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道令人膽寒的吼叫聲驀地響起。
小可猛地回頭,嘶——
瞠目結舌鳥!
只見一條龐然大物驀地的從水底下冒出,形狀似蛇,全身覆滿冷青色鱗甲,看起來冰涼滑不溜秋。它將尾巴盤踞成一團,看不出有多長。但目測一下,大概有十五到二十公尺之間,粗如成年男子的軀幹,好大哦——「大大、大…」小可一手指著它,一邊回頭對著劉書說,「大大,大蛇!」好大的一條蛇啊,她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蛇。
「那是森蚺!」劉書的臉色也是變了變,「快點上來,如果要是被它纏上,就麻煩了。」森蚺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蛇,最長可達二十公尺,重達三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軀幹;但一般森蚺長度在五公尺半以下。
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棲息在泥岸或者淺水中,捕食水鳥、龜、水豚、貘等,有時甚至吞吃長達兩公尺半的凱門鱷。森蚺會把獵物緊緊纏繞,直到它窒息死亡,然後整條吞下去,以後幾個星期,不用進食。
反正就是兩個字來形容——凶殘!
就在小可愣神間,森蚺便猶如水上火箭般直直的向她猛射過來。
「快點上來!」劉書低吼。
「啊?哦!」看大蛇的人終於反應過來鳥,連忙往岸上游。
咳!
她那短胳膊短腿的能『跑』得過水上霸王的森蚺?
小可到岸邊的距離也不遠,只有五六米,可她還沒游出兩米遠,就被水中股股暴動水流漩渦給拉住了,使出吃奶的勁都才滑動兩下。
突然,水下一股凌厲的寒流從小可的背後襲來,她想躲,卻又躲不開,在水裡找不到著力點,根本就不好伸展。小可一個翻身,潛水而下,整個身體都沉入水中。在水裡,勉強睜開眼,這才看清水下的形勢,這哪是寒流啊,全是一條條充滿劇毒的小蛇!
只見水下,百來條一米左右長,筷子大小的小蛇向她圍攻而來。蛇身泛著殷紅,露出兩顆尖尖的毒牙,又細又長,滑不溜秋,密密麻麻,看得讓人毛骨悚然!
小可驚懼的瞪眼,我滴神啊!自從上次在醫院幻陣中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蛇後,她就懼怕上了。止不住的回憶起當時的場面,密密麻麻的蛇在蠕動爬行,嘴裡發出『嘶嘶——』的蛇信吞吐聲,好幾條五彩斑斕的毒蛇順著她的腳踝,纏繞著小腿,往上爬。冰涼的蛇體在身上纏繞爬行…心裡那個恐懼啊,腦袋也懵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瑟!
心裡的恐懼讓她突然爆發了,一股渾厚的真元力從丹田湧出,頓時讓她全身的細胞都興奮。雙目驟然圓睜,目光如炬,凜厲的精光激射,猛地一掌擊出,帶著渾厚的真元力。
氣勁將四周的水流分成一股一股,股股水流夾著真元力,頓時化身為利刃。水流所過之處,又細又長的小蛇皆是被斬了七寸,股股猩紅的血液從水底冒出,剎那間,便將整片水域給染成了紅色。
幾個呼吸之間,溪水裡全是一截截的屍體。
「嗷——!」
那條巨大的森蚺突然仰天長嘯,嚎聲中滿是暴怒和淒慘。
小可一震,翻身就從水底游出,腦袋剛冒出水面,就被一道暴戾的目光緊緊鎖住,是那條森蚺!
咳咳!「成年森蚺是極可怕的獵食動物,但是幼蚺出生時,長不過七百六十公厘。幼蚺是胎生的,有時一胎達百八十條左右。你殺的,真是它的兒子女兒們。」
淡淡的聲音從岸上傳來。一邊劉書這回倒是不急了,小可在水下戰鬥,他站在水上面也看得一清二楚。曉得她的實力,倒是不擔心了。優雅的躺在溪水邊的岩石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空,好不悠閒。這會兒正是下午五六點,叢林裡的傍晚比較涼快,空氣清晰,再加上四周的美景,好享受啊!
小可心裡那個火冒啊,她正在這兒拚命,他倒在一旁享受起美景來?!
「嗷!」
森蚺又是一聲大嚎,粗大的尾巴從水中飛出,猛烈的向小可砸來。宛如擎天大柱,從天而降。
小可本來就害怕這冰涼涼,滑不溜秋的東西。哪還敢戀戰,使出十成的真元力,腳下在水中猛蹬,整個小身板頓時從水中飛出,幾個旋身便落在岸上。
「碰——」
粗大的尾巴落下,隨即一聲轟響,水花四濺。
要是小可再慢一步——她這小身板哪經得起這麼一砸啊!
