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後
京城一處豪華的俱樂部,名為『術相』,俱樂部中全是家裡有錢有權的年輕男女們,說白了,就是一群夜夜不歸宿的妖孽們。
年輕的時候誰沒有點風流韻事啊!
而且,年輕的時候越風流越好,等結了婚就能收性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要是婚前老老實實,婚後日日風流,那你就等著哭死吧!
現在都是沒主兒的人,該風流該風流!
俱樂部門前停著各式的名跑,來的人就是非富即貴啊。
這時,一輛黑色的小車緩緩駛來,小車非常顯眼,那牌子竟是……奇瑞qq?!
這位有著『年輕人第一輛車』之稱的奇瑞qq,外表十分滴,滑稽?好吧,勉強能稱之為好看,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雙圓圓的含笑眼睛,前格柵就是一張含笑的小嘴巴,憨厚的笑意溢於唇邊,再配以小巧玲瓏的標誌,嗯,很憨厚很搞笑。最主要的是,你一個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貨,要是個新的就好瑟,可,一看明顯就知道,是個二手貨瑟!面上的漆都快掉了,車身全是泥巴,連後座的車門都是一開一合的,如果上下一顛簸,那車門會好不懷疑的掉下來。
最最主要的是,它身後還跟著一輛布嘉迪—威航愛馬仕特別版8。0t。
愛馬仕不但是身份、地位的象徵,而且也被譽為能夠讓你一生永不落伍的時尚之物。
這兩者間的差距也太太……太大鳥!
可前面那奇瑞qq車沒有『獻醜』的意識瑟。仍舊不緊不慢的行著,就跟總理過街,接受人民注禮一樣,驕傲得很勒!
俱樂部門口,一位高傲美女剛從一輛紅色的跑車上下來,剛走出一步,立馬就看見這輛『神奇』的車了。精緻的臉上全是鄙視,「什麼人啊?開這種車來這地兒,即便是自己不覺得丟臉,也污染人們的視線。」
漬漬,那嫌棄的模樣,就跟城市裡的大小姐看著鄉下老農民進城似的,避而不及!
這一路的,可不止高傲的美女嫌棄,就連門口的迎賓小姐也嫌棄。
車子停了,接待人的小姐們都不想上前。個個高傲的站在一旁,她們可都是驕傲的模特出身,要樣貌又樣貌,要身材有身材,來這裡做接待小姐,接待的都是非富則貴的貴人,就希望那些貴人能看上她們,那就是一步登天做少奶奶了。你一個『鄉下農民』誰稀罕去迎接啊!
奇瑞qq後的愛馬仕現身鳥,優雅漂亮的接待小姐全都化身為天使了,笑得那個燦爛啊,如花似的。齊齊向那車圍去,誠心有禮的接待著。
等車上的貴人走了,那奇瑞qq的主人還沒下來。
眾接待小姐面面相覷,心裡忐忑不安,她們俱樂部的規矩嚴,奉行客人之上,凡是來俱樂部的都是客人,她們這麼冷落『客人』,要是被經理知道了…會不會被開除了啊?
這樣一想,就有人站不住了。一位清秀的接待小姐上前,恭敬的幫他開了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請您下車!」
可是——過了兩三秒,車裡沒人回應。
清秀的接待小姐忍住要罵人的衝動,再次出聲,「請您下車!」
聲音提高了幾分,終於將車裡的人給『驚醒』了。
一隻漂亮的紅色水晶鞋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最先出來的是一條腿(當然是腿先出來了,難道還能先出來腦袋?),是一條怎樣的腿呢?那麼清秀的接待小姐腦中只冒出兩個字——**!
可不是**了,一條**的美腿,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心慌意亂。秀清的接待小姐微不可見的向前傾斜了身子,腦袋往裡瞧,想要看清女子的容貌,心想:憑一條腿就能如此**的人,容貌肯定也不差。
果然沒令她失望啊,前傾身子,終於窺得全貌。
一襲亮黑色的半露背晚禮服,下擺呈魚尾狀,長至膝部,精緻的流蘇刺繡披肩加上紅色的水晶高跟鞋,後背鏤空一直到臀部,露出性感的曲線,及腰的長髮有一半散落下來使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禮服下擺,及膝,隨著她的漫不經心,一下,一下,晃動如夢境,讓人不忍,又讓人無法拒絕,直至心底的深處。只覺嫵媚妖嬈!
