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小七——」季如月看著急步走來的項小七,嘴角揚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微微抬起下顎,鄙夷的盯著項小七諷刺道。「你現在還有臉呆在這裡?果然是厚臉皮!」
項小七恨恨的瞪著季如月,恨不得『啪啪』甩她幾個巴掌,將她那張笑的燦爛的厚臉皮打的比城牆還厚氣怒的站到慕容曄身側,項小七象徵著佔有權的緊緊抱住慕容曄的手臂,將身子貼了上去——
「我是小曄曄明媒正娶的王妃,我為何不能在這裡。」項小七明亮的雙眸中閃耀著刺目的亮光,陰狠邪氣的盯著季如月。「倒是你這位未
項小七如突然發瘋的獅子一般,白嫩纖長的手指成勾,恨恨的向季如月的臉頰扇去,眼中的陰狠之氣,似乎是要狠狠的抓破季如月的臉皮——
「我胡鬧?」項小七仰起頭反問,視線很是迷離的看著眼前的慕容曄,被緊握的彷彿不是手腕,而是她的心緊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犀利的目光緊盯著項小七,慕容曄的一顆心微微輕顫。他倒是低估了項小七,她竟能想通這一切都是如月做的?但是現在不是除去如月的時候。如月不能動!
時間彷彿定了格一般,項小七愕然的側頭看向突然抓住她手腕的慕容曄,木訥的臉眨眼都忘記,只是深深的看著他
「項小七你你你你亂說什麼你」季如月被項小七的氣勢嚇的發抖,卻依舊咬緊牙關強辯到底。突然的季如月看著項小七猛然扇過來的手掌頓時傻了瘋狂的叫了出來「啊救命啊」
來的太子妃,沒事不去找你的太子,總往我們七王爺府跑算怎麼回事?你想丟這個人,也不要拉著我家小曄曄這流言蜚語,我們小曄曄還不願摻和其中呢!」
項小七的五指狠狠的握拳,硬生生的將最後一句話壓了下去。她怕怕一開口聽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項小七,你惡人先告狀!你有什麼臉來指責我?」季如月激動的向前邁了一大步,不服氣的反駁,煞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氣勢。「現在京都的人誰不知道,你清白之身已毀,還是在青樓那種地方,不知道跟多少人發生了關係。哼!殘花敗柳,誰都沒有你丟人,現在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裡,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不要臉」
「你剛剛說什麼?」項小七犀利的瞳眸緊盯著季如月,全身散發出的陰狠氣息逼人,直奔季如月而去——
「那天我會遇劫,都是季如月找人安排的。皇上不是要你找出真兇嘛,現在真兇就在眼前,我打她有什麼不可以?」莫非你捨不得?zvxc。
犀利而邪氣的雙眸頓顯出一抹明亮的光,項小七突然鬆開了慕容曄,猛然撲向季如月,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襟,竟用力的將季如月給提了起來。臉畔貼向她,恨恨的咬牙罵道。
「季如月,你個賤人那個噁心的男人是你找來對不對?是你讓他將我賣到醉紅樓的對不對?你丫的你活的不耐煩了,敢這麼算計我我今天非滅了你!」
陰狠的目光緊鎖著小七精緻的面容,心下很是得意的揚起下顎,嘴角彎起一抹盛氣凌人的笑靨。只要曄哥哥站在她這邊,她就不會有事!哼哼~項小七還想跟她鬥一鬥?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證據?」項小七鄙夷的掃了眼季如月,嘴角彎起,嗤笑季如月不見棺材不掉淚。好,不是要證據麼?她就把一切都說出來,讓小曄曄也心服口服!到此時他都要向著季如月她便要親手毀了!
意外的,項小七那一巴掌沒有碰到季如月的臉頰,抬起手掌依舊成扇動的姿勢僵在半空中,但是手腕卻被另一隻手握住,無法前進半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自己醒來之時不是在醉紅樓當初她曾經想過,自己被褥這件事肯定是那個黑衣人傳出去的,至於黑衣人為什麼知道她是王妃,她便不清楚了。而且,那黑衣人也確實是在醉紅樓將她帶走但是黑衣人如何散播謠言的?會將這一切都說的這麼清楚?
緊陰己就。項小七的出現不在他的意料之內,他本以為是自己給了慕容晗時間,慕容晗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質問小七,卻不想,慕容晗反而陰了他一招!
她早就想找機會收拾季如月了,現下正好。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既然如此,那她就成全了季如月。
「小七,不可胡鬧!」慕容曄低醇溫潤的聲音很是低沉,帶著幾分惱意如夜般暗黑色的瞳眸緊盯著項小七,犀利的目光直射進她的心底
慕容曄沉默無聲,只是那一雙眼眸越發的深邃面色也漸漸變的陰冷「你說是如月做的可有證據?」
季如月趁項小七跟慕容曄說話之際,狠狠的掰開了項小七抓著她衣領的手,掙脫了開,整理了下衣衫,趾高氣昂的瞪著項小七。「是啊,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
「證據就是你剛剛說出的話。」盛滿心痛的眸子看向慕容曄,項小七用力的動了動手腕,生生的將自己的手從慕容曄的掌中抽了出來手腕上留下一片清晰可見的紅色指痕那麼深那麼痛
甩了下衣袖,項小七用袖子將手腕遮掩住,將一切鋒芒都指向了季如月,高聲的開口說道。「季如月,當日我跟相公要回門,你正好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出現,用手擰著自己大腿,佯裝出一副哭泣的樣子,博取我家相公的同情,讓他留了下來之後,便是有人將我劫走,賣入了醉紅樓。你倒是說說,事情就真有這麼巧?而不是你精心設計的?」
「你你胡說什麼」季如月沒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項小七拆穿,而且還說的這麼準,簡直就像是看到了她做了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