟她比賽的男人,好傢伙,臉紅不氣不喘,平穩啊平穩,她想,這一路跑來絕對不是這男人的實力,恐怕那最後的衝刺才是他的實力,他等的就是到終點加速。
米愛想,這男人的實力深藏不漏,可以肯定的是,這男人比他家老大米修的實力要雄厚,底子一定更強,一定不止她看到的這點,不由得,她有些好奇了,這男人是誰?如果是道上的人,只要這男人不是帶面具的話,這麼強的人,她應該認識才對。
「厲害!」米愛不吝嗇的讚揚,一點也沒有輸家的小氣。
「我贏了!」男人篤定的說。
「可你沒說你贏了賭什麼。」米愛攤手,意思是她不用負責,不用出血咩,別看她不缺錢,也算個富戶,但是她為人不大方昂。
「想反悔?!」男人一口把米愛吃的死死的。
願賭服輸,米愛可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
「也沒什麼,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頓飯而已,共進午餐如何?」男人頗有氣勢的問。
「嘖嘖嘖,你輸了還請我吃飯,會不會很吃虧丫!」米愛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她在想,要不……她請吃飯?!
別看米愛是女人,但是她是女王啊,女王的骨子裡有股王者風範的。
「不吃虧。」男人嚴肅的回答,聽上去一板一眼的,連句玩笑都不會說,這讓一貫見多了無恥流氓的米愛突然舉得,這男人……嚴肅的可愛。
超級可愛。
把一句玩笑話聽的那麼正經,他回答的又更正經,怎麼能不可愛。
不吃虧就不吃虧,男人約了米愛中午在酒店的vip餐廳見,臨走前,男人對米愛說,「我叫蔡君御。」
米愛看著筆直的背影,大腦裡不斷閃現著蔡君御這個名字,和各類人物,想了一遍後,米愛恨確定的是,她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也沒聽過。
米愛回房間沖了個澡後才去叫米也吃早餐,他們兩個沒下樓,叫的客房服務。
「哎,你聽沒聽過一個叫蔡君御的人?」米愛問米也。
想了想,米也搖頭,「不認識。」
「怎麼?你認識?」不然她不會這麼問他。
米愛點頭,「算認識吧,昨天請我喝酒的男人。」
「哈!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米也笑嘻嘻的調侃米愛。
「滾!勾搭個屁,早上我跑步遇上的,奇怪的是,他的速度驚人,我跟他比賽,他贏了我兩步到終點,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故意讓我,不然,我會被他甩出去二百米不止。」米愛自認自己的速度已經夠驚人夠強了,沒想到,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米也也震驚了,因為他深知米愛的實力和速度,「你的意思是說,他比你的速度還快。」當年米修和米愛比速度,米愛都把米修甩出去7、8百米呢。
當年米修輸的膛目結舌,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會輸給身為醫生的妹妹,當時米愛只能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無辜的說:妹妹我天生運動神經發達,我也沒辦法。
「啊!他中午約我吃午飯,你去不去。」米愛隨口問,反正他又沒說必須是她自己赴約,昨天她和米也一起曬太陽,他也看見了。
可是……「不去,人家擺明了是約你的,我跟著去,太不上道了,不去不去。」他覺得他會果斷被人唾棄的。
「切,你這男朋友太不合格了。」說好假扮情侶的,這麼快就漏氣了,一定是聽說人家強才打退堂鼓的。
「說我們是情侶,白癡才信。」他們是雙胞胎好嗎,雖然氣質不同,但是樣貌,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娘胎裡出來的好麼。
馬爾代夫就是個休閒度假的地方,其實根本沒什麼事可做,米愛和米也依然在沙灘上曬太陽,米愛抱著飲料喝,米也抱著電腦打遊戲。
在沙灘曬太陽,其實不是最重要的,看裸男裸女才重要嘛,可是米也那小子卻埋頭打遊戲,鄙視。
「米也,那麼多的美女你不看,她們該哭了。」這一會兒的功夫,好幾個比基尼辣女過來賣弄風騷,可是人家米也連眼皮子都沒抬。
「有什麼好看的,長的都差不多,有幾個是天然真貨。」他依然埋頭打怪,以他的專業醫學眼光看,這沙灘百分之85的美女都是包裝出來的。
真是讓米愛大跌眼鏡,以前米也多風騷啊,女人不來調戲他,他都會衝進女人堆去調戲人家,如今呢,說人家是假貨?以前他怎麼不計較?!
