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的身體為他呈現出如此真實而又敏感的反應而微微彎了嘴角,放開她早已在他口中手中綻放的花蕾,他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吻到了她的耳後,然後啞著聲音誘哄著她,
「說你愛不愛我?」
「放開我……」懶
海瀾的身子哪裡經過這樣的逗弄,早已在他身下氣喘吁吁,但是身體雖然漸漸失守,嘴裡卻仍說著拒絕的話。大
「小丫頭,還嘴硬!」
他有些氣惱,大手再次襲到她的胸上加重了指間的力道,壞透地捻著熟透的嫣色小果,甚至往外輕扯。
「啊……」
海瀾渾身顫抖著紅唇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嬌吟,然後就紅著臉抬眼瞪他,她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對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會如此地敏感。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明明不是她中意的那種男人的,可為什麼現在她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為他軟化為他顫抖為他戰慄?她甚至還該死的喜歡這樣被他愛著,是他的技巧太嫻熟?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一開始御梓謙逗弄她的動作還挺輕柔,可是當她用那雙迷離著情.欲的大眼看他的時候,當她弓起身子那對豐盈有意無意地蹭在他胸前的時候,他的動作就漸漸狂暴了起來。
他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覺得可能等不到她說愛他他就要占.有她了,他粗喘著俯身吞噬那雙豐盈,大力的吮.吸著,在她雪白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他肆虐的痕跡,烙上屬於他的印記。蟲
他要將她銘記在心,然後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守護她。
當他的堅硬貫穿她柔軟的身體的時候,她痛得忍不住皺起眉,他俯身吻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邊呢喃,
「顧海瀾,我愛你!」
「我愛你的短髮,我愛你的壞脾氣,我愛你的帥氣,我愛你的笑容,我愛你的一切一切,所以,把你交給我好嗎?」
海瀾覺得自己像是被蠱惑了般,身體被硬生生的撕裂,明明很痛,可是他低沉的話語在耳邊響著,竟然將那痛意漸漸驅散,隨著他濃烈的情話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被點燃了一把火,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環住他的背,弓起身子迎合著他的動作。大
御梓謙像是得到了赦免般,腰部微沉然後加大力道進出著,她柔軟的花瓣包裹著他的粗.大,絞得他一陣陣銷.魂的戰慄,隨著他狂猛有力的撞擊,一**她從未感受過的巨大顫慄潮水般在她身體裡漫過,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有巨大的快.感從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蔓延開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如同瀕臨窒息的魚般狠狠摟著他的背,他察覺到她的異樣便加重了力道賣力地衝撞著她,直到她繃直了身體釋放了自己。
他撐起雙臂在她頭頂上方看著大口喘息的她輕笑,
「你不是喜歡一夜七次?這才剛開始就這樣了?」
她紅著臉淬他,
「誰、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嗎?」
他歪著頭故作思考狀,
「可能是我想錯了,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海瀾感覺到依舊停在自己體內的某樣東西在蠢蠢欲動著,她覺得自己這會兒有必要說些好話,不然指不定被他折騰到什麼時候呢,就硬著頭皮說,
「我喜歡你這樣的,紳士一點的,溫柔一點的,呵呵,一夜一次就足夠了……」
「你知道我想聽哪句!」
他驀地沉了聲音,然後埋在她脖頸間狠狠咬了她一口。大
「咳咳……」
她彆扭著不肯說,他一晚上一直在沒玩沒了的糾結她愛不愛他這個問題,煩死了。
他見她依舊不肯說抱起她猛地翻了個身讓她騎坐在了他身上,他半個身子倚在床頭扳過她的身子含住她胸前的粉紅就邪肆的啃咬了起來,她又驚又怒地推著的頭,
「御梓謙,你、你放我下來!」
可是他根本就不為所動,火熱的唇舌在她胸前肆虐著,他的牙齒甚至還故意啃咬著她的小果實,一陣陣酥麻從胸前傳來,她難以自已的呻.吟出聲,她能夠感覺到下身有蜂湧的液體流出只好趕緊開口求饒,
