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閱——白日跟隨在慕容曄身邊的侍衛都是項將軍派遣給他的,如今送回了項小七,那些侍衛自然是留在了將軍府,夜色漸濃,慕容曄隻身從將軍府走出,向七王爺府方向而去——
「景空!」薄唇微動,慕容曄沉著面容,週身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一道黑影應身出現在慕容曄身後,恭敬的跪地。「王爺。」
聽到身後的人沒有動靜,慕容曄停下腳步,本是漆黑色的眸子此刻卻閃動著寒光落在了景空的身上。「沒聽到本王的話麼?」zvxc。
「王爺,您」景空錯愕的望著慕容曄的背影。雖然他一直都知道王爺出事冷靜,耐力久的更是驚人,能容忍太子的人在身邊潛伏了十年之久而未露出絲毫馬腳,一般人是絕對做不到的。在他心中,慕容曄便是如天神般完美的存在!但是這件事關於女子的名節,這樣做,著實非君子作風。更何況,那夜的男子
「喂喂,春桃你瘋了你放開我都要被搖暈了」項小七睜開了眸子,腦袋隨著春桃的力道前後搖晃,明明是白日,眼前卻冒出了好多小星星
他等待的已經夠久了,讓慕容德囂張的夠久了,接下來,他便要讓慕容德嘗嘗——失敗的滋味!
「小姐小姐不好了」門扉被推開,隨之響起的,還有十年如一日的,春桃的大驚小怪。
腳步未停,慕容曄繼續緩步前行,挺直的背脊威嚴而冷冽「殺了那些老鼠,本王不喜歡被人盯著!」
菲薄的唇蕩著清冷的笑,比夜跟深邃的眼眸似漩渦般望向前方,慕容曄輕聲的嗤笑他的人,他自有信心能管教好,更何況——所有的人心,不過都是利用的籌碼而已
「王爺」景空的喉間如同被硬物堵住一般,唇瓣蠕動,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明白王爺的話說的都對,更深知王爺的忍耐!王爺從小便喜歡著如月小姐,但皇上卻下旨將如月小姐賜給了太子王爺承受的,遠比他多的太多!他又怎能因為『同情』而誤了王爺的計劃?沒錯!『情』太多餘
「景空,將項小七被辱一事傳開。」慕容曄嘴角的笑意越發的陰冷,依舊是低醇動聽的嗓音,卻帶著幾分嗜血的殘忍
「有事慢慢說,怎麼不好了?」項小七慵懶的翻了個身,困乏的眼眸迷開了一條細縫看向春桃,聲音很是有氣無力
慕容曄轉過身仿若無事的繼續前行,只是片刻的時間,陰暗的四周便接連的傳來『咚咚』的悶響,那是屍體落地的聲音——
景空的視線與慕容曄的相對,頓時覺得週身的溫度被奪走,陰冷的喘不上氣,連忙低下頭去。「是!」聲落,身影便以憑空消失在地面上。
慕容曄邁開步子,堅定的一步步走近景空,長臂伸去,力道適中是將景空拉了起來,淺色的唇瓣如下弦月般彎起,很有耐心的說道。「景空,你在本王身邊多年,本王以為,你已經明白『情』之一字的多餘,看來,你的心還是不夠硬!」
『砰』
解決掉那些人後,景空便回到了慕容曄的身後,極輕的步子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但,低沉的話語卻打斷了這詭異的寧靜。
「屬下明白!」定下了信念,景空恭敬的低下了頭,心裡已經知道該如何做。
「屬下不敢!」景空連忙跪地,恭敬的回著。支在地面上的手臂隱隱的輕顫
身形頓住,慕容曄轉過身看向景空,好看的眸子微微彎起,但卻是耐心耗盡的前兆。
跪著的景空身形一頓,驚愕的抬起頭看著慕容曄的背影——
這一夜都沒怎麼睡,她的頭已經夠大了,還沉沉的,如今被春桃這麼一搖晃,徹底當機,除了暈之外,所有的景物都隨著搖晃了起來。
項小七隻是四天沒有回家而已,但是,躺在自家的床榻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不知是心裡作用,亦或是真的習慣了慕容曄,沒他不行!一向嗜睡的她,竟然失眠了
「嗯,染著落紅的被褥在本王的房間,你可拿去。至於怎麼用,應該不需要本王教你了」慕容曄收回手,面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溫純好聽的聲音卻像是鋒利的刀,殺人於無形——
「屬下明白!」景空沉聲的應著,沒有多餘的心情,只有完全的服從!
「時機已到!你認為本王還有必要再忍麼?」慕容曄的聲音淡淡的,隨時帶著幾分笑意,卻依舊冷的懾人。嘴角淺淺勾起,慕容曄映照著銀光的眸子望向前方,眼底,是一片清冷與將一切瞭然於胸的自信!
「哎呀行了,我知道了,我起來還不成嗎?」項小七拿春桃實在沒轍,頂著發沉的腦袋從床榻上下了來,動手穿著衣服,還時不時的打著哈欠
「景空——」冷厲的氣息劃破寂靜的暗夜,聲如劍,生生的刺入景空的身體——「本王的命令你有任何意義麼?」起音何還。
「王爺,這樣公然殺了太子的人是否」有欠妥當?景空將最後四個字梗咽在吼中,只剩下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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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姐,那個」春桃連忙鬆開了項小七,雙手沒有規章的亂指,一會兒指指外面,一會指指項小七,舌頭更是跟打了結似的,話都說不明白!
「小姐啊您快起來啊真的大事不妙啊」春桃著急的抓住項小七的侍衣,似是瘋狂了一般搖晃著。
難道她還真是中了小曄曄的毒不成,只是一夜而已,她竟覺得這麼痛苦了,睡不著就算了,結果頭還脹著疼,好不容易有點睏意了,春桃這小丫頭又來搗亂。
「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項小七在心底很是無力的呻吟。小曄曄,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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