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寬正在辦公室裡整理下一場交易需要用的資料,手機忽然響起,他一看是她打來的,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接起了電話,哪曾想那端卻傳來有些淒厲的咆哮聲,.
「他呢?」
他眉毛皺得更深盡職盡責的解釋著,
「老闆在開會,所以手機關機了!」
「我要見他我要見他!他這個惡魔——」
她忽然大聲的吼了起來,然後又嚶嚶地開始哭泣。
這樣歇斯底里絕對不是性子溫和的她的風格,阿寬開始覺得事情不妙連忙問她,
「顧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贛」
自從那天懲罰了山口次郎之後老闆就跟她鬧僵了,而向來對山口葉子愛理不理的老闆竟然連著好幾天都約她一起吃飯,他也被老闆這不正常的行為搞得滿頭霧水。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身為老闆的心腹,他清楚的知道,山口葉子只是老闆鞏固勢力的一枚棋子而已。
「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裡就行了,我去找他!」
她繼續喊,聲音裡開始隱約帶上哭意。
「我需要跟老闆匯報一下!」
阿寬說完便急急掛了電話朝會議室走去。
雖說老闆在開會不容許打擾,但是他覺得她那邊一定發生什麼事了,不然向來溫柔的她怎麼能這般失控,他進去的時候看見老闆的眉頭有些不悅的挑了一下,他硬著頭皮上去俯在他耳邊將事情說了一下。
他的面色極其平靜看不出是喜還是怒,只說了一句,
「讓她過來!」
便不再做任何反應。
阿寬只好退了出去,他覺得讓她過來這裡不太合適,畢竟老闆處於黑暗王者這個眾人覬覦的位置,身邊的人越少曝光在外人眼裡越是安全,更何況他對那個女孩子的心思還不一般。
阿寬走後,會議繼續開始,話題依舊圍繞著剛才的繼續,眾人卻明顯的感覺出了坐在首位上的少年神色漸漸不悅起來,即使他依舊那麼沉默著但卻是不怒自威。
當最後一個人的發言結束,少年暗沉的視線劃過屋子裡的眾人,犀利如鋒刃的刀,寒冷如冬日裡的霜雪,
「我再給你們今天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內這票貨再搞不定,你們就集體去死行了!」
他惡狠狠地丟下這麼一句話,便起身離開,一屋子裡的人集體抖著手擦汗。
希藍死死攥著手中的手機強忍住自己心底的傷痛打車到了阿寬說的地方,因為太悲憤所以她也顧不上欣賞這棟宏偉壯觀的大廈,只坐著電梯匆匆上了樓。
他說不要逼他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動了她爸爸,就是他所說的手段了吧,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他,她以為他煩了她了呢,卻原來只是躲起來籌劃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到了他的辦公室,他不在,阿寬剛給她倒了一杯水過來,他就進來了,她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就覺得一股怒火只沖腦海,她推掉阿寬遞過來的水走到他面前,揚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裡見夕琰,你禽.獸不如!你卑.鄙下.流!」
他很顯然也被她這一巴掌給打懵了,高高在上的他哪裡被人甩過耳光呢?反應過來之後他的眼底瞬間佈滿了冰冷的殺意,他抬手抹了一下火辣辣的臉頰然後雙眼通紅地衝她吼了一句,
「你瘋什麼!」
她只是勾起嘴角笑,笑著笑著淚水就流了下來,
「是!我是瘋了!我是被你折磨瘋的!」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體嗎?你拿去就是了,為什麼要動我爸爸!」
她灰色的大衣裡面穿著簡單的白色休閒襯衣,含著淚衝他吼完之後她猛地一把撕開了自己頸間的扣子,襯衫的扣子嘩啦啦滾落了一地,在大理石地面上敲打出清脆的聲音。
她珠玉般美好白皙的身體一下子展現出來,黑色蕾絲內衣包裹下的胸脯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描繪出一幅誘人的畫面,不遠處的阿寬微微一愣之後,隨即急急轉過了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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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滾出去!」
他震天的吼聲跟著響起,希藍以為他是朝自己吼,抬手抹了把眼淚裹緊衣服就打算離開,卻被他一把扯了回來,視線所到之處阿寬疾步退了出去。