「嗷!」
見小可逃了,森蚺怒吼,毒辣的倒三角眼中滿是暴戾的殺氣,龐大的身軀甚是靈活,在水面上遊走,速度極快,如離弦之箭。直衝沖的向小可追來。
小可一見,尖叫一聲,拔腿就跑,這回連劉書也不管鳥。
等她跑得沒力氣了才停下,喘著粗氣,心裡想著:難道今年犯太歲啊?一天被追殺好幾次,還全是動物。
想著森蚺,小可心裡就火大,劉書竟然不幫她,還坐在一邊說風涼話,看熱鬧?!
「喂!你為什麼不幫我啊?臨走的時候,三姑們怎麼說滴。」小可氣沖沖的回頭,找他算賬,「要你照顧我…?」
咦?
人呢?
回頭一看,哪有劉書的身影。
小可憤憤的跺跺腳,又往回走,沒辦法啊。她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要是不找到劉書,恐怕不出兩天就餓死了。
走了一路,都只有她一個人的痕跡,很明顯劉書是沒有跟上來。小可頓了頓腳,猶豫著,要不要回去呢?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如果不回去,手裡又沒東西,還沒地圖,地方都找不到,怎麼著玉牌啊?
權衡之下,還是回去唄。
逃命的時候跑得快,回去的時候走的慢,跑了十來分鐘的路程回去競走了一個小時?!
好吧,路上還看了看風景,玩了玩螞蟻。
當走到離溪水百米左右的距離,小可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股涼爽的威風吹來,風中夾雜著泥土的芬芳、草木的磬香,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兒?
走之前,血腥味兒沒這麼濃的,再加上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血腥味兒應該變淡了才對,怎麼反而越來越濃了?
濃得令人作惡!
難道是劉叔出事了?!
小可心下一沉,一臉凝重,健步如飛的衝過去。
這一看,小可怔住了——
那條龐大的森蚺此時毫無生機的躺在岸邊,粗壯且長長的身體,一半倒在岸上,一半垂在水裡。身上有幾條寬大的傷口,冷硬的鱗甲被劃開,裡面的血肉翻開,股股猩紅的血液流成一條,緩緩流入河水中,四周的溪水頓時染紅一遍。濃重的血腥味兒將另一頭的凱門鱷給引來了。
成年的森蚺以凱門鱷為食,殊不知:其實是許多幼小的森蚺被凱門鱷吃掉。倖存的長大後,就反過來吞食凱門鱷。
凱門鱷中最長的是眼鏡鱷,有2。7米,由於它們的眼睛中間有凸起的脊骨,像是片的眼鏡架子一樣,因此而得名。其中體積最小的是兩種平頭凱門鱷。由於頭上眼鏡鱷那樣凸起的脊骨,所以叫平頭凱門鱷。而最凶殘的便凱門鱷中體型最大的一種,黑凱門鱷,它的體長可達到4。5米。
而小可此時見到的便是這種最凶殘的黑凱門鱷。
幾頭黑凱門鱷正哄搶著分食森蚺的屍體,到底都是血肉琳琳,就連水裡那些被小可獵殺的小森蚺屍體也一搶而光。
小可摀住鼻子,悄無聲息的走到一旁,在不驚動這群凶狠的黑凱門鱷之前,目光如炬的在暗中觀察著。
看森蚺身上的傷口不像黑凱門鱷咬傷的,倒像是被人用劍割開的。到底是誰殺了森蚺?
難道是劉書?!
突然,目光觸及到一抹粉色。粉色的小書包正孤零零的被放在岩石上,那是劉書躺過的地方。
小可眸光一凜,不可能是劉書!
如果是劉書殺了森蚺,那他一定會將她的小書包帶走。因為他們所有的物品都在書包裡。
小可放輕腳步,彎著身子走到岩石旁,拿過上面的小書包,一臉沉思。
劉書到底去哪兒了?連書包都來不及拿上!?
小可背著書包,在附近尋了尋痕跡,除了她自己留下的痕跡,其他連一點動物路過的痕跡都沒有?!
這下,小可的心是徹底沉下去了,這麼大個平原,這麼大個叢林,難道連一個動物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它們的痕跡被人給掩蓋了!
就連劉書的痕跡也被掩蓋了,或是…劉書與它們遇見了!
頓時背脊一寒,也就是說…這一路來,自己都有可能被人監視著。
小可這次走路,不再那麼隨心所欲,處處小心謹慎的防備著四周。每走一步,就要回頭將痕跡處理掉。
小可就在叢林裡毫無目的的走著,老爺子說了,她跟玉牌有緣,不管她怎麼走,最後都會跟那塊玉牌碰上的。如果按著地圖上,刻意去走的話,反而會壞事。
恩!