可看她的眼睛,那深邃如幽蘭,秋水,彷彿那一抹的清泉,幽深,靜雅。又覺得她甚是高貴典雅,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威嚴不可侵犯。
咳咳,門口來來往往的男子不知看傻了多少了,看癡了多少!
先前的高傲女子眸光一凌,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嫉妒,跺跺腳,轉身進去了。
花煙大小姐這次出場,可謂是出盡風頭啊。都已經是一個十六歲少女的媽了,竟還這麼妖嬈嬌俏,要讓人其他當媽媽的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讓你還這麼年輕!
花煙不雅的打了個哈欠,抬起那睡意朦朧的眸子,望了望地方,原來到了啊!
她這幅睡意朦朧的樣子,可把接待她的小姐給嚇到了。明明是從駕駛位出來的啊,車裡明明沒有其他人了啊。可看她的樣子,確實是剛睡醒啊,那…剛才到底是誰開的車?!
花煙丟下一臉糾結外加不可思議的接待小姐,輕車熟路的進了俱樂部。
今天的『術相』俱樂部有些名堂,聽說有位『小侯爺』陞官了,再此辦個宴會聚聚。
四九城的八旗子弟圈裡,能在稱上『小侯爺』的也不多。八旗子弟是天朝官員們的寶貝子孫,個個都有權有勢,可能稱上小侯爺的,那還的又深厚的背景才行。
陞官了辦『燒尾宴』,那是一種規矩。
燒尾宴上,形式一般有兩種,一種是陞官者為感謝上司栽培提攜,感謝同仁抬舉幫襯,宴請大家,以示謝意;另一種是下級為了討好上司,請新官員喝恭喜酒,表達敬意和巴結。
昨天,小侯爺在京城最好的酒樓裡宴請了那些上司們,上司們個個都惶恐又受寵若驚的到場。第一種倒是辦了,現在該下級的討好上級了。
話說,這位小侯爺被他老子,也就是老王爺放到基層鍛煉了。老王爺也不搞特殊,就將自己兒子放在最下頭,——四九城裡一個最不起眼的水電局,就坐那兒戳戳章就行!
小公務員!
人家老王爺不盼望他陞官發財,只要他不到處惹事生非,安安分分的活著就好。所以老王爺早給底下的打招呼了,你們不慣著他,不能緊著他,更不能平白無故的給他陞官,不然這樣對其他同志不公平,就當他一普通同志。
下面的人知道老王爺的意思,可沒那個膽子真不管這祖宗瑟,除了陞官,其他都滿足這祖宗。
所以,小侯爺陞官那是意外,天大的意外瑟!
事情的關鍵就在一個懷胎十月快要下崽兒的孕婦身上!
那天,一個孕婦去水電局交水費,進門的時候,被門檻給畔了,一跤摔地上,那孕婦疼得齜牙咧嘴,大腿上血水跟著往下流,要下崽了!剛好被經過的小侯爺看見,小侯爺立馬打了個電話,送醫院了,還好送的及時,母子平安。
頭上的領導知道了,大誇小侯爺有雷鋒精神啊。於是小侯爺立了一大功,陞官鳥!
此時,小侯爺正坐在『術相』二樓享受咧!
「侯志銘,你小子混得不錯嘛,離陞官發財就只有一步之遙了!」只差發財了。
戴軍拍著侯志銘的肩,訕笑。
這位小侯爺可不就是侯志銘那妖孽!
侯志銘猛吸了口咽,吐出的煙霧將整個俊美的臉龐都籠罩其中,更添幾分妖嬈。
「你他媽的別取笑我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被你家老爺子貶去守廁所,守得還挺開心得嘛!」侯志銘煩躁的揮開肩頭的手。
一聽守廁所,戴軍小爺臉上的笑意繃不住了,連嘲笑他的心思也沒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二哥莫笑三哥,臉上的疙瘩一樣多。
他跟侯志銘就是二哥和三哥。
這個時候,秦言來了。秦言一身兒軍裝,本應是剛硬強悍,卻硬被他穿出了一股儒雅、溫和之感。還特兒迷人,走哪兒,哪兒是道風景線。侯少和軍少盯著那身軍裝,具是眼睛一瞇,那股子說不出的留戀與喜好毫不掩飾的清晰印在眼底,想他們三年前,也是這樣一身軍裝!
隨後,兩人均是一歎,現在被貶了,沒資格穿咯!
