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莫斯長老的老來得子,所以莫斯長老特別在意他小老婆肚子裡的兒子,最最主要的是,他已經有三個兒子,但是能力不足,所以他把所以的希望都放在這個未出世的兒子身上,可如今被鬼魅這妖女惦記上了。
台上,米愛和展顏的站姿威風凜凜,末蓄站在她們二人的中間也絲毫不遜色,三個女人完全能震住全場的男人。
地下的男人們也都聽見米愛的話,明面上說是給莫斯長老的小老婆接生,可她的目的所以人都清楚,這是在威脅莫斯長老,偌大的煉獄堂,只有莫斯長老的資歷最長,如果真有人想跟末蓄爭位,也只有莫斯長老有這個資格。
台下哄堂大噪,聲浪一批一批的響徹整個大廳,米愛的威脅太明顯很難服眾,即使莫斯長老現在不說話不表態,但是其他人不會那麼容易臣服於米愛那不光彩的手段。
砰砰砰一陣槍響,米愛和展顏站在高台上,手中的沙漠之鷹的子彈一顆一顆打在下面人的身上,她們兩個人的子彈沒有目的的捨出去,不管打中誰都是那個人運氣不好。
一陣槍聲過後,米愛和展顏渾身煞氣的傲視著下面驚魂未定的人群,展顏冷聲開口,「誰再說一個不字,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不跟他們來硬的,以為她們好欺負好說話了,常年不在堂裡逗留,以為她們成軟柿子了是吧?!
展顏的話落,下面鴉雀無聲,所以人的目光都看向莫斯長老。
米愛哈哈哈大笑,笑聲打破大廳裡的寂靜,可這笑聲任誰聽著都感覺刺耳,「老子說現在讓末蓄當堂主,有誰不服的上來鬥一鬥。」說完,米愛把手裡的沙漠之鷹塞到末蓄的手中。
地下的人不傻,這種情況下,誰往上衝誰就是死,何況鬼魅那人心狠手辣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如今她能把莫斯長老馬上要臨盆的小老婆綁架,那下一刻她就能把她們的家人兒女綁架,或者以鬼魅和暗魅的詭譎手段,他們死於非命都很有可能。
所以,每人敢動,只是有些還抱著希望的人把目光投向莫斯長老。那老頭從知道自己的小老婆被綁架就一直沉默,終於……
「哈哈哈,既然鬼魅和暗魅力挺末蓄丫頭,那就姑且讓末蓄丫頭試試吧,晚輩也需要長輩的提攜,希望末蓄丫頭別讓大家失望。」這算是認同末蓄的堂主之位了,他的妥協不是怕鬼魅殺了他的小老婆,女人到處都是,不在乎那一個,可是肚子裡的小兒子可就不同了,他捨不出去。
既然莫斯長老都同意了,其他人也沒理由再反對,不然犯了鬼魅和暗魅這兩尊大佛,死的可是他們。
於是,煉獄堂的新堂主是末蓄。
末蓄的成長歷程離不開米愛和展顏的幫扶,末蓄能夠成功上位也是米愛和展顏的大力支持,所以她們一定會為末蓄鋪好所以的路。
黑手黨那邊,冥絕身上的兩枚子彈,其中一枚靠近心臟,黑手黨的專屬醫生說如果子彈再偏離0。05毫米,就算是冥滅親自回來動刀,都回天乏術。
目前冥絕還在昏迷,現在偌大的黑手黨只有冥魂和銀陌在管理,冥滅在挪威根本不知道黨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目前他最頭疼的就是成天跟在他身邊的米也。
米也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冥滅那狠辣無情的表情裡透著的一股無奈,看著冥滅的無奈,米也有一種變態的自豪感。
當初冥滅剛到挪威這座鑽石山沒幾天就看到隨後而來的米也。
對於冥滅狠絕的態度,米也仍然能無恥的無視,甚至冥滅去哪他去哪,冥滅幹什麼他幹什麼,最後,冥滅在哪睡他就在哪睡,這點是冥滅最無法忍受的,自從在醫院被這傢伙不小心非禮後,他心裡就有個疙瘩,最讓他覺得惡寒的是,當初他他媽的怎麼就硬了呢。
難道禁慾的太久的原因?!
