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說不報希望是假的。可是最終他得到的仍然只是這種回答麼?小七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五哥,你回去吧。」項小七忍痛轉身,只要看著項明傑那雙淒涼的眼眸,她的心就好痛。她不是沒有心的人,十多年的感情,她不想傷他,可卻又無可奈何。長痛不如短痛,她只能果斷的拒絕。
「小七!」項明傑見項小七要離開,一把抓住了項小七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住。「小七,為何你還不明白?你跟慕容曄在一起是沒有幸福可言。」
另一邊,慕容曄剛回到王府,便看到了玉梨的身影。兩人的視線相撞,不等慕容曄開口,玉梨便走了過來。「王爺。」
「嗯。」慕容曄應了一聲,開口問道。「小七人呢?」
玉梨想了想。「回王爺,項家五公子翻牆來訪,此時正跟王妃在後花園談話。上午時,還有兩位訪客,均是翻窗躍入。有一人是醉花宮宮主花千夜,另一位身份不明。」
不知是玉梨刻意還是無意,並沒有說出另一人是女子。她這話說的簡便,慕容曄聽了想的更簡單。
原來,他不在府中這兩日,項小七倒是過的滋潤。花千夜,項明傑,應該還有項明朗吧。若不是燁爍走了,他這七王爺府是不是都要易主,變成她項小七的男後宮了?!
「本王知道了。」慕容曄說話的同時,臉也沉了下來,眼中迸發冷冽的光,越過玉梨,大步的向後花園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項小七正被項明傑抱在懷中,僵硬了身體,想掙脫,可是又於心不忍。她能感覺到項明傑禁錮著她腰身的手臂在顫抖,雖然很輕,但她卻感受到了。
「小七,五哥不求你能接受我,五哥只希望你過的好,過的幸福。而這些,都是慕容曄無法給你的。小七跟我走!」
項明傑的語氣溫婉,帶著幾分祈求。讓她的心怎麼也無法硬起來。可是五哥為什麼不明白。他這樣說,反而讓她更難受。
「五哥」
項小七忍不住的抬起手臂,回抱著項明傑的身軀,想安撫他心底的傷,更想讓他原諒自己的無情。「我」真的不能——
話還沒說完,突然的,一道生硬的話語赫然響起,打斷了項小七的話。
「抱夠了麼?」
熟悉的聲音讓項小七一驚,連忙鬆開了手,猛的一把推開了項明傑,此時的項明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移開了心神,項小七輕而易舉的便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兩人的視線都望向身後那道散發著陰冷氣息的身影上。
「相公」項小七略微遲疑的喚出聲,看了看自己跟項明傑的姿勢,退後了幾步。
項明傑狹長的眼眸緊盯著慕容曄,絲毫不懼怕的與慕容曄對視。眼中的冷冽與慕容曄的陰氣不相伯仲,誰也不退一步。ru3q。
慕容曄走到項小七的身邊,毫不溫柔的一把將項小七攬在自己的懷中,視線卻仍然定在項明傑的身上,沒移開半分。
「五公子,就算小七是你的妹妹,你做的,是不是也太過了。恩?」慕容曄明顯興師問罪的口氣。
「哼!慕容曄,小七是我的妹妹,該如何,我心裡有數。」項明傑冷哼,完全不講慕容曄放在眼中。
項小七在一旁看著著急,五哥的脾氣她太瞭解了。更何況剛剛自己還拒絕了五哥,現在的五哥已經亮出了自己所有的刺,這樣下去,他們兩個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側過身,項小七回抱住慕容曄,溫軟著說道。「相公,你好幾日沒回來了,應該累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吧。」
視線落在項明傑的身上,項小七垂下眉眼,帶著幾分苦澀。「五哥,我要陪相公了,你可否先回去?」
項明傑知道項小七這麼說是為他好,可是心底還是不自主的沉痛。
「我不累,五公子好不容易來一次,還是翻牆而入,怎麼樣,我也要好好招待五公子才是。否則,不浪費了五公子翻牆的功夫。」慕容曄菲薄的唇角上揚,冷笑著。眼己七公。
「可是相公」項小七心下著急,眼神也慌亂了起來。
若是平常,慕容曄一定會和平處之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怎麼感覺慕容曄對五哥,帶著很濃的怨氣呢?
項明傑嘴角抽動,冷聲的說道。「我來不是為你,自然不需要你來款待。」看了看項小七,項明傑忍痛說道。「小七,五哥今日就先回去,不過,我說的事情你要好好考慮清楚。」
說完,項明傑視線流轉,如仇人般恨恨的瞪了眼慕容曄便不由分說的越過高牆,飛躍了出去。
見項明傑離去,項小七也安了心。還好,沒有再繼續吵下去。
項小七安了心,可是慕容曄的心情卻好不到哪去。他不知道項明傑跟項小七說了什麼,也不知道讓項小七考慮什麼。他們之間竟然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只是這一點,他就氣的胸堵。最主要的是他剛到後花園看到的那一幕,項小七竟然跟項明傑抱在一起
他們誰都心知肚明,項小七跟項明傑根本就不是兄妹。既然不是,他們怎麼能那麼親密?為何能那麼親密
環著項小七腰間的五指用力,慕容曄狠狠的轉身,大力的手臂帶著項小七嬌小的身子轉了一大圈。還好項小七反應快,快走了兩步,才不至於摔倒。
「相公你」項小七的話還沒說完。慕容曄便邁開了步子,想臥房的方向走去,根本不理會項小七說什麼。
「相公」項小七小步的跟著慕容曄,慕容曄的步子本就大,再加上他走的很快,項小七都要小跑才能跟的上。小手扶著小腹,項小七生怕自己不小心,傷害了寶寶。
「相公,你慢點」
此時的慕容曄根本不想理會項小七的話,他腦中不停的盤旋著項明傑抱著項小七的那一幕,而項小七的手竟然也回抱著項明傑這幾天,他一直都在躲避,一直都在為她心煩,而她呢?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