米愛突然瞭然的一笑,誇張地哦了一聲,「也對啊,你現在對女人沒興趣,要不你看看帥哥?帥哥不可能是假的吧?」
米也抬頭了,無辜的看著米愛,一幅控訴米愛的表情,「姐,你太變態了。」
「哈?!變態嗎?不愛看美女看帥哥也不行啊?啊!怕冥滅生氣?我又不會告訴他。」米愛一點不知道收斂的調侃米也,這小子一幅無辜的表情,她最愛了,長著一張認人欺負的臉還不自知,總賣萌賣無辜。
她想不欺負都難啊。
米也果斷不理米愛了,一幅你好壞,我不跟壞人一般見識的表情悶頭打遊戲,鍵盤聲卡噠卡噠的敲的震天響。
「哈哈哈!」米愛樂的前仰後合的。
這是這兩天來,米愛笑的最開始的時候,怪不得她願意跟米也旅遊散心呢,跟這小子在一起,笑料實在太多了,即使沒有自己都能挖掘出來。
「說實在的,我很好奇,那晚你跟冥滅到底誰是攻啊,我看你這小受模樣,要攻很難啊。」米愛不恥下問的追問,她做了好事都不知道結果,多傷心啊。
「哼!下次我錄下來給你看,你就知道老子是攻是受了。」米也哼哧哼哧的說。
米愛挑眉,下次?喲,她剛才那麼調侃他,現在又這麼問,這小子都沒生氣,也沒像以前那樣炸毛的反駁,看來,這小子想通了,不排斥了?!決定跟冥滅廝混下去了?!
「米愛!」米也突然仍下電腦,正經的看著米愛。
「……」反了他了,這麼嚴肅的連名帶姓的叫他姐。
「那晚你們是不是做什麼手腳了。」雖然那晚冥滅喝多了,他當時也沒多想,但是米愛怎麼就那麼確定他們倆那晚就發生什麼了呢?!
米愛無語望天,沒聽見沒聽見。
「……」米也怒,裝無辜神馬的,不只是他的強項,是米家人的優良傳統。
半晌後,米也問「我給你的媚藥,你還剩幾瓶?」
「啊……沒了!」米愛誠實的回答。
「草!怪不得那晚冥滅那麼不對勁呢,以他那麼陰暗的心思,不可能任我攻都不反抗,你居然用了兩隻媚藥。」太狠了太狠了。
他給米愛的媚藥是有數的,不是有用的話,他並多研究,上次米愛說用了一隻給一個叫韓絳雪的特工,就剩下兩隻了,讓他有空給她再做兩隻。
隨即,米也突然露出無比燦爛,能晃花人眼的笑容,拍了拍米愛的肩膀,「做的好,做的好,以後繼續努力,下次老子給你多配幾隻。」要不然他攻日無望了。
米愛無語,靠,這到底是誰陰暗啊。
不過讓米愛高興的是,這小子終於攻了。
「天啊!你攻了,你成攻了啊。」米愛圓滿了,激動了,終於不負她和米修的期望,這小子終於成攻了。
米也咋舌,貌似他說漏嘴了。
「米也,一定要一路攻到底,一路壓到底,知道嗎?!」米愛悉心的教導米也。
「還用你說,老子為了懲罰他,已經想好了,未來半年,他別想反攻。」半年後他可不敢保證了,因為冥滅實在太陰暗了,他覺得他鬥不過他。
「沒出息,就能堅持半年?」米愛笑罵。
「半年就不錯了,你不知道嗎,同性之間不能太過縱慾,後果很嚴重。」米也有些惆悵。
米愛顯然不太明白米也想說什麼。
米也只好又把電腦抓回來,查了相關信息,「看見沒,根據醫學顯示,同性之間縱慾過度,老了容易大小便失禁,我這麼風華絕代,老了可不想那麼挫。」他對自己的要求是,老了也能迷倒一大片。
可是看了一遍資料的米愛卻白了米也一眼,「白癡,誰說要直接發生關係才叫愛,你們不會用嘴啊,那還能**,你弱死了。」這都沒想到,還在那單純的想著為了健康怎麼克制慾火,弱爆了。
這小子傻的,他這段時間不會就在糾結這問題吧,要是讓冥滅知道他糾結的是這個問題,估計要跳腳了。
米也捂臉,「嗚,姐,你太不純潔了。」
管你純不純潔,米愛拍拍屁股走人,赴約去。
米愛剛走,就有一個西方帥哥過來跟米也搭訕,估計是被米也剛才那副無辜的受樣給迷住了,像米也這幅顛倒眾生的模樣,可並不是只能迷倒女人的,男人自然也難逃此劫。
可是……
「滾!」米也立馬趁著臉冷喝,嚇的來搭訕的男人跑的遠遠的,剛才還一幅如沐春風的男人,突然變的那麼沉鬱,怪嚇人的。
米也繼續打遊戲,他想,這世界除了冥滅,他還是覺得其他男人都噁心。
米愛準時到了vip餐廳,米愛見那男人早就等在那,優雅的看著報紙。
嘖嘖嘖,這男人的氣質可真怪,冷和優雅也能靠上邊。銀陌也冷,但是覺得不優雅,只能說他是帝王。
「嗨。」米愛一點都不假惺惺的坐下來,一點沒考慮要不要保持淑女形象。
蔡君御聞聲抬頭看了眼笑容真切的米愛,「我以為你會帶你弟弟或者哥哥一起來。」