於是她就閉著眼睛,悶著頭,瞎走。叢林這麼大,劉書肯定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滴。如果她跟劉書真的要是有緣的話,隨便怎麼走,也肯定是會遇上滴。
「咕咕!咕,咕——」
小可摸了摸肚子,好餓啊!書包裡的糕點,都已經被這裡的天氣給蒸乾了,不好吃了。一陣寒風吹來,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又冷又餓。
能不冷嗎!
三姑早就說了,這雪山平原的天氣很奇怪。白天高溫能達到四、五十度,晚上也能低到零下四五度。這回還不是半夜,大概**點鐘,有十一二度左右,天氣還不是很冷。可對於她來說,就冷了啊!
身上還穿著小背心和小褲褲呢。這膀子胳膊大腿都露在外面,能不冷嗎!
小姑娘一人可憐兮兮的在前面走著,殊不知,在她頭頂上,一危險的動物正慢慢的靠近呢。
在黑暗中,一條銀白的細絲從書上掉下,一隻全身為亮黑色的蜘蛛順著細絲慢慢的垂下,蜘蛛很大,全身有六厘米長,腹部帶有紅色斑點。
在小可不注意之時,亮黑色的蜘蛛慢慢滑落到她的脖子上——
嘶!
小可突然感覺脖子上一疼,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小手一伸,啪到打下去,「該死的蚊子,連你也敢來欺負我,看我不打死你。」
打了一下,就沒在意,繼續往前走。
咳咳!
這可不是什麼死蚊子。
當地的人將它稱為黑寡婦,又叫紅背蜘蛛,是世界上最毒的蜘蛛之一。
「黑寡婦」蜘蛛身體為黑色,雄蜘蛛腹部有紅色斑點,身長在2—8厘米之間。由於這種蜘蛛的雌性在交配後立即咬死雄性配偶,因此民間為之取名為「黑寡婦」。「黑寡婦」蜘蛛性格兇猛,富於攻擊性,毒性極強。而且,它叮咬人時常常不會被注意,但數小時內,人就會開始出現噁心、劇烈疼痛和僵木,偶然還會出現肌肉痙攣、腹痛、發熱以及吞嚥或呼吸困難。
輕度中毒者經醫治一兩天後可以出院,重者則要在醫院耗上一個月甚至出現生命危險!?
哎~這『死蚊子』可是要人命的啊!
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小可實在支持不住了,找了一寬敞的地兒,將書包裡的帳篷拿出來,打開,小身子鑽進去就睡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覺脖子很疼,頭也暈,還想吐!
完了!
蜘蛛毒發作鳥。翻過身,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脖子,怎麼感覺腫了?這會兒她又尿急了,想起來小廁所呢。
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了,爬出帳篷。小眼睛咪咪的,睜不開,腦袋又暈暈的,剛走出幾步,腳下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瞇著眼睛,到底望望,她正在找『廁所』呢。哎喲~這山交野外的哪來的廁所啊,她這會兒是睡糊塗了。
望了幾下都沒找到廁所,就像蹲著『就地解決』。
嘩啦啦——嘩啦啦!
一陣猛衝,突然打了個激靈,呼——舒服鳥!
可是——還沒舒服一會兒,就感覺屁股癢癢的,就伸手去撓。這一撓就出問題鳥,
越撓越癢,越撓越癢,到最後都癢到心尖兒上去鳥!
完了!
白蟻毒也發作鳥!
今天下午不是被滿屁股的白蟻蟄了嗎,這會兒也發作了,還是和蜘蛛毒一起來。
其實這白蟻毒,早該發作了,要不是她身體強悍,再加上蜘蛛毒這麼一催化。
於是就一起來了,像好朋友似的。
脖子又疼,屁股又癢,還噁心想吐,再濃的睡意也被摧殘走了,她這會兒清醒得不得了。
一清醒,感受就更清晰,惡疼惡癢,難受之極。
這會兒她也知道自己中毒鳥,快步的向帳篷走去。小書包裡有十三叔給的萬能藥呢,只要吃上一兩粒就沒事了。
可!
還沒走上幾步,就突然感覺腦袋一疼,小身板往地上一躺,兩眼再一翻,就不省人事鳥!
當她想來的時候,屍體,哦!不是,是身體已經換地兒了。
看了看屋子的四周,再看看身下的床。伸手,拍了拍身下的木板,應該是床吧。
屋子很簡陋,全是用木板拼接而成的。屋子雖然簡陋,但收拾得很乾淨,屋裡有一張小木桌子,一張床,屋中央有一根木樁,上面掛著一張寬大的鹿皮。
小可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拍了拍胸部,鬆口氣。還好!昨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冷,就將衣服褲子穿好了。幸好將衣服褲子穿好了,不然早給人看光光咯。
切——用劉書的話說,小屁孩一個,有什麼好看滴。
這時,小木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很黑很黑的…男孩?女孩?
