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代嫁:傾城第一妃

第一卷 溫情脈脈 淚問再見可有期35[vip] 文 / 望晨莫及

    蕭王妃日記——不離篇

    ★★

    紫珞愛寫日記,喜歡將她的喜怒哀樂以文字的形式表現出來,金晟曾經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他懂了——原來她是怕自己忘了過去,記下點點滴滴,是因為她想複習這段美麗的愛情。

    自從她失憶,讀她的手札,成了他每日裡必做的事情累。

    讀著他們的曾經,憶想當初坎坷的經歷,只為了更好的珍惜彼此。

    金晟知道,她也在看——

    多看一頁,便多幾分熟悉。

    多看一天,便多生幾分情誼。

    自從失憶,紫珞再不寫日記,而是以一種好奇的眼光觀察著這個與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小心翼翼的研究著他這個丈夫,納悶「秦紫珞」怎麼就愛上了他這麼一個「花花公子」。

    沒關係,她不記,他來記檬。

    兩個人的關係,從熟悉到陌生,金晟接受的很辛苦。

    從陌生再走向熟悉,更是一個艱苦的過程,他會把這個過程完完整整的記錄下來,作為他愛她的見證。

    ****

    滄旃二年四月三日

    今天,我掛綵了,是我家那口子下的「毒手」,以她的話來說,不經她同意隨便輕薄於她,就拳頭侍候,於是我的臉上便悲慘的多了一對熊貓眼。

    唉,要是她知道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吻,也許,她直接會將我打趴下,才不管你會不會疼,會不會傷。

    現在的她,不似以前的她,渾身帶著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衝動,只要誰敢惹毛她,她必然會發威將那人給滅了——哪怕那個人是皇上,她照樣一頓打,且是往狠裡打。

    反正現在,這個女人已吃定我不敢對她怎樣,是一個勁兒的欺負我,可悲的是,我真的就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早朝的時候,燕北和金賢看到我這副慘狀,在下面撲哧撲哧直笑。

    顏面丟盡,斯文掃地——

    但是,值!

    只要一想到那個壞小子被吻的臉紅耳赤的憨樣兒,我便有說不出來的高興,這「混小子」,似乎總能給我意外的驚喜。

    ****

    滄旃二年四月四日

    下朝後,我把想溜之大吉的女人拉去了頤心殿,逼她坐在我身邊跟我一起看奏折。

    她滿臉不高興,一點也不愛管國家大事。

    我用大道理往她身上施壓,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定下來看,沒一會,就昏昏沉沉倒在桌案上睡了過去。

    我小心的將她摟到自己的膝頭上枕著,看著甜甜美美睡過去的樣子,我既欣喜,又心疼。

    不曾批奏折,只任自己一味的沉淪,止不住的吻,如雨點般落下,人,明明就在眼前,思念卻無極限,真的好想好想我的阿墨。

    後來,她醒了,看自己整個人窩在我懷裡,臉孔漲的通紅,手忙腳亂的推開我,落荒而逃。

    心情,莫名大好。

    ****

    滄旃二年四月十七日

    珞已漸漸習慣每天陪我到頤心殿辦公,面對臣子處理朝政時,那份自信,那份果斷,那份幹練,跟沒失憶時絲毫不差。

    我喜歡看到她精神奕奕在朝堂上和眾臣子駁辯的樣子,這讓我覺得,她還是她。

    今天下午,看完奏折的珞,坐邊上彈琴。

    彈的是《鳳求凰》,明明彈的很好聽很好聽,她卻總覺失了什麼味道,反反覆覆的彈著,似乎在尋找某種感覺。

    我興致一來,便讓人取了玉簫來相和,簫聲一介入,她蹙緊的秀眉便奇怪的舒展開來。

    原來,她找的就是那種合奏的感覺。

    這個曲子,我們已經合奏過無數無數遍,最是得心應手,琴蕭合奏,堪稱一絕。但是,我卻在曲終的時故意走失了一拍。

    曲罷,她立刻提醒我說:「不離,你疏於練習,吹的都走調了!」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環著她,低聲問:「奇怪,哪有走調?我覺得我彈的很好……我最擅長的就是音律了……」

    她立即嗤之一笑:「幫幫忙了,最擅長音律?你這人身上最爛的一項本事就是音律,這首《鳳求凰》還是我教給你的呢……當初學的時候就像是狼叫,現在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自稱最擅音律……你蒙誰呀了你……」

    她還記得以前是她教我吹的簫。

    我狂喜的抱緊她,等她弄明白我在高興什麼後,也被自己的話驚到。

    ****

    滄旃二年四月二十四日

    珞越來越嗜睡了,她完全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直到今天,她聞了什麼反胃東西,吐的一大塌糊塗,才意識到出了什麼狀況,然後,急匆匆就奔進頤心殿來,捂著肚子驚怪的問我:「我是不是懷孕了?」

    我沒打算瞞,點頭,瞄著她的小腹,語氣曖昧的回答:「我們一直就是恩愛夫妻!很恩愛很恩愛!會懷孕,有什麼大驚小怪?」

    她立即把臉孔漲的紅紅的,隨手將一疊奏折往我身上扔:

    「金不離,你敢讓我糊里糊塗懷孕?」

    我氣定神閒的躲開,隨即抓著她回鳳棲宮,把以前的日記拿出來讓她自己看,對她說:

    「親愛的,做人不能隨隨便便栽贓嫁禍,你自個兒來瞧瞧,這裡有鐵證如山,可證明當時你到底有沒有泛迷糊——話說那個時候的你,可是相當相當清醒的,常常以勾~引我失控為樂……」

    她瞄完自己曾經寫下的那段文字,臉孔就紫了,懊悵的低叫了一聲想逃,我大笑的將她滿滿抱住,吻著她的發,恣意欣賞她的迭迭羞潮。

    晚上的時候,我死皮賴臉的住進了鳳棲殿。

    看到自己的床被我霸佔,她遲遲不肯上床睡。

    經過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她已經認可了我與她的關係,在清楚明白的知道我的宮裡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以後,便不再用有色的眼光來看我,但是,她還是不習慣我的碰觸,肢體上稍有接觸,就面紅耳赤,這種純純嫩嫩的反應,很有趣。

    後來,她窩在榻上看書看得睡著了,我輕輕走過去,將她抱回了我們的床。

    臂灣裡枕著美麗的她,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肚子裡的娃娃,漂亮的女兒就睡在邊上,這是一種滿懷忐忑的別樣幸福。

    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我們這個未出世的孩兒。

    待續!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