「這麼聰明的男人,可一點都不可愛。」這男人太聰明了,他居然想到她的心思,而且一眼就看出來她和米也是姐弟或兄妹了。
兩人正說話間,米愛察覺到有人靠近她,這麼多年風口刀尖的過來,她對危險的察覺是最敏銳的,所以危險還沒靠近她,她就感覺到了。
米愛一轉身,看見一個女人拿著一把刀離她還有幾步遠,正要靠近她。可還不等她出手,蔡君御一手撐著桌邊,一下躍起以手支撐著身體,一腳飛踢過去,把要靠近米愛的女人一腳踢飛,力道太足,直接把那女人踢暈了。
米愛看都沒再看那女人一眼,因為在她剛才回頭的時候她就看清楚了,是那晚跟蔡君御一番魚水之歡的女人。
蔡君御也坐好,彷彿地上被他踢暈的女人他從不認識似的。
「小姐的敏銳力很好。」蔡君御低沉的說,而不是問,他已經察覺到米愛的身手了,從早上跑步的爆發速度,再到剛才的遇到危險的察覺力。
米愛挑眉淺笑,心裡卻極其不舒服,「我叫米愛。」
小姐,這兩個讓米愛想到黑神,他曾經一板一眼的糊弄卡洛斯多,他說:小姐在我們的國家是罵人的,你怎麼罵人呢?!
「米愛!很好聽又大氣的名字。」蔡君御讚揚。
「如果你不出手幫忙的話,我會認為這女人是你派來暗殺我的。」米愛用手指了一下地下躺著的女人。
「如果我真想暗殺你,我自己出手就好,用不著她。」此刻的蔡君御很自傲。
「也是,這女人太弱了。」米愛百分百的相信這女人不是他派來的,因為弱的實在讓她汗顏,她都不好意思出手揍她。
「你的身手很好。」米愛問。
從他那一個招式,米愛就能看出來,動作標準,也快很準,一旦出手,一點餘地都不留。
「謝謝誇獎。」他冷冷的接受讚揚。
「身手這麼好,你的職業是?」她很好奇,因為道上排的上號的,都不是。
「特種兵,專為國家出任務的。」蔡君御一點都不隱瞞自己的身份。
而米愛卻非常好奇非常意外,特種兵,專門為國家出任務的特種兵,也就是說他不接外界的任務,只給政府出力,跟他們殺手特工是不同的。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米愛露出狡黠的笑容,這份笑裡帶著分警惕。
「別這麼防備我,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米愛聳肩,「信!」像他們那麼強的男人,是不屑於說謊的。
「那換我問你,你是什麼職業,以你的身手,絕非普通女人。」他大概可以想到,但是不能確定,畢竟,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跟危險的直接不太靠邊。
聯想不到一起去,如果不是他親眼見識過她的爆發力,他也想不到。
「我說我是殺手你信嗎?!」米愛問,莫名的,她沒想過要隱瞞。
因為人家是特種兵都沒隱瞞,她一個殺手隱瞞個屁。即使她想隱瞞也隱瞞不了,一個特種兵想要調查她,實在太容易了。
「信!」同樣的,蔡君御也無條件的相信她。
「你是特種兵,轉為國家效力,我是殺手,被政府通緝,難道你這次的任務是專門來抓我的?」不能怪米愛戒備多想,這個很有可能的。
不然,這男人接近她是為什麼,她可不認為這麼強悍的男人也會為她的美貌傾倒。
「別多想,我是純粹來休假的,只是在沙灘看見東方面孔很親切而已,何況是這麼美麗的女子,你相信一見鍾情嗎?」言語中難掩他的愛慕之意。
他卻是對這個女人一見鍾情,但是他是個有理智的男人,即使一見鍾情也不過是請她喝了一杯紅酒而已。可第二次見面,是這女人大膽的欣賞他跟女人魚水之歡,這股大膽更讓他喜歡。
米愛揚了揚右手,亮出婚戒,「不好意思,我結婚了。」
「結婚也可以離婚的!」蔡君御說的超級認真超級冷靜。
可是米愛不淡定了,靠,這是真的強啊,結婚都不算什麼,可以離婚的,她現在知道他為什麼不是流氓了,因為他是強盜啊。
「要不……我們試試?再賭一次怎麼樣?」這次米愛親自約賭。
她自己有多愛銀陌她自己清楚,黑神是她生命中的意外,她就不信除了銀陌、黑神,她還能再愛上其他男人,她這次看似是在跟蔡君御賭,其實也是在跟自己賭。她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是因為什麼愛上的黑神,如果她能輕而易舉的對這個男人產生感情,那麼黑神也就根本不算什麼,完全可以當做她生活中的過客。
「賭什麼?怎麼賭?」蔡君御貌似對她的提議很敢興趣。
