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之源的池水蘊含天地之間最純淨的靈氣,是修復真元力的最好藥引。一般的修士,不管受再重的傷,只要在池水裡泡上一泡,不管是內傷還是外傷立馬能好大半。
可對小可來說,沒有多大的用處,最多是活絡筋骨,疏通經脈。
不過她這次來靈脈水池要的就是疏通經脈、活絡筋骨。這次意外,上肢雖然能動了,可動作不甚靈活,有時候拿東西更是力不從心。
小可舒適的躺在水池邊上,任由水中的靈氣侵入肌膚,滋潤活絡經脈。幸好這處是溫泉,要不然這大冷天的下水洗澡,她還真受不了。
小可閉著眼睛享受,自然沒看見戴軍少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芙蓉籠霧荷盤露,雪為肌骨易消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帝王嬌兒供風流,錦帳**戀不休。
小可姑娘這些天被秦言養得嬌嫩酥柔,旺仔小饅頭瞬間發酵成酥軟的棉花糖。
一雙修長的美腿在水底若隱若現,因為練武的原因,腿上沒有一絲贅肉,肉質緊致細滑,肌理線條近乎完美,肌膚細膩若脂……戴軍少咽嚥口水,腦子裡臆想著這雙腿纏在自個兒腰上的**感覺——
戴軍少看得口乾舌燥,心中更是血氣翻湧,只覺身上驀地冒出一股熱氣,熱得他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寶貝兒,我給你捏捏肩?」語聲沙啞低沉。
大手撫上膚若羊脂白雪的香肩,肩頭圓潤飽滿,看著不胖,可很有肉感,軟軟的,嫩嫩的。感覺著手心下肌膚的細膩光滑,戴軍少只覺腦門嗡熱,雙手抑制不住的輕顫。在監異城的時候,戴軍少沒少給小可洗澡,莫說摸摸肩頭了,就是那兒也碰過,可那個時候他擔心她的身體,沒那心思,再加上有李長官這個准岳父在,他也不敢放肆。
現在——只覺身體裡住著頭兇手,立馬就要破體而出!
大手在肩頭留戀,愛憐的撫摸著寸寸肌膚,食指的指腹在精緻的鎖骨上輕輕摩擦。戴軍少紅著眼,俊臉上滿是隱忍,側臉去看小可的臉。
嬌俏的小臉此時被熱氣蒸的通紅,像是摸了層嬌艷的胭脂,透著別樣的嫵媚風情。清亮的眼眸輕闔,彎翹的睫毛上掛著點點霧氣水珠,隨著睫毛的輕顫,滴落在嬌嫩的粉頰上,晶瑩的水珠順著粉頰滑落,劃過纖美的脖頸,精緻的鎖骨,高聳如峰的酥胸……
戴軍少只覺心中的邪火越冒越大,就像地下的熔漿,隨時就要爆發。
「寶貝兒,寶貝兒——」迷戀的低喃,戴軍少低著頭,緩緩靠近,在纖細的頸項上落下細細的輕吻。手也跟著不老實的往下移動,緩緩移向那誘人的——
就在快要到目的地的一刻,被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抓住了。
小可睜開眼眸,伸手拍拍戴軍少的俊臉,勾嘴一笑,嬌憨的說道,「知道現在的法律上怎麼說嗎?和未成年兒童發生性—行為,無論是對方自願或不自願,都以強—奸罪判刑。」
戴軍少一愣,用臉頰親暱蹭著她頸項的肌膚,討好的笑道:「寶貝兒,你不會這麼對我吧?」箭都在弦上了,難道還要他生生把箭給折嘍!
小可舒舒服服的閉上眼,心情愉悅的說道,「我還未成年咧!」
戴軍少的臉瞬間變成苦瓜,不死心的細吻著精緻的鎖骨,「寶貝兒,就那麼幾個月了,用得著算得這麼清楚嗎?」
再過兩個月小可姑娘就十六成年了!
毫不猶豫的將胸前的腦袋推開,「一天都不行!」
看得見吃不著,戴軍少那心就跟貓兒撓樣的癢癢,幽怨的瞅著凸凹有致的妖嬈身材,小聲嘀咕,「這樣子哪像未成年啊。」
嘀咕聲一字不漏的落入小可耳裡,對於自個兒的身材,她現在也是甚是滿意,這還得多虧了秦言這幾天的狠補。心情好了,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可一想到戴軍哥蹬鼻子上面的性格,她立馬又將笑意給隱去,沉臉小吼,「快出去!」
戴軍少見小可鐵了心,心裡雖不願放棄大好機會,可不得不走,多留一份就多一份折磨。
待戴軍少走後,小可大鬆口。摀住砰然直跳的心,回想起剛才那份悸動和身體產生的異樣,嫣紅的臉頰又染上幾分霞光。雖然她明白男女性—愛是一回事,可真的接觸那又是另一回事。
以前與阿玉和志銘哥他們都有親暱過,可那只是親親嘴兒、摸摸小手,沒有戴軍哥這麼放肆大膽。到現在,她的心還砰然直跳呢,這又害怕又期待又羞澀的情緒真是——
正在小可姑娘回味之際,突然一道低沉性感的調侃聲憑空響起。
「漬漬~瞧瞧,瞧瞧,這大美女是誰啊?看看這臉蛋,這氣質,這身段,還有這雙**兒的腿,哪家的姑娘比得上啊。那啥西施、貂蟬都得靠邊站。」
水池對面,憑空出現一張華麗精緻的睡塌。
睡塌的做工精細,四角有著高貴大氣的黑色雕花;扶手上雕刻著兩條精緻的飛龍,金龍盤繞升騰,騰雲駕霧,好不威武。其他地方繪著各種各樣的鳥類圖案,色彩斑斕。
睡塌上鋪著一張極品白色貂皮,貂皮柔軟順滑,富有光澤,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貨色。
極致的奢華啊!