既然米也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那他也沒辦法,只能選擇無視,可是每天早上剛出房門,冥滅就會在門口看見米也風華絕代的倚靠著他的房門,然後滿臉無恥相的抬手,「hi~」
冥滅基本都是不予理會,但是他走在前面,米也一定跟在後面,冥滅的每天的行程都要去鑽石山,當地的地質條件太差,因為以前有兄弟觸碰過鑽石山上的物質,不出幾天就身體腐爛而死,所以冥滅懷疑這座山上有大量的輻射源,所以他才親自來研究,希望能攻破這輻射源,進而得到鑽石山裡的鑽石,乃至山下的石油源。
鑽石是世界上最堅硬的、成份最簡單的寶石,它是由碳元素組成的、具立方結構的天然晶體。其成份與我們常見的煤、鉛筆芯及糖的成份基本相同,碳元素在較高的溫度、壓力下,結晶形成石墨(黑色),而在高溫、極高氣壓及還原環境中則結晶為珍貴的鑽石。
通常來說天然鑽石源都在一種缺氧的環境中,所以挪威這座鑽石山的環境很惡劣,氧氣稀缺,熱火灼熱,可即使這樣,米也也不肯走。
米也和冥滅的身體素質都是一等一的好,但在這種氧氣稀缺的環境下,他們的呼吸都顯得異常困難,每次靠近這座鑽石山的時候他們都要全服武裝,不然要是不小心碰到鑽石山上的土質,就有困難觸碰到輻射源。
米也包的嚴嚴實實的大罵,「老子被我姐夫騙了,說什麼有病毒源,病毒源個屁,這就是個要人命的輻射源,老子到底怎麼惹他了,他這麼報復老子。」
他完全忘記了很久以前,他是怎麼給銀陌打了病毒針,怎麼害的銀陌一身力氣沒處用,怎麼被綁著上婚禮殿堂的,銀陌本來就是個記仇又腹黑的主,不趁機報復他才怪。
「既然跟你想的是兩碼事,就馬上滾回去。」冥滅真心希望他趕緊滾蛋。
米也態度一轉,「雖然是不是病毒源,但是輻射源不是更有挑戰嗎?!」他對一切有害物體都非常有研究的熱情。
冥滅冷哼,無恥。
因為輻射源的危害太大,所以冥滅到了挪威以後就把大部分的弟兄都調回了意大利總部,現在還沒到能開山採石的時候,他們留下來也沒用,只有等他研究出怎麼避免輻射源的時候,他們再回來就好了,所以整個挪威沒有幾個黑手黨的人留守,這裡也沒有通訊。
冥滅和米也這半年來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這日天降大雨,冥滅在固定的時間醒來,抬眼一看外面瓢潑大雨,於是又倒回床上,這樣惡劣的天氣就不用去鑽石山了。
挪威的熱帶雨林附近的夏天是多雨季節,別看他們在這呆了有半年了,但是能出去勘探鑽石山開採輻射源的時間總共不超過兩個月,其餘的四個月裡,冥滅大多都是呆在研究室裡,要麼就是聽米也瞎嚷嚷,抱怨老天。
大雨紛飛的天氣,冥滅起床後簡單的在冰箱裡拿出牛奶喝了點,只喝了幾口就把被子裡剩下的牛奶都倒了,一點都不好喝。
冥滅蹙蹙眉頭,平時他起床的時候米也都是把早餐做好,然後不管他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什麼,他只要安靜的吃早餐就好,根本不用理他,他自己就能說一堆,可是今天米也非但沒做早餐,人影都沒見著,平時可都是他起床的時候,米也就風度翩翩的靠在他房門口等他出來的。
想到這,冥滅的眉頭蹙的更緊,管他幹什麼,早消失更好,省的天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煩死了,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糾纏像個什麼樣。
按理說,他以前和銀陌、冥魂、冥絕也是成天混在一起,可是那種感覺不同,跟米也在一起總是覺得彆扭,也許是上次的非禮事件過後,他自己的心裡不舒服導致的吧,也不能怪他,他好好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非禮,然後還無恥的有了反應,如果這人不是米也,不是米愛的弟弟,不是銀陌的小舅子,他早就一槍廢了他的手了,可是現在非但不能廢了他,還要養在身邊,糾結。
近了研究室很久以後,知道冥滅的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了,他才抬眼看鐘,原來已經是中午了,早上只喝了兩口牛奶,現在餓的受不了了。
出了研究室,冥滅內心糾結、心理扭曲的給米也打電話。如果他會做飯的話,他說死都不會給米也打電話,但是……誰讓無所不能的冥滅就是不會下廚房呢,他認為下廚房是女人做的事,他們做大事的不應該進廚房那麼娘的地方。
當然了,米也會下廚不是他娘,而是從小受米愛和米修的奴役造成的。但是這一原因冥滅沒考慮過,管他呢,只要能餵飽他,管那小子有什麼原因呢。
他這邊打電話,耳朵裡卻聽到鈴聲從左邊的臥室傳來。說道這不得不提一下,他和米也住的是一個二層樓的小別墅,很小,一樓是兩個臥室,一個研究室,一個客廳。二樓是衛生間和浴室以及儲物間,雖然小,但是卻很舒適典雅,就這還是黑手黨在這現蓋的小別墅呢,當初就是為了以後冥滅到這有地方住才蓋的,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有先見之明,居然蓋了兩間臥室,不然現在米也跟過來要是沒房間,變成跟冥滅一間的話,估計冥滅會瞬間暴走。
冥滅一聽電話聲是從米也的房間傳出來的,打開米也的房門一看,這傢伙居然在家沒出去,他就在臥室裡傻坐了一天?!