「你還要在馬爾代夫呆多久。」米愛問。
「我還有二十五天的假期。」意思就是說,還可以呆二十五天。
「好,以二十五天為期限,就賭我會不會愛上你。」米愛拍桌定論。
「如果愛上了呢?」
米愛很篤定的一笑,「如果我愛上你,我離婚。如果我沒愛上你,以後別對我示愛,也別對我抱任何希望。」她不希望拖泥帶水。
「好!」蔡君御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可是這笑容太過邪惡。
「對我的愛慕對像和對手,我都不知道你的名號,是不是很吃虧?」吃飯間,蔡君御問。
「煉獄堂鬼魅。」米愛大方的承認,她相信蔡君御不是卑鄙小人,不會背後捅她一刀,對於這個陌生人,根據他坦蕩的態度,他就能確定他是君子。
蔡君御拍手,「鬼魅!沒想到我這麼有眼光,看上的女人居然是世界殺手榜排行第一的殺手,失敬了。」
對於米愛,他是由衷的稱讚。
「你是特種兵,有沒有接到追殺我的殺命。」米愛好奇的問,雖然不知道他隸屬哪個國家,但是憑著直覺,他覺得是美國那個軍事大國。
「還好我當時有任務沒接。」蔡君御這話的意思就是接過嘍。
米愛搖頭淺笑,他還真是美國的特種兵啊,他們差點成為敵人呢,她真好奇,她跟他真的對敵的話,到底誰輸誰贏,她倒是有那麼點期待呢。
米愛不知道他在特種兵裡的身份地位,也不知道他具體的實力,只能憑空想像,看來吃完飯她有必要讓米也那個電腦黑客查一查。
吃晚飯,米愛果斷的離開,「未來二十五天裡有的是時間培養感情,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知己知彼百戰必勝,她要回去掌握信息。
蔡君御也不強求,這個男人有時候冷的真讓人看不透,這要是換做銀陌,一定不依不饒的煩死你。
她沒回房間,直接去了米也的房間,她看見米也在畫畫,遺傳了老爸的基因,米也對畫畫有一定的天分,雖然畫還沒完成,但是根據神態和輪廓,米愛看得出,米也畫的應該是冥滅。
見米愛笑嘻嘻的盯著他的畫看,米也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的,也沒著急把畫收起來,看見就看見,老子都不介意了,愛誰看誰看。
「找我幹嘛。」不過,他也受不了米愛這幅笑嘻嘻不說話的樣子,太驚悚了。
「哦,對了,快幫我潛進美國特種兵資料庫,查查蔡君御這個人。」
「你惹上美國特種兵了?真不讓人省心,你不知道你是通緝犯啊。」米也嘟嘟囔囔的埋怨米愛,真不消停。
「什麼啊,蔡君御,請我喝酒又邀請我吃飯的男人,美國特種兵,看上你老姐我了,我跟他打賭來著,別廢話,快查。」米愛拍了米也後腦勺一下。
「什麼?打什麼賭?」
於是米愛把事情經過以及所以對話跟米也說了一遍,米也哀嚎,「這麼強悍的男人,銀陌有危機了,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相信我,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有銀陌好。」
銀陌好啊,強悍不差於任何人,意大利軍事部軍長,長的又帥,身材又好,身家還清白,完美完美。
「你潛進他們特種兵系統,會不會被對方發現啊?」要是被發現了,她就丟人了。
「你應該無條件的相信我的技術,我是一個沒證的高級黑客。」米也傲嬌自得。
真是不怪人家米也吹噓,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成功的進入人家的系統,「這呢!蔡君御東方人,隸屬美國特種兵,乖乖,隊長啊,美國特種兵的總部隊長啊。姐,這是條大魚。」
米愛瞪了莫名興奮的米也一眼,「剛才是誰說讓我保持理智,別被他勾引的。」
「……」貌似是他說的。
米愛回房間後,米也就狗腿的給銀陌打了電話。
「有屁快放。」銀陌最近的心情不太好,態度就更不好了。
「靠!這什麼態度,對待冒著生命危險給你通風報信的恩人,你就這二五八萬的態度?!」米也在電話裡嗷嗷大叫。
「什麼事?」銀陌一聽這傲嬌的聲音是米也,態度稍微緩和了有些,但是還是有些低氣壓存在。
米也撇撇嘴,看來銀陌和米愛是真吵架了吧,不然銀陌怎麼也一幅要死不活的情緒呢?!