咳咳,這兩妖孽被家中的老人們貶到不起眼的地方,剝奪一身迷人的軍裝兒,與小姑娘,那是有直接的關係。
三年前,小可突然不見了。小少就著急唄。小少一著急,嫡系們也著急。於是就滿世界的到處找,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說是有個人販子團伙,在小姑娘失蹤的第二天,偷偷的偷渡去了非洲。
人販子幹什麼的?當然是拐騙小孩子的。
小姑娘是小孩子,人販子偷渡,這兩件事一聯繫起來,只得出一個結論——他們的小可被人販子拐走了,還要賣到非洲去!
那還了得啊,四九城內頓時瘋狂鳥!
人販子剛走不久,四位少爺們分工合作,小少招呼著所有的警察,出動一輛輛的警車,全城拉著警報,死命的追!
戴軍小爺動用他老子的軍令牌,私用軍隊,一個師團配上強勁的火力,直接開過去攔截!
小少跟戴軍少兩面夾攻,可還是晚了一步瑟,人已經坐船走了。
侯少拿起電話,直接打給海關處,還怕他們手底下的人不能盡全力的追,直接說了一句,『那船上有核武器,全力攔截!』
海關處接到電話,這還得了,大事情,肯定是傾巢出動!所有海域都關閉,每條海線都設有埋伏點。全力攔截那條有『核武器』的船。
等船攔截下來,上面的人販子冤枉死了,他們早就金盆洗手鳥,還去自首,坐了好幾年的牢,前幾天才被放出來。所有的孽障都還清了,一身輕鬆,就想著出去旅遊一翻,於是就去非洲看看。這一看,就又進鐵籠子鳥。
你說他冤不冤啊!
咳咳,他還不夠冤呢,最冤的就要數戴軍少和侯少了。
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全國上下都知道,上面的領導即便是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行啊。總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四個人,出來的就只有戴軍小爺和侯少爺。為啥?
咳咳,只能怪兩沒腦子的倒霉唄。
人家小少雖然也參與了,可人家那是為人民服務。帶動警察全力以赴的追擊人販子!抓人販子肯定是警察的事瑟,管你軍隊什麼事兒了,你戴軍少爺一聲不響,連個理由都不給的將一個師團給弄出去了,這是什麼事啊!要受罰,肯定是要受罰的!
還有另一個混世魔王,一句話就弄得祖國海域不得安寧,海軍們如臨大敵,更要受罰,更要受罰!
秦言少沒來得及出手,沒事。小少全力追擊人販子,雖然人販子已經金盆洗手了,可心是好的,行為是好,值得表揚,值得表揚!
所以,就只有戴軍和侯志銘這倆兒倒霉吹的娃子受害了。
「志銘,恭喜你陞官!」秦言優雅大氣的坐下,就坐戴軍少的對面。
「喲~這點小官兒那值得你秦少爺恭喜啊,再怎麼升還不是個蓋章的頭兒,說到底還是個蓋章的,和你秦大少的軍區上校相比,淤泥之別。」侯志銘又點了根煙,陰陽怪氣的損他。
秦言臉上的笑容不減,很大氣,就像長輩包容耍脾氣的孩子,笑著說:「快去換身衣服,今天我請了寒叔,待會兒寒叔就過來了。」
侯少爺一身粉紅色的襯衫,顯得很輕佻,顯得更妖孽,就像老紅街出來的公子哥,一身的**味兒,一身的風流味兒。咳咳,上身妖孽,可下身,穿著一條海綿寶寶的小短褲,搞笑死了。
這條小短褲還是四年前小姑娘幫他選的樣式。
這樣怎麼見人啊!
侯少瞪他一眼,轉身,去換衣服了。
戴軍看著對面穩重的秦言,問他,「你請寒叔來幹什麼?」
秦言解開軍裝外套扣子,將外套脫下,放在身邊,不緊不慢的回道:「寒叔是小可的爸爸,不可能連父親都不知道女兒的行蹤!」
恐怕要令這些小爺們大失所望了,就連她媽都不知道她的行蹤,更何況和還是她爸呢。
造孽啊!
小姑娘失蹤了,小爺們緊張擔心得不得了。看吧,外人都知道要找人,可看她媽,這會兒逍遙得都不知道回家的路了。
花煙大小姐手裡持著一個青花瓷的小酒杯兒,裡面是滿滿的一杯白的。白酒香醇,韻味十足。許多名宴上,用的酒都是上等的白酒,上得了檯面。可比那些紅酒啊,雞尾酒啊,鴨尾酒啊強多了。
大小姐輕酌一小口,鼻裡,嘴裡,心裡,全是白酒的香醇味兒,頓時滿足的瞇起那雙妖魅的眸子,好東西啊!
