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琰,你……」
希藍很不解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從地上起身站在他面前滿臉受傷地看著他。)
如果他真的是錦爸爸的兒子,那他一定叫裡見夕琰,她這是聽御梓謙說的。龍門裡見過夕琰的只有御梓謙一個人,因為龍門和裡見家族之間偶爾會有商業上的合作關係。懶
據御梓謙說,裡見錦在兩年前隱退,裡見家族的大小事務全權由裡見夕琰來接手,只是她還不知道,她的錦爸爸早已在兩年前逝去,對外宣佈隱退,一是不想對裡見家族有所覬覦的人趁機鬧事,二是不想她跟慕黎知道傷心難過。
御梓謙說,裡見夕琰在統治裡見家族上比裡見錦強勢了一百倍,兩年間裡見家族不顧任何情面完全吞併了日本其他的小幫派,將他們全部都納入了自己的羽翼下,大有問鼎亞洲極道主宰的架勢。
裡見夕琰屬於真正的鐵血領導人,手段狠厲殘忍不說,他還沒有任何的弱點可以讓人抓住藉以要挾他。御梓謙說,一個人若是有情,總會找到他的弱點的,可是裡見夕琰卻沒有任何的弱點,因為他無情。
現在看著面前這個陰鷙的人,希藍想御梓謙對他的評價還真是沒錯,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粗魯狂暴地對她。
按理說她是他的姐姐的,儘管媽媽說以後都不要跟錦爸爸聯繫,但是她一直將錦爸爸當做自己的爸爸來看待,一直將自己當做錦爸爸的乾女兒的。蟲
而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那也應該知道她跟錦爸爸過去的淵源,他不是應該叫她一聲姐姐的嗎?但他怎麼要這樣對她?
而面對著她質問的眼神,他卻驀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屑的嘲弄著,
「我?我怎麼了?」
他說完不待她有所反應又冷哼一聲一把甩開她轉身往沙發上走去,然後丟給她冷冷的一個字,
「脫!」
「你說什麼?」
她不可置信地張大了一雙水漾的眸子愣愣盯著他。
他已在沙發上落座,懶懶地翹起一雙長腿陰鷙著眸子盯著她,嘴角揚起冰冷的譏諷一個字一個字地衝她緩緩開口,
「我說,讓——你——脫——!」
「不!」
她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聲,然後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衫領子胡亂的搖著頭,眸中全是屈辱的淚水,
「裡見夕琰,我是你姐姐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姐姐?」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報復的快.感甚至讓他終日冰冷著的臉色染上淡淡的喜悅,這個樣子的他如同一劑毒藥,讓人痛苦卻又讓人不由自主的淪陷,
「你說說你怎麼就是我姐姐了?我們是同一個父親,還是同一個母親?我們有血緣關係嗎?」
他說的不疾不徐,她的淚水卻快要掉下來,小時候常常被其他人笑話是愛哭鬼,所以長大後的她漸漸改掉了這個毛病,可是現在她真的忍不住了,從小到大她還沒有被人這樣欺負侮辱過,她委屈地連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可是錦爸爸、我當他是親人……」
他驀地沉了臉色,一雙黯黑的瞳孔裡散發著駭人的光芒,
「你不脫是不是?想要我幫忙是不是?還是說……你希望我馬上就將那個窮小子的事情告訴他們學校和媒體?」
他說完拿起桌上的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她被他渾身的戾氣嚇得一哆嗦,又看到他揚起的手機,一時間覺得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下來,整個身體也跟著往後踉蹌了好幾步,直到撞上冰冷的牆壁她才停了下來。
半響,她終於緩緩閉上了眼,哆嗦著被咬得蒼白的唇吐出兩個字,
「我……脫……」
淚水同時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她的眼中滑下,她就那樣閉著眼死死咬著自己的唇顫抖著手開始解自己的扣子,她穿著式樣簡單的襯衫,每解開一個扣子她的心就狠狠地揪一下。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她不明白錦爸爸怎麼會教育出這樣的兒子?在她僅存的那些印象中,錦爸爸是個溫潤的男人,不管他在別人面前是什麼樣子的,至少他在她和媽咪面前是這樣的。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看過自己的身體,她跟陳家揚也僅僅止於深情的親吻,說她思想守舊也好,說她故作清純也罷,她始終覺得有些事情應該等到結婚後才能跟自己的老公做。