米也的背脊一直都是直挺挺的,他不像米修和銀陌那麼健碩,但是他是屬於那種非常勻稱修長的身形,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都是一副威風淋漓的樣子,長相更是風華絕代,氣質尤其出眾,就像貴族的王子,舉止非常優雅,眾多男人中,米也長的是最帥的,但是他的帥氣中又不失剛硬。
他帥的陰柔,但是卻一點都不失男人的陽剛,一頭長髮只給他增添一抹詭譎的神秘感,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他女氣。
可此刻的米也從背後看他的背影,怎麼看都覺得有那麼點萎靡,像是被什麼事情刺激到了一般,看上去很失落。
冥滅的大腦裡閃過一絲想法,失戀了?!
活該!
冥滅走過去到了他的身邊,看他的表情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本來想要奚落他的,現在看到他這幅樣子,還是算了,落井下石的事兒他還真幹不出來。
如果這要是換做米也知道冥滅失戀了,估計會放鞭炮慶祝,然後像大喇叭一樣公告他們身邊所以認識的人知道。
跟冥滅的高尚比起來,米也就是個混球。
米也知道有人走近他的臥室,而這棟小別墅除了他和冥滅沒別人會擅自臨來,所以他自然知道是冥滅,一改以往咋咋忽忽的情緒,他非常淡定非常沉著的抬頭看著冥滅,「在家還打什麼電話。」
語氣中彷彿帶著一絲抱怨,可是仔細看他的臉,卻讓人覺得他在說一個事實。
是啊,在家打什麼電話,可是冥滅能說他因為沒吃到他做的早餐以為他沒在家?冥滅能說他餓了,想讓他回來做飯給他吃?
以冥滅那龜毛又獨斷死要面子的性子,餓死他,他也說不出那句話。
冥滅不回答他,於是坐在米也身邊,這一上午他都在研究輻射源的成分,累死了。冥滅的眼睛隨便瞟了一下,看見米也手中拿著日曆,如果他彎著腰,一直在看這東西啊。
目光看過去,他看見今天的日期上圈了個圈,然後上面寫著生日,下面寫著忌日。
「你生日?」冥滅問完就後悔了,多嘴,跟他又沒什麼關係,問什麼問。
誰知道米也卻點點頭,見他點頭,冥滅又好奇的問,「那忌日是怎麼回事。」
「我媽的忌日。」
米也的口氣並不悲傷,但是看他此刻的神情就能看出來他的不對勁,以往的米也不管什麼時候什麼處境,都能笑著面對,更多的時候他是瘋癲的,可今天他異常的沉默。
這其中的變化,冥滅在相處的這半年裡早就體會過他的瘋癲和無恥。
一向狠辣無情的冥滅沉默了,兒子的生日成了母親的忌日,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一向都不會安慰人。
「你媽是生你的時候死的?」不是有難產而死的說法嗎?!