「花煙,是好酒吧?你恐怕一輩子東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這可是天朝的貢品,外面沒得賣。」
一道尖酸的語聲在花煙大小姐背後響起。
花煙回頭,見到的便是像孔雀一樣高傲的女子。
女子一襲雪白的公主裙穿在身,本該嬌俏可愛,可奈何年齡不合適,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花煙心裡直翻白眼,都二十五六歲的還裝嫩,穿這麼青春洋溢的公主裙,就連我女兒都不穿。(難得啊,她終於想起了她還有個女兒。)
花煙今天這驚艷的裝扮,可把在場的女人都比下去了,場上的男子多數都在她身上留戀,身邊的女伴都是嫉妒的憤瞪著大小姐。這女子也不例外。
「寶貝兒,這位是誰?」
與女子一道的還有位男子,男子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可雙眼一落在花煙大小姐身上,頓時猥瑣起來。
女子一見男子的神情,眼裡的嫉妒更勝。嬌俏的依偎在男子懷裡,試圖引回男子的注意。
氣吐如蘭的在男子耳邊輕吟,「她是我們公司的同事,叫花煙。老家在鄉下,家裡有些貧困,老闆看她可憐,就讓她在我們公司打雜。」
花煙對她的說辭充耳不聞,不出聲,不反駁。再說,人家說的沒錯拉,她老家本來就在鄉下,而且也確確實實的是她們公司打雜的。誰叫人家老闆請她去公司抓小鬼,為了不引起恐慌,特意給她安排的打雜職務呢。
可是這男人不信瑟,看花煙的舉止,很是優雅,比那些受過良好教育大家族出來的閨秀還要優美,這樣的可人兒是窮鄉僻壤出來的?
女人之間的那點事兒,他還是知道的。為此,男人不悅的看著懷裡諂媚的女人,那意思很明顯,不要當著他的面玩這些無聊的把戲。
『孔雀』急了,花煙是她硬拉過來的,目的就是要羞辱羞辱她。誰叫她長得這麼顯眼,將她所有的光環都搶去了。可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讓人如此坑爹買娘!
要是因為花煙,她被大金主兒給嫌棄了。還不得哭死她!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勾引來的……
「於少,是真的。我沒有騙……」
「於前,這女人說得是真話。」一個高傲的女子手裡持著高腳杯,優雅的走過來。那身特定的禮服,和胸前那顆耀眼的寶石,一看就知道和『孔雀』不是一個級別的。
這不就是門前那個開名跑女子,看著奇瑞qq無比嫌棄的那個!
此女也有些來頭,名叫黃靜。父親是勁揚分軍區的參謀長,母親是個商業強人。天之驕女一生都被寵在手心,眼高於頂,性子高傲得很。
「這女人你最好不要沾惹,外表看著光鮮,內裡就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村婦。」看也不看花煙,就好像要污染她的眼似的,「外面停著一輛破銅爛鐵的二手車,就是這女人開來的。」
頓時,於前看花煙的目光就跟看見一坨狗屎似的,嫌惡得想要立馬將她拿去人道毀滅了。
花煙大小姐的坐騎,在一群閃閃發亮的超跑中,那麼顯然,那麼突出,他當然也看見了。
「去去去,這麼高檔的地方是你一個窮酸女呆的地兒嗎?就是掃廁所你都還不夠資格呢。快出去,快出去!」
於前是出了名的嘴巴毒,沒風度,就是出手打女人的事業幹過不少,更何況還只是侮辱一個女人呢。
花煙癟癟嘴,也沒反駁,沒辦法,誰叫人家說的對呢。她還真連洗廁所的資格都沒有!以前在『術相』玩兒的時候,就聽說,這裡洗廁所的都是本科畢業的大學生,而她連小學畢業證都沒有。
於前的聲音大,將周邊的男男女女都引過來了。
「怎麼了?」
「聽說這女的來這兒釣凱子呢,想要一步登天,家裡一窮二白…」
人都是愛面子的,更何況女人的面子更薄,被一個男人指著臉這麼說,是個女人都受不了。要是換了其他人,怕是早就哭著跑出去了。
花煙大小姐一向心善,不讓眾人失望,配合著向俱樂部門口走,出去瑟。既然所有人都希望她出去,那她就坐一回好人。
「喂!花煙,大門是給客人走的,你這身份就只能走後門。」『孔雀』女子嬌笑連連,笑得花枝亂顫的倒在於前的懷裡,「走後門都是高抬你了,如果有狗洞,你就只能鑽狗洞出去。哈哈——」
圍觀的人也是哈哈大笑,顯然是被她的話給逗樂了。
「對,鑽狗洞!她就只配鑽狗洞——」有人出言附和,一時,眾人興致高揚,「快快,快去造個狗洞,讓她鑽出去……」
樓上的秦言三人也被驚動了。
「那女的是誰啊?被欺負得夠慘的啊!」看戴軍小爺也不是好東西,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美女被欺負都不知道出手幫幫。
剛換完衣服的侯少爺出來,靠了靠身邊的秦言,「你有沒有覺得那女人很眼熟啊?」
眼熟?