「姑娘絕世傾城,小生一見傾心,不止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小生好即刻準備聘禮,上姑娘府上提親。」
榻上慵懶地斜倚著一美貌男子,男子好似水墨畫一般出彩,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魅惑。狹長的眼眸半闔半睜,被水池邊的熱氣蒙上一層薄煙淺霧,回眸見媚意流轉,只輕輕一掃便酥了半個身子。
小可心頭一跳,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
男子見此,漫然流轉的眼波迸射出一道亮光,頓時,週身的魅惑之息更勝。只見他對著虛空輕劃,轉眼間,修長的手上便持了只翠青龍鳳酒杯。杯中的酒,酒色瑩如碎玉,香氣蘭熏桂馥。
「姑娘,花前月下,美酒當前,相識便是一場緣。」男子笑得妖孽橫生,「您,要不要喝一杯?」
男子毫不避諱,灼熱的目光肆虐的在小可身上掃視,眼底還帶著點點欣慰。
欣慰?
你沒看錯,確實是欣慰!
幸好這姑娘沒長成搓衣板兒的扁平身材。
小可也不小氣,要看就看,反正她身材好,又不是像那些小丫頭長著對小饅頭沒看頭。
男子見她臉上隱隱的傲氣,忍不住的低笑出聲,「姑娘,喝酒否?」
「喝啊!」小可嘟著嘴,嬌憨憨的小模樣可愛死了,「可是沒衣服,起來豈不是要走光?那太便宜你了!」
她離對面的池子還有一段距離,要過去拿酒,肯定會走光。
「你這樣也走光得差不多了。」男子勾唇含笑,指尖輕彈,翠青龍鳳酒杯化著一道青光,落在小可身後的池岸上。
小可拿起酒杯,放在鼻翼下聞了一聞,一股清醇的酒香直竄鼻翼,清醇的酒香中還夾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聞著熟悉的藥香,小可面上一喜,迫不及待的仰頭一口喝盡。
辛辣甘醇的藥酒順著喉嚨流進血液,頃刻間,只覺一股暖意從丹田處冒出,瞬間襲遍全身,就像回到母親懷抱,猶如初逢雨露般暖意綿綿。
半刻鐘之後,以前受傷所留下的那些後遺症消失大半,就連丹田也瞬間擴大了許多,雖然還是空空如也,沒有一絲靈力,可她相信,如果功力恢復,修為一定更勝從前。
小可與猶未盡的舔舔嘴角,向男子舉著酒杯,脆生生笑盈盈的道,「我還要一杯。」
男子臉上的笑意更深,「如果你跟我回家,我就考慮再給你一杯。」
「那我不要了。」小可悻悻的將龍鳳杯放到岸上,翹著嘴,明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男子挑眉,「怎麼,還怨呢?」
小可掀眸,眼底有著藏不住的怨恨,「你們肯定知道那三年我過的是什麼生活,你們肯定知道那三年我過得有多苦。當我餓得跟乞丐搶飯吃的時候,我就想,九叔那麼疼我,他肯定捨不得我受苦,只要再忍忍,明天九叔就來接我回去;當我毫無尊嚴的在地上爬的時候,我就想,十三叔那麼疼我,他肯定捨不得我受苦,只要再忍忍,明天十三叔就來接我回去;當我被人追殺四處躲藏的時候,我就想,三姑那麼疼我……可最後,你們就是那麼狠心,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我的幻想,粉碎我的希望……」
說到最後,小可姑娘便泣不成聲,心裡有無限委屈,無限傷心,無限怨恨。她怨恨疼的她的爺爺,疼她的姑姑,疼她的叔叔,甚至是花煙,他們都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受著非人的折磨,可他們選擇了漠視,選擇了冷眼旁觀。雖然她心裡清楚,他們這麼做是為她好,可她心裡就是怨——
見她梨花帶雨的小可憐模樣,男子心裡一緊,心疼死嘍,哪還記得十三叔給的任務啊,趕緊哄著小心肝兒才是正經。
男子揮手,睡塌上的貂皮騰空一卷,便將小可從水池裡捲了起來,落入他懷中。
柔聲輕哄,「哎呀,小可兒不哭啊,不哭啊。九叔這不是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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