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地,有過很多次,金晟欲拉上「君墨問」同榻而眠,秉燭夜談天下事,每一次,「玲瓏」總會恰到好處的過來拉「他」回房。
這些年,金晟沒有發現「他」的女兒身份,皆虧得有「玲瓏」在邊上幫襯。
她二人在世人眼前熟稔著玩著假鳳虛凰的戲碼,不但混淆了所有人的視線,而且,還歪打正著的成就了一段美談佳話。
君墨問癡愛妻子形影不離的美名,也就是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的傳揚開來,然後,稀里糊塗就成了人們嘴裡讚不絕口的好男人。
然而今日這種場合,自然再不可能有「玲瓏」出來攪局。
紫珞的玉臉,不自覺的熱燙起來,即便帶著人皮面具,她仍感覺到了躁熱。
正這時,目光一瞟,瞧見床上的那些蓮子啊花生什麼的,鋪了滿床,便收回手,竭力命自己鎮定,同時扯出一抹嫣笑:「爺且到邊上坐坐,這喜床,得去收拾一下……如此可沒法睡!」
「不必了!」
他睇她的眼神,幽幽深深,似有奇怪的火苗在躥動。
只見他長臂一掃,便將滿床的花生掃落到地上,下一秒,一雙有力的手攬上她纖細柔軟的腰。
她本能的想推拒,欲將人拍掉,手勁兒還沒用上,轉眼一想,不行,誰都知道凌嵐是個弱女子,如今又在閨房裡,又怎麼用武功內勁去對抗。
遲疑間,但覺一陣眼花繚亂,人已經被那個無恥的男子斜壓到身子底下,健美的體魄,重重的壓下來,壓的她差點悶叫出聲。
臉上,如火如荼的燒起來,通紅通紅,將人皮面具映紅,嘴裡,乾咳起來,她無辜的看著他:「爺做什麼這麼著急?」
「你沒聽過**一刻值千金嗎?」
他挑眉審視她臉上的媚色,而手掌,則牢牢的抓住她秀致的下巴,擰的她生疼,眼底露著冷淡的笑:「都說南詔的女兒都是水做的,手感倒真是不錯……就像上等的凝脂玉……」
呃,這算**嗎?
紫珞在心裡郁歎:丫的,死金晟,壓在女人身上的時候,你果然就是一人渣。
秀眉不自覺的皺起來,身上的人老重老重的,身下的那些花生之類的東西,則硌得她隱隱生疼,紫珞心裡又無奈,又惱火,臉上卻不曾露了絲毫情緒,只淡淡的提醒一句:「爺,您閱女人無數,怎麼就這麼不會憐香惜玉……這樣子不舒服……」
她是實話實說。
金晟怔一下,他的新娘子,有些怪,絲毫沒新娘子該有的羞怯,開出口來竟是這麼的淡定,居然會跟他討論舒不舒服這個問題。
他笑,忽覺得她還挺有意思,便懶懶的吐出一聲:「爺就樂意折騰你,咋樣?」
紫珞囧了,奶~奶滴,以前還覺得他滿有俠氣,如今才知道他原來很愛欺負弱小——果真應了那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人,有點小變態。
紫珞心想,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罵他變態,他會不會直接變態的把自己辦了,哦,不對,他已經在變態的辦自己……
紫珞再一次見識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樣:在這個時代,男人們上床,不講情,只講欲——什麼女人都能上,毫無節制,毫無原則。
噁心。
真讓人覺得噁心。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