像誰?
想他們的小姑娘唄!
「你說會不會小可兒啊?」戴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雷人的話來。
「應該不會吧?」秦言也不確定,因為兩人看起來確實有些像,「小可沒這麼漂亮。」
侯志銘瞪他,「怎麼就沒這麼漂亮了,比她還漂亮好不好。」
典型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戴軍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那鼻子那嘴巴,越看越像(能不像嗎,全是遺傳到她的),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三年莫不是跑去整容了?所以我們才沒找到?」
言外之意:眼前這個就是他們的小可了。
戴軍少是說風就是雨的人,認定她是小姑娘,那就是小姑娘了。他們的小可兒被人欺負了,肯定是第一個衝上前去,給欺負回來瑟。
「不可能,當初我們可是將每家醫院都找完了,就連獸醫院都找……」秦言回頭,看著戴軍少。可——戴軍少人呢?!
再一看,人已經衝到下面去,給小姑娘撐場子去了。侯小爺穿著拖鞋,也『咚咚』的跟著跑下去了。
侯小爺剛穿好衣服,正準備穿鞋子,聽到外面有動靜,心只肯定是有好戲看,因為宴會上男人女人多,爭風吃醋的事兒就多。所以,他連鞋子都來不及換,連忙跑出來。
這會兒急著趕去給小姑娘撐場子,拖鞋不好走,跑不過戴軍少,心裡急啊。三年沒見面了,肯定要在小姑娘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瑟,這正是個好機會。可不能被戴軍那小子搶了先!這麼一想,侯小爺兩腳一抬,拖鞋飛去了,赤著腳,蹬蹬的從樓梯上跑下去,果然速度快了許多。都趕上戴軍少了,最後來了個衝刺,獲得了最後的勝利——第一個跑到『小姑娘』身邊。
侯小爺二話不說,上前幾步,抬手,——『啪啪』兩下,打在『孔雀』女子的俏臉上。
那力道之大,聲音之響!
『啪啪』脆響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顯得特別突兀,瞬間便讓這些人停止了笑聲。
啪!
啪!
戴軍少也不落後的再補上了兩巴掌,力道比侯小爺的更大。為什麼呢?裡面還夾著戴軍少的怒氣呢!
明明是他第一個跑下來,怎麼就讓侯志銘這小子搶了先呢!
這『孔雀』女正好也給他出氣呢!
前面那兩聲脆響,雖然突兀,可畢竟被雜聲(笑聲)給蓋過了,後面的兩聲才真真切切的打在眾人的心上,連心尖兒都是一顫啊!
眾人縮了縮脖子,一臉惶恐的退到一邊。
『孔雀』女頓時被打懵了,這幾巴掌,力道很大,耳心陣陣刺疼傳遍全身,臉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痛。
咳咳,這倆兒兔崽子,都沒一點紳士風度,看把人家給打得。那張俏艷艷白嫩嫩的臉頰霎時高高的隆起,一道指痕都沖血了,又青又紫,看著慘不忍睹!
「你你、你憑什麼大我?」
『孔雀』女一手捂著臉,一手顫抖著手指,指著兩少,下意識的責問出口。
侯小爺退後一步,剛好站到『小姑娘』身邊,伸手,一把將『小姑娘』的腰給摟住,睥睨著她,像宣誓一樣隆重的開口,「她不是你能欺負的人!」
那模樣,就像摟著他的女人!
哇——這烏龍鬧大了。
侯小爺得意洋洋,卻不知道摟著的是人家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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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們這兒停電斷網。所以沒更,也沒辦法通知姑娘們。
今天更7000,補上昨天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