冥滅問完也沒指望米也能回答,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沒必要跟他一個外人說,而且這種事也是提一次傷心一次,不然他不會這麼無精打采。
可米也就像是找到人傾訴一般,不用冥滅繼續問,他自己就慢慢說了起來。
「我和我姐是雙胞胎,小時候生日的時候,我媽在國外參加醫學研討會,本來是來不及回來的,可是我姐那次鬧脾氣非要我媽回國,我媽本來就寵我和我姐,於是就搭晚間的飛機回國,可是半路空難,我媽死了,從此我跟我姐就沒過過生日了。」米也簡單的說了一下經過,說完心裡一疼,因為他早上起來就接到米愛和米修的短信。
短信內容是這樣的:我親愛的帥氣的風華絕代的老弟,生日快樂,一個人遠赴他國,保護好你的菊花。
一條充滿愛、充滿挑釁、充滿逗趣的短信在米也看來異常的辛酸,因為這些年來,雖然米愛不過生日,但是卻從來不忘給米也發個祝福短信,因為米愛認為她媽是她害死的,她沒資格過生日就算了,米也不同,一年就一個生日呢,所以米愛每年都給米也發個短信。
米修也一樣,平時總是板著個臉,嚴肅的跟個小老頭兒似的,但是每年的今天,不管米也在哪,米修都會發個信息給他,內容很簡練:生日快樂。
簡單的四個字,很符合米修的一貫作風,但是這四個字就夠了。
從小米也就性格外向,很小的時候他就掀女孩兒的裙子,拽女孩兒的辮子,愛鬧愛跳,行為真的可以用瘋癲來形容,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卻從來不含糊,比如今天這種特殊的日子。
他也會傷心,他也會懷念,他至今記得他媽去美國前的保證,保證回來給他帶禮物,但是他媽的禮物卻變成冰冷的骨灰盒。他雖然傷心卻不怪米愛,不能怪她,因為米愛比他還傷心還自責。
不知道是不是被米也的情緒所感染,冥滅突然覺得心頭很壓抑,他從小就是孤兒,不知道親情是什麼,因為性格的關係,他從小孤傲,只跟冥魂、冥絕和銀陌關係好,可他們一向無所不能,所以他不能體會失去的滋味。
只是覺得米也的情緒很低落而已。
突然,咕嚕~
冥滅的肚子一叫,打破了室內的沉默,冥滅頓時覺得無比尷尬,米也轉頭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冥滅,然後低頭看著冥滅的肚子。
那皺在一起的眉頭,慢慢舒展,然後帶著一抹戲謔的笑看著冥滅,冥滅頓時覺得丟人丟回意大利老家了,於是尷尬的起身朝外走。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這些日子以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聲,明明是嘲笑,但是莫名的,冥滅突然有一種掃開烏雲的感覺,搖搖頭,真的被這小子的情緒感染了,他就說嘛,好好的一個瘋子,沒事兒裝什麼憂鬱,那麼有格調的氣質不適合這瘋子。
米也笑趴在床上,直到笑夠了才起身把日曆放好,然後走出臥室,剛出臥室就看見冥滅黑著臉怒瞪著他。
米也表示很無辜,他只是笑笑而已,幹嘛這麼嚴厲的瞪他?!本來米也有些理虧,但是……馬上雄赳赳氣昂昂起來,哼,敢瞪老子,不知道老子是你的廚師啊。
「想吃什麼?!」米也又恢復了以往的痞子樣,眼睛挑了一下冥滅的方向。
「不說我就不做了,困死了,大雨天睡個午覺也不錯。」說著,米也就伸了個懶腰,轉身就要往回走。
冥滅氣的牙根直癢,可是又沒辦法,誰讓他不會做飯呢,如果他會開火的話,他自己就是下個面都用不著看這小子臉色,如今看看他,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看來冥魂說的是對的,出門在外多項技能總是有用的。
「中餐。」冥滅冷哼,其實這小子也就做中餐好吃,其他的意大利面做的跟中國的面疙瘩似的,法國牛排做的就跟雞胸脯肉似的。
米也打了個響指,早說不就完了嘛,死要面子胃受罪。
打開冰箱,米也無辜的回頭,「冰箱空了。」他們有一個多禮拜沒補過貨了吧?!