「御梓謙,我愛你!」
她知道,他想聽的就是這句。她也知道,她雖然一直不肯親口說,並不是不愛,只是害羞。
「晚了!」
他說完揚起早已佈滿情.欲的一張臉朝她壞笑,大手捉著她的腰際重重將她按向自己,傲挺的怒龍狠狠沒入她的身體,他不給她機會挽回不給她機會狡辯,就那樣狂猛的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一時間臥室裡只聽得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期待一夜七次的某人終於體力嚴重透支,渾身像是要散了架般趴在大床裡扭頭對著正從她身後沒入她大汗淋漓衝撞著的某個禽.獸嚶嚶哭泣著求饒,
「梓謙,我求你了,嗚嗚,我不要了……」
「梓謙,我錯了,我不該說你一兩次就倒……」
「御梓謙,你他.媽的要弄死老娘啊!」
「御梓謙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嗚嗚,所以你能不能停下來?」
後來她才知道,一夜七次只是小說裡描述的情景,在現實中真實上演的時候,是真的會死人的。這一晚,天不怕地不怕的顧家二小姐,二十年來第一次流下了眼淚。
希藍跟黑澤瞳在巴黎的日子是忙碌而又充實的,黑澤瞳帶著她在各個展會參觀學習,順便將她的作品介紹給許多大師,大師們都認真給了她許多指點,使得她的水平在短短的時間內急速提升。
巴黎的秀結束,黑澤瞳又帶她去了米蘭香港紐約等各大時尚都市的展會,一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這段時間遠離了那個惡魔的糾纏,她覺得自己又恢復到了以前那個簡單快樂的自己。
只不過心裡還是偶爾會想起那個晚上憤怒中帶著傷痛的他,她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什麼心情,但她是個保守的女孩子,她始終覺得應該跟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生活一輩子,可是他們倆……
黑與白是永遠的對立面,他是生活在無盡黑暗裡的人,而她是自小在溫暖明媚的陽光下長大的,他陰鷙她純澈,這樣的性格就注定了他們之間不可能,更何況他們中間還隔著他的怨恨,更何況他們之間還相差了五歲。
剛出國的那些日子,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只要一想起那晚就覺得心悸,覺得心痛,她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他,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自己的人生。
索性有黑澤瞳的開導,索性還有她所喜愛的事業。後來某一天在飛往別處的飛機上,黑澤瞳給她講了許多關於他的事情,她這才得知,他這二十年來過得很不幸福,甚至可以說是痛苦。
她這是第一次聽說他的身世,她一直以為他是錦爸爸跟所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就算不是愛的女人最起碼也應該是有感情基礎的,畢竟媽咪說是錦爸爸親口說他自己已經結婚生子的。
卻沒想到他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上,僅僅只是為了裡見家族後繼有人,他甚至長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長得什麼樣。
黑澤瞳說他從一出生就不被期待不被祝福,錦爸爸給予他的父愛少之又少,他一直在不斷的否定自己不斷的提高自己中長大,從沉默寡言的孩童長成如今這個陰鷙凶狠的少年。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聽黑澤瞳說著這些的時候,她閉著眼感覺他受的那些痛苦就像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一樣,痛得她眼眶濕潤鼻尖酸澀。
她忽然有些能夠理解他為什麼這樣恨她還有媽咪,是她們毀了原本屬於他的幸福,可是她們也是無辜的,愛情總是讓人變得自私,媽咪愛的人始終只有爸爸一個,所以她只能選擇傷害錦爸爸。
回日本的前一夜,她在酒店的房間整理行李,手機卻忽然響起,她拿過來一看差點扔了電話,因為那電話是他打來的,她出來三個月他從未打過一次電話給她,當然她更不可能打給他。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按下接聽鍵,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還隱約有些顫抖,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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