他米小爺大人不跟小人物計較,「別怪我這小舅子不夠意思,我可是第一時間就給你通風報信了。」
「小舅子?怎麼不說是我弟媳婦呢?!」銀陌冷淡的口氣,差點讓米也吐了一口鮮血。
銀陌自認為說的沒錯,冥滅是他兄弟,弟媳婦很合理。
「草!要說也該是……」米也囧囧有神的想,這關係該怎麼說呢,他是冥滅的老公的話,關係不好定啊!
媽的,吃虧吃虧。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銀陌不耐煩的問。
「啊!我跟你說啊,我跟米愛在馬爾代夫度假呢,米愛被一個超牛逼的特種兵看上了,這特種兵牛啊,米愛都亮婚戒了,你猜什麼說什麼?」米也刻意賣關子。
「說什麼?」米愛和米也在馬爾代夫度假他自然知道,可是卻不知道米愛還有段艷遇。
「人家特種大兵說了,結婚可以離婚,強不強,強不強。」米也咋呼著。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刺激銀陌的。
果然,他聽到電話裡傳來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米也在心裡竊喜,著急吧著急吧,讓你知道米愛有多招風。嘎嘎嘎。
「米也,你在你姐旁邊盯著,一步不許離開,你姐要是跟那男人有個肢體接觸,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報復你,我讓冥滅把你攻的下不了地,你信不信。」銀陌冷酷的威脅米也。
「……」米也滿臉黑線,擦,要不要這麼損,他突然好後悔啊,他不該研究什麼媚藥,他怎麼感覺最後總會落到他頭上呢。
研究出來是算計別人的,可不是算計他自己的啊!
肢體接觸?米也弱弱的問,「拉手算嗎?」
「算!頭髮絲碰到都算,相信冥滅很樂意攻你!」說完,銀陌氣憤的掛了電話。
「嗷嗷嗷~報應啊報應。」米也哭了,他不該幸災樂禍的打電話給銀陌,他不該氣他,到頭來,遭罪的是他自己啊。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事兒麼!
第二天米愛依然早早起床去海灘跑步,意外的,看見蔡君御早早的等在那裡了。
「等我呢?!」米愛過去好奇的問。
看他這副冷冰冰,酷的要死的模樣,真看不出來是那麼主動的一個人。
「嗯!」蔡君御硬生生的恩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說話,也不看米愛,就看著遠處的水面,彷彿那裡有仙女一樣。
米愛新鮮的看著蔡君御,哇,這是在裝酷咩?!貌似是啊,耳朵紅了呢!
雖然面色不變,但是米愛肯定他耳朵是紅了,米愛保證這男人一定單純,從內向外的單純。
看著他這副彆扭的模樣,米愛玩心大起,不由得純心想逗逗他,「昨天早上在沙灘上,你是不是就特意等我呢?!」
蔡君御這才低頭詫異的看了一眼米愛,正要開口辯解,就見米愛挑著眉毛,瞇著一雙桃花眼含笑的看著他,他才意識到,這女人拿他開心呢。
於是,他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那是巧合。」
「巧合嗎?也太巧了,就剛好遇到我了?」米愛不依不饒的追問。
問的蔡君御耳朵根更紅了,「就是巧合!」說完也不等米愛,他自己跑了起來。
背後被他甩下的米愛,手扶著膝蓋,哈哈大笑,笑的好沒形象的,前面跑著的蔡君御聽到後面爽朗的笑聲,嘴角也不自覺的翹起,但是也只是翹起來一點弧度而已,這個男人彷彿天生的面癱。
「這男人有值得挖掘的潛力啊。」米愛的心情似乎因為蔡君御明朗了很多。
而且,她心裡暗暗的盤算過,這幾天她心裡還是想著銀陌的次數比較多,想著黑神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不管是不是她刻意的想忘記,總之是個好現象,就算她強迫自己忘記又怎麼樣,她本來就是來療傷的,這樣的效果更好。
只是……蔡君御真的是個意外,意料之外的意外,她本來只想跟米也在這裡清靜一些日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