冥滅死死的盯著米也,彷彿冰箱裡沒菜了是他沒盡到一個廚師該盡的義務一般,這絕對是遷怒,米也是誰啊,臉皮厚著呢,管你瞪不瞪,跟老子有毛關係,邁著修長的腿拿起一把傘,拽著冥滅就往車庫走。
沒食材當然要去補貨了,這大雨天的,難道要手下給送過來嗎,那也太不厚道了。
那是法西斯啊法西斯。
一個雨傘不算小,雖然這兩個男人都不胖,而且身高均等,一個身材健碩,一個身材修長,但是兩個男人的都是倒三角的身材,如此擠在一把傘下就顯得擁擠了。
米也的一隻胳膊被大雨淋濕,本能的往裡面躲了躲,冥滅馬上冷著臉吼起來,「靠那麼近幹嘛,滾遠點。」
米也翻了個白眼,你躲那麼急幹嘛,老子是病毒啊,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有時候不能總跟冥滅鬥,這男人太要面子,於是……他沒皮沒臉的繼續擠,冥滅躲一點他就擠過去一點。
「躲什麼躲,我還能在大雨裡上了你啊。」
冥滅眼神跳躍著火焰,「閉嘴。」他就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心麼。
顯然是冥滅錯了,身為米家人,羞恥心是什麼?沒聽過,不認識。
「我說錯了麼,這大雨天的,你想淋雨啊,我不想,要不你出去,我自己打一把傘。」老子可憐你才讓你進來躲雨的。
冥滅抬頭看了一眼,媽的,倒了八輩子霉了,哪天下雨不好,一定要今天下?!
於是,在大雨亂飛的情況下,冥滅忍辱負重的跟著米也一起走向停車場。
他們的別墅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以冥滅的飆車技術都要開上一個小時才能到一家有點規模的超市。
因為下著大雨,所以逛超市的人也不多,冥滅感覺舒服了很多,以前跟米也來過一次,人多的要死,他討厭人多的地方,也討厭不認識的人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盯著看。
要不是米也拽著他,他肯定不來,不過還好,今天的人少。
冥滅在一邊暗爽,米也推著車在前面挑選東西,其實也不是挑選,就是喜歡吃什麼就往車裡扔,放在不用他掏錢,他出來的太急了,除了手機什麼都沒帶。
冥滅盯著前面推車的米也,心裡想入飛飛,明明是個男人,撐死就是個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可是他身邊的男人包括自己,哪個不是樣貌出眾,哪個不是國際型號的臉,可剛才這小子不過是靠的近點,他表示的會不會太過了,他和銀陌他們幾個別說靠的近點,忙起來躺一個床上睡都是經常的,可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
為什麼他每次跟米也相處都覺得怪,而且只要米也一靠近他就覺得全身緊繃不自在,每每這時候,他就想把米也丟回意大利去。可是銀陌卻一再告誡不許碰米也,讓米也隨心所欲,隨便打隨便罵隨便虐待,但就是不能丟回意大利。
想想也是,米也在研究病毒這方面的技術跟他不想上相,根本難以區分伯仲,他留在挪威其實對他是有幫助的,只是……如果他不那麼鬧騰、不那麼無恥下流就更好了。
兩個挪威女孩兒在不遠處花癡的嚷嚷起來,「哇~你看見那邊的那個男人了嗎?太帥了?!我要暈了~」
另一個聲音比這個聲音還要誇張,「看到了看到了,帥死了,你看見後面那個男人了嗎,一直盯著前面那個帥男人看!」
「啊?!一對兒啊,我心碎了,好帥啊。」
挪威標準的官方波克默爾語聽在冥滅的耳裡異常的刺耳,尤其聽到最後兩句話的時候,冥滅那能殺人的目光遽然轉頭射向兩個花癡的挪威女孩兒,嚇的兩個女孩兒拿起東西掉頭就走。
惹禍的麻煩走了,被惹的人還在,米也本來在前面走的好好的,聽到兩個女孩兒的叫聲後,邁著他那高貴優雅的步伐,晃著他那風華絕代無人能敵的身姿晃到冥滅的身邊,不怕死的平視冥滅的眼睛,「你剛才盯著我看了?!」
這話一問出,冥滅差點兒暈過去,就不能問的隱晦點兒,就不能顧慮一下別人的面子裝作沒聽到?!算了,這人本身無恥,也不能對他有太多的寄望。
他突然有一種被銀陌算計的感覺,銀陌為毛就把這禍害丟給他了呢?真的是為了幫助他來研究輻射源?為毛他覺得可能性不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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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說點兒什麼好呢,說更新吧,下個月開始,日更8千,絕對不少了,我保證,做不到就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