他在她驚恐的視線中一把扯掉她揪著胸口衣襟的手,又粗魯的扯掉她胸前的那礙事的內衣,她大驚失色的後退著,掙扎著,咒罵著他,
「你走開!別碰我,你這個冷血無情的人——」
她那點力氣哪裡是他的對手,他一把將她甩到辦公桌旁,被怒意籠罩著的身軀也跟著覆了上去,他精準的找住她的唇就那樣將她按在辦公桌上狠狠的吻著,像是真的要將她吞噬到腹中一般。
他的手像她所罵的那樣,冷血到冰涼的程度,撩開她的衣襟狠狠地握住她的柔軟就大力的揉捏了起來,雪白的肌膚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泛著青青紅紅的痕跡,她痛的皺眉,可是唇又被他含著吮著,她只好緊緊閉著眼任由淚水留了滿臉。
許是被她的眼淚弄的煩了,他嫌惡地猛地一把推開了她,她腳下踉蹌了幾步身體終究還是失去平衡重重跌坐在了地上,他的咆哮如同十二級的颶風從她面前呼嘯而過,挾著摧毀一切的氣勢,
「不是讓我來拿你的身體嗎?現在又做出這副貞潔烈婦的樣子來,是要給誰看呢?」
身上唇上都殘留著他肆虐過後的痛意,她坐在那裡抖著手斂起被他撕碎的衣服喃喃開口,
「我要回國……」
「你想得美!」
他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丟給她一句,她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反對,依舊坐在那裡重複著自己的話,蒼白的臉上淚水蜿蜒,
「我要回國……」
「我要回國!我要回國看我爸!我要回國,我要回國……」
她也不再跟他鬧,也不再跟他吼,就坐在那裡固執的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她也不看他,瞳孔的焦距不知道是在瞧向哪裡,神情更是木然,然而她這副樣子看似乖巧,其實骨子裡全是他.媽.的漠然,他氣得火冒三丈衝著門外就喊了一聲,
「阿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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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
阿寬面無表情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呆在門邊候命,他指了指任性坐在地上不停呢喃著要回國的她咬牙切齒的說,
「將她給我丟回中國!」
「是!老闆!」
阿寬看了一眼地上有些衣衫不整的人兒,腳下有些猶豫,她這副樣子要怎麼出門?
希藍聽了他吩咐阿寬的話這才停止了嘴裡一直在重複著的話,然後雙手死死揪著自己的衣襟,防止身上被他撕碎的衣衫走光打算起身,她還沒等動一下,一件西裝外套忽然飛過來砸在了她的面前。
她咬著唇坐在那裡看著那衣服不動彈,那是他的衣服,沉重而濃郁的黑色,熟悉的清冽的香味,阿寬走了過來彎腰撿了起來給來給她罩在了身上,寬大厚實的西裝整個將小巧的她全部包裹住,裡面那些若隱若現的春光就這樣被嚴嚴實實地遮掩了起來。
她裹緊那西裝艱難地起身跟在阿寬後面走了出去,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也沒有看他一眼。回去之後她換了身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阿寬就送她去了機場,想著幾個小時後終於能夠見到爸媽和海瀾還有那些熟悉的親人,她眼角再次湧上淚意。
阿寬送完希藍回到公司,裡見夕琰正在專注的辦公,冷硬的面容上已經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有濃眉緊鎖的認真還有如鉅般銳利的眼神,阿寬站在那裡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口,剛要轉身離開裡見夕琰邊翻看著手中的文件邊淡淡開口,
「有事?」
他這才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老闆,為什麼不跟顧小姐解釋清楚,顧二少不是你動的呢?」
裡見夕琰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頭也沒抬地吩咐道,
「去查一下是誰做的!」
有什麼好解釋的?她都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了,不如就讓她這樣恨著怕著
好了,不然她又怎麼會屈服與他做他的女人?
矮油到底是誰在虐誰啊?腫麼看著像希藍在虐夕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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