後來太多的痛楚和羞辱讓她的大腦麻木,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就那樣機械地重複著手裡的動作,早已煞白的臉上滿是觸目驚心的淚水。
隨著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盡,沙發裡的男人卻眼神越來越灼熱,暗黑的瞳孔散發著嗜血而又晶亮的光芒,如同獵豹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
希藍脫到只剩下內衣和底.褲,卻是再也不肯再動彈了,就那樣站在那裡流著淚看著他,盈滿了淚水的一雙大眼裡卻暗含著倔強,似乎他要是再逼她,她就能跟她拚命。
他看透了她這點思想,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原來她表面看起來是只溫順的小綿羊,實際上卻是長滿獠牙的小獸,也罷,這樣也好,這樣征服起來才有成就感。
衣衫落盡,她美好雪白的身體在他面前展露完畢,她穿著淡雅的淺藍色內衣褲,那顏色如同碧藍的海水一樣,襯托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誘人。
而那布料包裹下的酥胸更是飽滿,在陽光下跳動著誘人的光芒,她雖然已經25歲了,可是身體看起來卻像青澀的小女生,一頭黑髮鋪陳在潔白的肌膚上,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楚楚動人。
陰鷙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他這才滿意地起身邁開長腿走向她,他的視線如同一把刻刀一寸又一寸狠狠凌遲著她,希藍環著雙臂抱緊自己羞憤地倚在那裡,她身後是冰涼的牆壁,她想逃都無處可逃。
他像是很享受這樣折磨她,反而愈發優雅地邁著步伐走來,然後在倉皇失措的她面前站定邪肆地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涼薄,
「怎麼了?是不是心痛了?」
希藍抬起滿是淚水的大眼看向他,心痛地質問他,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按照她的推算,他今年應該只有二十歲。這個男人,明明臉上還帶著些許的孩子氣,可為什麼眼神卻蒼涼的像四十多歲的男人?那裡面飽滿著怨恨,憤怒,瘋狂,漠然,還有殘忍……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挑著她下巴的手指忽然用力收緊,她的下頜頓時傳來尖銳的疼痛,她痛得倒抽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下頜骨要被他捏斷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因為……我就是要讓你們也嘗嘗心痛的滋味!」
她不解,疼痛讓她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她就那樣皺著眉看著他。而她越用這樣無辜的眼神望著他,他就越想摧毀她,她越是純白他就越是記恨自己的黑暗,所以他的情緒徹底失控,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抵在牆壁上無法抑制地吼,
「我恨你們!恨你和那個女人毀了他的一生!我也恨他!恨他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卻又對我不聞不問——!」
希藍愈發不解,錦爸爸不是已經結婚生子了嗎?什麼叫毀了他一生?什麼叫錦爸爸對他不聞不問?難道是錦爸爸忘不了媽咪又離婚了,所以夕琰才會大受打擊變成這樣?
可是愛情這種東西從來就由不得人們去選擇,不能說是錦爸爸錯了,也不能說是媽咪錯了,錯的是時間和命運,讓他們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
她這樣想著鬆開環著自己的手顫抖著撫上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然後極力用很柔和的聲音對他說,
「夕琰,不管怎樣,錦爸爸還有你媽咪都是愛你的,比起那些從小就失去父母的孤兒來說,我們應該覺得幸福和滿足了!」
她不知道她一番好心撫慰他的話卻深深刺痛了他心底的傷處,她感到幸福滿足,他感到的卻只有無休止的冷漠與漠視,鋪天蓋地的冷意讓他暴躁的情緒一下子就冷凝了下來。
他就那樣高高在上的盯著她惶恐不安的小臉看,半響,他忽然輕蔑的一笑,猛地探進她的內衣邊緣伸手握住她的一隻豐盈。
還有更哈。