反正她也分不清是男孩還是女孩,因為他是在太黑了,黑得看不清長什麼樣。黑小孩大概七八歲,身上什麼也沒穿?哦!不是呢,仔細看就會發現身上有一塊黑色的遮羞布,將關鍵部位遮住了。
遮羞布也是黑色的,看起來就像什麼也沒穿似的。
黑孩子頸上掛著個白色的象牙圈,手裡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水。他一走進來,就看見小可醒了。頓時向小可展顏一笑——
這一笑,可晃到小可眼了。那一口牙齒好白哦~閃閃發亮呢!
全身上下,就只有牙齒最白了。開始,小姑娘還有點嫌棄的,早說了,小姑娘愛乾淨,黑孩子全身上下都是黑滴,看起來就像幾百年沒洗澡似的,她當然嫌棄了。
現在看到他一口白牙,不嫌棄鳥,牙齒這麼白,證明他天天刷牙撒。一個天天都刷牙的人,又怎麼會不愛乾淨呢。
黑孩子將碗放到小桌上,激動的跑到小可身邊,張嘴就說,「密西密西?米茲,密西西,密西?瞇…」
「啊?啥密西密西,然後拉稀拉稀滴。」聽不懂瑟!
「摩西?摩西?」只見黑孩子也一臉茫然,憨厚的撓著後腦勺,顯然是在想小可說得是什麼。
「咋又摩西摩西了?」
「卡西,卡西?」
「又卡西鳥?」
兩人就跟雞同鴨講,都不懂。
這時,又一個黑人進來了,後面還跟著個…咦?一個白種人。
是一個白皮膚的金髮美女,美女朝著小可微微一笑,說道:「你醒了?感覺好點沒?」聲音很溫和很輕柔。
呼——
小可大鬆口氣,終於不用跟那黑孩子密西密西,然後摩西摩西了。
經過一番交談,小可終於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了。原來是個落後的原始部落,和她說話的美女叫hollis,是一個意大利人,不過一直生活在中國。
從談話中,小可瞭解到hollis是個考古家,幾天前與隊友一起來到雪山平原考古,途中遇到暴風雪,差點被埋在風雪下,幸好路過的土著人救了她們,才得以逃生。
「密西密西,摩西摩西!」
一旁的黑孩子不甘寂寞,又開始開口嚷嚷。
「他說的是什麼?」小可回頭望著hollis。這娃子說不清楚還偏要說。
hollis經常到這種叢林裡考古什麼的,遇到的原始人土著人多了,他們說的話多少能聽懂些。
「她叫你把藥喝了。」
「藥?什麼藥啊?我又沒生病。」小可動了動小胳膊小腿,不斷也不缺啊?吃什麼藥啊!
喲呵!
原來在小姑娘眼裡,缺胳膊斷腿了才是生病啊。
「你被黑寡婦蜘蛛和白蟻咬過,中毒了。不過你不要擔心,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叢林裡,對付這些蟲毒,最有辦法。只要把這碗藥喝了,就沒事了。」
不知何時,黑孩子又將那碗黑漆漆的藥端在手裡了。
hollis接過他手裡的藥,遞給小可,「來,喝吧。喝了就沒事了。」
頓時,一股腥臭的草藥味兒,直往鼻翼裡竄,小可嫌棄的將藥推開,「咦啊~這是什麼味兒啊,這麼臭,快拿開,快拿開。」
「這是土著部落巫師開的秘方,很管用的。趁熱快喝吧,涼了味兒就更重了。」hollis催促道,「我們隊員中有人被黑寡婦咬了,當時就只剩下半條命,後來喝了巫師開的藥,立馬就好了。」
「我的毒解了,不喝,不喝!快拿出吧!」小可雖在是受不了這味道,連忙爬起來,竄到床的另一邊,離那碗藥遠遠的。
hollis見她活蹦亂跳的,好像真沒事了。就回頭對黑孩子說了幾句,黑孩子看看小可,點點頭,隨後將藥碗端出去了。
hollis快到三十歲了,二十五歲的時候和一個中國男人結了婚,生了個女兒,她女兒現在也有四歲了。看到小可就想起家裡的女兒,眼中泛著點點淚光,語聲柔和的開口,問道:「孩子,你是一個人來這兒的嗎?有沒有大人陪你啊?」
「不是啊,我和劉叔一起來的。不過,白天的時候劉叔不見了。」小可又坐回床邊,順便將床上的小書包背到身上,這可是救命的東西。
「那你就在這裡好好呆著,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你就好我們一起吧。」hollis低頭輕歎,看著小可的眼裡帶著憐憫。可憐的孩子啊,自己的親人已經永遠的離她而去了,卻不自知。
咳咳!
小可的回答,很有歧義啊!
------題外話------
親親們,稍後還有一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