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活的很累!
每天將自己繃的緊緊的,他何嘗這麼舒坦的睡過一覺,所以,一醒,臉上就露出幾絲驚色,第一反應是上下摸自己,在看到自己穿著單衣躺在床上時,他楞了好一會兒。
紫珞自早已穿好,隨意綰著發,臉上掛一抹得體的笑,上去行禮:「爺醒了麼?凌嵐服侍您更衣可好!」
那一刻,他瞇她的眼神又深又利又疑,定是想起了昨夜那個吻。
他曾盯著她的唇盯看好一會兒,才淡淡一笑,伸手手指勾了勾,示意她過去。
她過去了,沒及防,他便速度極快的一把將她勾到了懷裡:
「昨夜當真是酒喝多了,居然會倒頭就睡……把洞房花燭夜全給辜負了,你說,現在怎麼辦?不如,給你補上……」
驚呼一下後,紫珞聽清楚了他的話,隨即臉孔不自覺的熱起來,抵著他不讓親近,忙叫道:
「沒關係沒關係,不用補,虛度就虛度吧,爺的身子比較重要,再說這大清早的,空著肚子運動不利健康……」
這話一脫口,紫珞囧,看到金晟眼裡那深深玩味的笑,連忙又補上一句:
「呃,我的意思是說來日方長,不必急在這刻,貪圖一時歡娛,而落人口舌。爺您自人兒瞧吧,天色已不早,爺該起身,要不然,凌嵐定然會被人傳成狐媚子,才一進門,就媚得爺忘了正事……爺,今兒我們得去宮裡請安奉茶吧……」
她提醒他還有正事要辦,可是他呢,神情可邪乎著。
說起來,金晟不折不扣就是一隻老狐狸!
他亞個兒就的沒提昨夜被迷昏的事,而是將她壓到了身子底下,慢慢的狎∼玩,深沉的眼裡全是不可琢磨的笑意,執意要去解她的衣帶,嘴上懶懶的道:
「好啊,那爺就在這裡好好看著你如何媚得我暈頭轉向!」
紫珞的臉一下通紅通紅,大白天的啊,這人怎麼就這麼不懂節制,只能媚著聲音討饒:
「爺,別了別了,天這麼亮了,您想臊死凌嵐啊……那門外頭,站著可是一整排的婢女……凌嵐不喜歡在白天做這種事,晚上吧……晚上陪你大戰三百回合!」
這句話又粗又魯又放蕩,她說完就黑線。
也不知道這位爺聽著哪裡順耳了,居然沉沉笑出聲,將她放了,在她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又重新折回,手執一把明晃晃的利剪:
「既然不肯服侍,那就只好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了!」
說話間,動作利落的在她手指上劃上一剪刀,深深的,在她呼痛之即,扯過錦被底下一塊白帛,幾滴鮮紅的血,滴落白帛,洇染開——
嗯,人家相當的富有藝術細胞,還很刻意的勾靳出一種妖艷麗的梅花。
待續!
三更畢,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